飄天文學 > 鳳凰令之龍鳳劫 >第二百零一話 空穴來風 8
    錦鸞自是因着她的話怒火中燒,發狠似的瞧着她,卻無半點反駁之由。

    烈日當頭,於此無風無波的冬日裏竟與人燥熱的觸感。

    同錦鸞的怒而無言不同,傾心卻只剩一吐爲快之後的獨享美食時光。

    “你的心上人着我尋你一同入宴,你可要梳洗一番”,傾心不經意間瞥了眼殿外的驕陽,冷不防來了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好似先前勢同水火的二人並非是殿內這兩名音容極像的美人。

    “傾心,你就不好奇這鳳卿爲誰本公主以爲你應該猜測到了些什麼”

    “猜測二字,自來以猜爲主,以測爲輔。然這兩種法子我都無甚興趣”

    “呵,傾心,自你我相識那般起,你便時不時作出這等子無關痛癢的神態。當年你母后離宮是如此,漓念身隕,你更是如此”

    “哦錦鸞公主可是瞧着不順眼了我可沒有錦鸞公主那般厚臉皮爲一些本就虛無縹緲之事屈膝求饒”

    “哼,你別得意。如今你不過拜了言風爲師,成了一條妖族安插在天宮的喪家犬,便如此得意忘形,若是”

    “我即便成了妖又是如何,可比那天族有情得多”

    “本公主就不信,你便如此絕情,對這琰帝同鳳卿一事毫無興趣”

    “本來是有的,先前知曉是你,便沒了興趣。如今明白不是你,卻更是沒了興趣”

    “你”

    “公主欲盡口舌之歡,我卻是沒什麼興趣的。陳年舊事也好,於目世事也罷,不過浮雲過眼。公主若仍想留於人宮,還是各自相安爲好”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漸漸步盡,那沉穩厚重的步伐定是來自琰帝。

    傾心轉念,心有他想,出言提醒,轉移話題。

    錦鸞雖爲血靈珠而來,卻不見得僅僅只是爲得血靈珠。邪巫五載,並非玩笑。既是如此,錦鸞費盡心思得舊人之身,入邪巫之境,再以同身回覆人宮,便更是有着她如今還未知曉的其他因由。

    而這琰帝故妻既非錦鸞,那這天地之間如此相似她的人,縱是她再竭力以相似之身說服自己,這理由怕也無法再次成立。

    她,與鳳卿究竟是何關係可這以她所念絕非其自身。那會又是誰呢

    是ta

    她的第二本體

    當年天后之所以將血靈珠以非契關係封於傾心體內,一爲天宮當年所傳天女先天乏弱之身,最主要的更是爲了掩蓋她一身兩體的事實。

    所謂一身兩體,便是身負兩體,一爲本體,二爲附體。

    神也好,仙也好,皆由世間萬物所化。或一株草,或一枝花,又或是隻是即將化爲蒸汽的水滴。蟲魚鳥怪,飛禽走獸,只要是世間所有,便皆可化仙成神。而待其成仙之後,其本來的面貌便被稱爲其本體。

    無論是何仙神,先前總歸是天地一物,自然有其對應的本體。

    譬如,這天君曾爲龍身,雖自先天帝起衆族便多提倡以人形爲常,但其本體便是真真正正的龍,也只能是龍,斷不會成了一隻螃蟹。而那天后是爲鳳凰,也斷不會成了烏鴉去。

    可奇就奇在這傾心的本體卻是一身二體。一龍,一鳳。

    天后爲凰族之身,天君爲龍族遺身,其二人所產八子,皆爲龍身。本以這第九子既是女娃,本着前幾胎的推算,當爲凰族之身。左不濟猜錯也該與其哥哥同是龍身。

    只是,那日

    “這...”一位身穿白衣青紗的老者對着一旁身着錦衣繡袍的女子道:“這卦象福禍相依,神魔兩成,實難妄下斷論。只是...”

    一旁的女子目光清轉,一剎的凝重與擔憂瞬間被一如的從容取代,“但說無妨。”

    “這孩子身兼龍鳳兩體,或許可除此卦邪氣”

    “龍鳳雙體”天后眉眸初動,卻又爲其素來的從容掩藏,“怎會如此”。

    “娘娘,微臣知您心頭所憂。只是那魔頭雖同是雙體之命,然其命途所終始於其心。只要殿下能守住本心,勿爲雜念所侵蝕,斷不至他那般田地。”

    無論是何仙神,先前總歸是天地一物,自然有其對應的本體。

    譬如,這天君曾爲龍身,雖自先天帝起衆族便多提倡以人形爲常,但其本體便是真真正正的龍,也只能是龍,斷不會成了一隻螃蟹。而那天后是爲鳳凰,也斷不會成了烏鴉去。

    可奇就奇在這傾心的本體卻是一身二體。一龍,一鳳。

    天后爲凰族之身,天君爲龍族遺身,其二人所產八子,皆爲龍身。本以這第九子既是女娃,本着前幾胎的推算,當爲凰族之身。左不濟猜錯也該與其哥哥同是龍身。

    只是,那日

    “這...”一位身穿白衣青紗的老者對着一旁身着錦衣繡袍的女子道:“這卦象福禍相依,神魔兩成,實難妄下斷論。只是...”

    一旁的女子目光清轉,一剎的凝重與擔憂瞬間被一如的從容取代,“但說無妨。”

    “這孩子身兼龍鳳兩體,或許可除此卦邪氣”

    “龍鳳雙體”天后眉眸初動,卻又爲其素來的從容掩藏,“怎會如

    “娘娘,微臣知您心頭所憂。只是那魔頭雖同是雙體之命,然其命途所終始於其心。只要殿下能守住本心,勿爲雜念所侵蝕,斷不至他那般田地。”

    “星君當知,雙體於天宮之內是爲凶兆,她又如何躲過悠悠衆口”

    “娘娘愚鈍,萬事既有其解,又何必衆人知。”

    天后出言問道,此時已再難維持先前那般的從容無波。他的一句,勝過千言。

    饒是天后的性子也着實是出了名的溫柔端莊,即便是得了一詞“愚鈍”,亦無半點惱怒。誠然其中也有二人除卻君臣,更爲知己的關係。

    “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還有我這府邸之中的卦象知,其他人讓他們哪涼快哪兒呆着去吧”,巳沄仙君早已嫌惡於方纔那便大殿朝拜般的調調,不過幾語,便恢復了日常的模樣。

    總之,這是他的府邸,總之,這人也是他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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