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到千禧身後,像條毒蛇,隨時都會出其不意。
“你還想回到他身邊,對不對”他悶笑,越來越開懷,千禧抖得說不出話。他撫摸着她的青絲,溫柔得不像人。
“本王還記得,你對他那樣笑過。”
那人護送她來和親,那日下榻歇在客棧中,她不忍那炎宗夏守在屋外,跑去與其相見。之後那人又送她回來,她悄悄滅了燈籠,躲在竹牆後面送那人走。當時他就躲在竹牆裏。
她還不認識他,天太黑,可能也沒太看清楚他,他卻將她認得。那時去堰邦,只是爲了探查有利國情,遇到她,着實是個意外。猛然看到他,她嚇了一跳,她不認得他就是她將來的夫君。他看的一清二楚。這就是他要過門的王妃
她和哪個人,她的心上人,堰邦的護國大將軍
濮陽瑞越回想越發覺得刺眼睛。雖已過去,想着他們曾經月下花前,恩愛不疑,便覺得心頭鬱火難平。
以前又如何,相愛又如何,如今,他纔是她的夫
他抱着她,感覺到她在手下抖得不成人形,他露出笑,語氣溫柔得,說出的話,句句帶刺,誓言讓她鮮血淋漓。
“你想他對不對本王知道,你一直沒忘記他對不對可是怎麼辦本王不會放你回去。如今,你是本王的王妃,與他一點干係都沒有,與你要有干係的人,除了本王,沒有別人”
“你的姦夫,早晚是個短命的,你信不信”
“不,不”千禧搖頭。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宗夏不是姦夫,他們清清白白。宗夏待她,從來規規矩矩,不曾逾矩。濮陽瑞,他怎麼能說出這些不堪的話來侮辱他,還要這樣來詛咒他
濮陽瑞笑。
“怎麼,聽不得本王詛咒他他當真是在你的心上呢。只是這樣,你就心痛了你的心有多痛,有本王的痛嗎”他一把握住她的左胸,想要把她的心掏出來。柔軟之下就是她跳動的心,脆弱得,也讓他憎恨得。
“你不要再說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說,我和他清清白白,你不能這樣侮辱他不可以”
濮陽瑞哪裏會讓她如意。一把將她提起來,把信放在她眼面前,怒極反笑。
“清白這就是你說的清白本王看不到的地方,也不知你二人如何苟合,作出多少恬不知恥之事,你也敢在本王面前妄提清白二字”
“不是這樣,不是這樣”她拼命搖頭:“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千禧趴在地上哀求他,雙手捂住耳朵,要把那些污言穢語阻隔在外。一口血悶在心裏,壓都壓不住。
“嫌本王說的難聽你們做的時候,可做的難看他溫不溫柔對你可好可照顧你的感受”他府在她耳邊,要把她凌遲至死。千禧失了理智,擡手一巴掌摑下去。“啪”一聲響在夜裏,突兀得緊。
千禧流着淚,踉踉蹌蹌爬起來,要往外面去。她不要在這裏,不要和他在一起聽那些污言穢語,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此生愛她的人,只會有宗夏而已
濮陽瑞一動不動,面上平靜的嚇人,眼睛裏有什麼在竄動。
門被打開,冷風從外面吹進來,千禧踉蹌着腳步,一隻腳剛踏出門檻,被人從後面扯住頭髮,身子往後倒去。
“嘭”
門被死死關上
“本王今日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清白”
“你們這對狗男女,本王一個都不會放過本王今日就要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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