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菊覺得林清暖能猜出自己手上的這個手鐲哪裏來的並不算奇怪。

    “你是土生土長的s城本地人,青山直街肯定是逛過的。這個手鐲街上只有一家店在賣,你能記住也很正常啊。不作數不作數,你這個小孩子就不要來瞎湊熱鬧了。”

    王新菊嫌棄地朝着林清暖擺擺手,示意她別想參與到這件事情裏面。

    林清暖想了想,猜出這個手鐲的來歷確實沒有什麼難度,於是又開始皺着眉頭冥思苦想起來。

    她也是剛剛不小心絆到一塊石頭,用手扶了一下一旁的電線杆纔想起這件事情的。

    貌似她還有個時不時會冒出來大發神威的能力來着。

    雖然到目前爲止自己都摸不清它的規律,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每次到了關鍵時刻,這個能力總能及時地跳出來幫忙。

    既然今天摸電線杆忽然又有反應了,說明是又到了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因此林清暖纔會又挑撥王新菊去查這個案子,就是因爲自己有了足夠的信心。

    她相信只要自己說服了王新菊,王新菊這個心眼少又急着高升的人肯定是會相信自己的。

    不過看來她剛剛挑的玉鐲子的事情太沒有說服力了,王新菊根本就不信,她還得再找一個。

    但是現在她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摸,因爲直接接觸人的話是不會起作用的,這點林清暖清楚的很。

    所以她只能到了家裏以後再做打算。

    王新菊發現林清暖不做聲了,以爲小姑娘被自己當場識破不蹦噠了,也就懶得再理她。

    等到兩人到了家裏,王新菊在水槽那裏刷牙的時候,林清暖不知道從哪裏又冒了出來。

    “王姐姐,有一件事情一般人應該不會知道吧但是我知道,你猜猜是什麼”

    王新菊嘴裏都是牙膏沫兒,而且她也不以爲然,因此根本就不把林清暖放在眼裏,嗚嗚了幾聲,示意她趕緊起開。

    林清暖卻並沒有聽話地走開,反而笑嘻嘻地盯着王新菊滿嘴牙膏沫兒的樣子。

    王新菊覺得很煩躁,果然這種孩子一過了十歲就非常難以對付,根本不聽她的話

    “王姐姐,安全局裏有個叔叔喜歡你吧三天前還給你送了情書來着”林清暖猝不及防地來了那麼一句。

    頓時,王新菊咳嗽了起來,她本來是想要把牙膏沫兒朝外面吐的,現在卻因爲激動嚥了下去,頓時咳嗽不止。

    “咳咳”王新菊卡着脖子使勁地往外吐着牙膏沫兒,又拿杯子接水漱了好幾次口。

    現在天氣冷,王新菊本來杯子裏的水是摻了熱水的,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等到她終於漱好口以後,只覺得牙齒和嘴巴都涼颼颼的。

    “你腦子有問題嗎連這個都知道快說,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信”

    王新菊嘴裏的信,就是那個安全局同事給的情書。

    也就是說,林清暖猜對了。

    說到信,林清暖搖了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看到你明明已經把它燒了的呀,用的是那個紅色打火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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