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他修爲被封印神念也被封印,除了身體素質強一點,其他方面的確就是一個普通人。
坐在那簡易的木板車上,蕭塵也試圖開口跟小三子和小四兩人講話,當然是存在着套話的目的。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兩個傢伙好像也同樣都很厲害,雖然看起來都很憨厚,可實則上任何關鍵的問題都能巧妙的避開,聽起來就好像完全是沒有任何破綻一般。
這就讓蕭塵有些納悶兒了,他隨便去一個偏僻的村落,村長精明就算了,連這兩個看起來憨厚的村民,都這麼厲害嗎
這個世俗界的帝國雖然很可能沒有辦法修行,但是如果普通村民的智商都這麼高的話,那是不是就有點太變態了
如果這個帝國的所有普通村民都像小三子和小四這樣厲害,那蕭塵都有點難以想象這個帝國會是怎樣的強大了。
只是常識告訴他,這不太可能,不管是小三子和小四,還是那老村長,他們之間必定存在着一些蹊蹺之處。
如果任何一個偏僻村落的村民都有着這麼高的智慧和如此精明,那這個帝國還不早就稱霸了
眼看無法從小三子和小四兩人的口中套出什麼話來,蕭塵索性也就懶得去費精力了,直接閉目養神了起來。..
當然並不是真的在休息,而是在嘗試是否能夠溝通天地靈氣。
哪怕修爲被封印,可畢竟記憶還在,若是能夠引動天地靈氣的話,多多少少恢復一點點的修爲都會讓他在這個地方變得容易許多。
讓蕭塵安慰的是,這裏的天地靈氣雖然稀薄的很,但他真的還是能夠溝通天地靈氣的,雖然無法藉助這些靈氣恢復修爲,但如果就像是從頭再來的話,還是能夠從最初級的修煉境界開始修煉的,這個發現讓蕭塵既有些欣喜又有些悲傷。
欣喜的是,雖然修爲被封印,但最起碼還能修煉,總算是能夠脫離普通人的範疇。
悲傷的話那就不用提了,想他堂堂一個強大的仙帝境,在一個普通的世俗界面當中,居然還要從頭再修煉一次,這種感覺真是誰攤上誰知道。
很快就已經是日落西山,天色暗了下來,但是蕭塵也發現他們已經到了一座城池跟前,已經能夠看到城中亮起的燈火了。
在小三次提醒的話語當中,蕭塵睜開了眼睛,他有些無語
這麼將近一天的時間過去,他居然連最低級的修煉境界都還有入門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靈氣稍微濃郁一點的地方,就算他從頭修煉,這麼長的時間,不說恢復到什麼仙人境界,最起碼也能在普通的下位界面當中無敵了吧,可在這裏居然連第一個修煉境界都還沒有入門
真的是
嗶了狗了
“婆羅山空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是想要自己體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增強一下自己的感悟,也不至於玩的這麼大吧如此低級的一個世俗界面,靈氣稀薄到這種令人髮指的地步,連修爲都沒有怎麼去試煉”
他又不像是那些無始之域溫室裏的花朵,直接就被各種天才地寶堆積到的仙帝境,什麼都不懂。
道心也脆弱的要死,稍微有一些不順心就會道心崩潰,修爲不穩,他可是一路殺上來的呀。
根本沒有任何必要再經歷一下這樣的關於心境的磨練,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意義
而且他也不認爲在這麼一個普通的世俗界,能夠讓他的心境得到什麼有效的磨練
這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
當然,不滿歸不滿,蕭塵還是不敢直接說的
因爲他有一種感覺,婆羅山空間絕對在監控着這裏的事情,所以說他還是表現的相當的乖巧的,而且他也在推測,既然是混合型的試煉,說不定就有其他人同樣到了這裏,那麼很有可能對方的修爲也被封了
如果都是這樣的話,那還好一點,大家都是沒有什麼修爲的普通人,應該不至於見面就打打殺殺什麼的吧
畢竟他們怎麼說也都是仙帝境強者,就算被封了修爲,也不至於做出那種見面就你來我往,你一拳我一拳進行近身肉搏,那可實在是太丟人了。
不過這種情況如果一直都是這樣持續下去的話,那蕭塵就不得不繼續思考了。
婆羅山空間把他們扔到這裏,都以普通人的身份來歷練的話,還有着淘汰的要求在那,就算是普通人估計也都也都在想辦法淘汰對方。
如果他們都落不下臉皮去做那種事情的話,那麼蕭塵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必須得在這裏建立自己的勢力,就真正如同世俗當中爭權那樣,勾心鬥角的你來我往的把對方給整淘汰了。
這可能性不是沒有,而且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恰恰還很大,但正是想到了這一點,蕭塵才覺得更加的無語。
他們好像根本沒有任何必要,來世俗當中的那一套吧,完全搞不懂婆羅空山空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是爲了好玩
這個想法就有些太扯了
蕭塵收回了思緒,小三子和小四已經帶着他順利的通過了城門的檢查進入到了城中,蕭塵對於這凡人的城池沒有太大的興趣,不管是多麼繁華的城池都不可能引起他的興趣,因此只是粗略的掃了一下就沒有再關注了。
一旁的小三子則是開口說道:“公子既然到了城中就很安全了。我們還有些事,隨後還要趁着夜色趕回去,就不繼續打擾公子了,包袱當中有村長給你留的一些盤纏,公子晚上可以找一家客棧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回去帝都,這裏有去帝都的往來商隊,公子可以跟隨商隊之中,花費少一些,而且也安全一些。”
“多謝兩位了,替我向村長大人轉達謝意”蕭塵也沒有推辭。
現在他的確是沒有這個世俗界當中的貨幣,村長能夠給他一些盤纏,恰好是雪中送炭,而且更讓蕭塵認定了這個村落的村長不簡單,否則那麼窮苦偏僻的村落,怎麼可能會捨得給他這麼一個素不相識的外人留一筆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