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長風放肆大聲的笑道:“有意思,真他媽的天有意思了,毒蛇不是金宗師的對手,難道你他媽就是了?在整個三河,能堂堂正正擊敗金宗師的一隻手都能數的出來,你算哪跟蔥?”
沈七夜懶得理會伍長風,反倒轉而看向金豹說道:“你習武就是爲了助紂爲虐嗎?”
今天伍長風明顯是受到了他哥伍乾坤的授意,來巧取豪取的,金豹身爲武學宗師,卻爲其出頭,這不是助紂爲虐是什麼?
“你什麼意思?”金豹感受到沈七夜身上突然泄露的殺機,眼眸微眯道。
沈七夜重心微沉,猛的一步轟出,整個人如同黑色炮彈般砸出,同時淡淡的說道:“我今天代你師傅與父母教教你,什麼叫武德!”
噼裏啪啦!
沈七夜這一步已使出了少許的內氣,毒蛇家光滑的大理石般猛的炸裂開來,而且聲在前,音在後,這就好比一個人在山頂大吼一聲,發出了迴音般,震的金豹,陸長風,王嫣兒,還有圍觀的數百名工人耳膜欲碎。
金豹雙臂猛的後厚,那一身製作精良的黑色練功服,頓時也炸裂開來,露出了一生的腱子肉。
“閒雜人等速速滾開,今天我不斬你沈七夜,愧對我金家列祖李宗。”
金豹大吼一聲,赤着膀子也如同一隻出山豹子撲出。一秒記住
他身子猛撲的同時,化指爲勾,雙爪猛的一嵌,從水泥地面上抓起一塊完好的大理石板,然後砸向了沈七夜。
那塊大理石板,重達三十多斤,砸向沈七夜時,呼呼帶風,遮天蔽日。
因爲從沈七夜這一面看,他只能見到飛來的大理石板面,但是從伍長風這邊看來,這塊飛來的大理石板卻只是一個屏障法,躲在後頭的金豹纔是真正的殺機。
哪怕沈七夜能躲過這塊大理石板,也絕對躲不了金豹的後手。
三河人大多習武,別墅外頭一羣工人反應過來,立馬看出了金豹的路數,紛紛替沈七夜打抱不平。
“草,這個人真是不要臉,竟然用這種江湖路數。”
“國術本來就是用來殺人,你以爲是電視劇?”
“只要能殺敵制人的都是好路數,希望沈七夜能躲過一劫吧。”
“不對,沈七夜這個名字,我好像從哪裏聽說過?”
在別墅外面,一個交友廣泛的工頭,猛的覺得沈七夜這個名字耳熟。
說這時那時快,就在他們議論的功夫,大理石般已經鋪天蓋地砸在了沈七夜的跟前,他一拳轟出,厚達三公分的大理石直接被沈七夜一拳轟的粉碎。
而且這一拳餘力未消,轟碎大理石板後,餘波又咋了金豹的胳膊上,直接粉碎了他想要偷襲的計劃。
咚!咚!咚!
金豹凌空落地,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沈七夜一拳打的連退三步,肩膀都生疼,這一次金豹都重視起沈七夜。
一個武道中人,不光能看穿他這一招瞞天過海,而且能讓自己的肩膀產生疼痛,沈七夜絕對不是泛泛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