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給我們做主,還請給我們座山雕狩獵隊全員做主啊!”
噗通,噗通,噗通,座山雕狩獵隊竟然全員跪下,個個喊的撕心裂肺起來。
“陳大人英明,還望替小民做主。”
“陳大人,野狼狩獵隊太可惡了,賊喊捉賊,我們真的是冤枉啊。”
“我們座山雕狩獵隊不想找事,但也不怕事,就是因爲我們知道驛站城有您陳大人在,您是火眼睛睛的戰師,您肯定能分辨出真假。”
噼裏啪啦醬!
座山雕狩獵隊一通彩虹屁拍下來,這一樁案子倒還真引起了陳天嘯的興趣。
本來他堂堂戰師級戰力,又是野狼山驛城話事人,只是三頭一級蠻獸的糾紛,他大可置之不理。
但是蘇望龍與座山雕狩獵隊這麼會做人,陳天嘯也拉不下面子直接走人。
他是野狼山驛城的主事人,代表的是油州官家,若是一走了之,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m.
陳天嘯粗粗的大量了一眼三頭一級的蠻獸,開了金口說道:“確實是中了陷阱導致的蠻獸死亡。”
這點沒有非議,無論是青木巨狼,還是飛兔,這三頭一級蠻獸的腹部都有萬箭穿心的孔洞,一般都是蠻獸跌落坑狀的陷阱因爲重力所致,陳天嘯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陳大人,朗朗乾坤之下,怎麼會有這等小人。”
“如果油城狩獵隊都像他們這般,那大家都去偷去搶好了,還有哪支狩獵隊會安心呆在獵區狩獵,官家又怎麼打理野狼山,還請陳大人還我們座山雕狩獵隊一個公道啊!”
“能屈能伸,這蘇望龍還真是腹黑的漢子,夏明月這是遇見對手了。”沈七夜心中咋舌。
能將紅的說成黑的,將黑的說成白的,難怪野狼狩獵隊會在座山雕手中吃了大虧。
這種差異不光是在戰鬥力的等級上,更是城府與智慧上差了一個大級別。
沈七夜從來不認爲武力會是一場博弈的決定點,有時候腦力與城府也會在一場博弈中站了絕對性的作用,就好比如今的畫面,蘇望龍先聲奪人,而且一口一個大人與將軍,全員跪下,眼淚鼻涕橫流,陳天嘯會相信誰?
現場圍觀的十幾狩獵隊會相信誰?
答應已經呼之欲出…….
“野狼狩獵隊,還真是喪盡天良啊,連偷獵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估計是狗急了跳牆,野狼狩獵隊一直是油城狩獵隊中末流的存在,在不去偷,或許今年連飯都喫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