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驀地想起,封安璇可不一般,又怎麼會喜形於色,不由暗自替他們擔心。

    很明顯的對比,叫蔚鐸時是驚訝,欣喜,叫她時是不樂意的,明眼人都能看的出,她就更不必多說。

    不過她並不需要他們的臣服,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的,不也還是叫了嗎。

    “去暗道。”蔚鐸對着那名大漢說道。

    “可是......”大漢瞥見蔚鐸無情的眼眸,立時止住嘴巴,在前方帶起路來。

    走進莊子內,纔會發現這裏別有洞天。

    和外面的蕭索不一樣,這裏可謂是花團錦簇,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名女子所居,誰能料想的到,這樣一個莊子,裏面竟全是大老粗。

    左拐右拐間,走進了一間房內,屋內陳設極爲簡單,不過一張牀,一個桌子,一把椅子,還有一些七零八碎的小物件。

    大漢走到牀旁,一個牆角的地方,不知是按了什麼,還是觸碰了什麼,轟的一聲,牀底一人大小的通道入口出現在衆人眼前。

    大漢見蔚鐸點頭示意,便首當其衝,第一個下去,蔚鐸緊隨其後,安璇走在最後。

    通道很暗,並沒有東西照明,這讓人的耳朵格外靈敏,腳底踩擊地面發出的空曠回聲顯得更爲清晰,寂寥。

    直到走到一堵石牆前,大漢按了幾下石牆旁的按鈕,石牆豁然向上升起,裏面光線昏暗,數十名大漢在不停的訓練着,每個人的身上都淌着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流淌。

    聽到石牆升起的響聲,紛紛停下手上的訓練,看向來人。

    “蔚哥。”見是蔚鐸,衆人都自發的叫了一句。

    蔚鐸點了點頭,繼而開口,“以後見到她,要比見到我還要恭敬,你們可以叫她老大,她是我的頭,也是你們的頭,這些全是老大的手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人應聲。

    封安璇見沒有人說話,也不覺尷尬,聲音淡淡,“我不需要你們的臣服,無所謂你們是否心甘情願,因爲不管怎麼樣,你們都要服從命令,老大不過是口頭喊喊罷了,沒有什麼真實意義,所以我並不會強迫你們喊。”

    她見多他們這種看實力說話的,這樣的人更爲可靠,一旦讓他們俯首稱臣,那就是永不背叛。

    “讓我看看你們的訓練成果,我單挑你們一羣。”

    明明封安璇說的很平靜,“輕描淡寫”的樣子,但是在他們聽來,卻異常的狂妄自大。

    一個人單挑他們所有人,呵,真是不知死活,他們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把她踩在腳下,真當他們是白練的嗎。

    “你確定嗎,輸了可別哭爹喊孃的。”其中一名大漢說道,話落,衆人就是一陣哈哈哈大笑聲。

    “自然,如果我輸了,你們可以不聽我的,但是如果我贏了,從今往後,我要你們唯我馬首是瞻。”

    “好。你要是有這個本是,我們唯你馬首是瞻又如何”之前的那個大漢高聲應到。

    就在衆人驚疑的目光下,封安璇突然撕下t恤的末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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