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在這個非人的地方受折磨而死,可是逃不掉的。”女孩的話語中已經帶着認命的意味,不做任何掙扎的靠坐在牆邊。
在這屋子裏的女子們,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四五,花一樣的年紀,沒有經歷過社會黑暗的她們,顯得脆弱又無助。
........
“他關押在哪了”已經到了基地的範傲軒問着身後跟着的白起。
“關進水牢了,將領現在就要去審他嗎”
按理說,審訊他們這類人最好的辦法,是先讓他一個人在一個密閉且黑暗的地方呆一到三天,使其神經處於一個低迷的狀態,這樣更容易審出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可是現在就問起了關押地,除了現在就要去審問,他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情況。
“嗯。”範傲軒微點頭,步履不帶一絲停頓,朝着水牢的位置走去。
他怎會不知審訊的手段,他能如此快速的走到現在這個位置,都是他拿命搏來的,他見過,試過的審人手段是一個比一個狠辣。
只是他從未在衆人面前展示過,這一次他必須親自動手,他需要儘快得到消息,爲了那個她......
那個特別的女子,無論是頭腦還是容貌,她在他所見過的女子中絕對算的上翹楚,這樣一個女子,如果就此隕落,那豈不是天妒英才。
想着想着,範傲軒的腳下竟不自覺得快了起來,這讓跟在後面的白起加快腳步的同時,心裏更是驚疑。
不等白起多想,水牢已經近在咫尺,隨後發生的事,再一次刷新了他對範傲軒的認知。
大胖被關在黑洞洞的屋裏,屋內有一間只能住一個人大小的牢房,此刻大胖就在其中,雙手雙腳皆被鐵鏈銬住,呈現大字型。他的鞋已經被水浸透,如今已是冬季,水冰涼刺骨,他的腳已經被凍得生疼,麻木感也是在由下往上的蔓延着。
“嘎吱”門口傳來一絲響動,一束亮光照射進水牢裏。
大胖擡頭看向門口,他的身姿修長,以霞光爲背景,卻依然無法讓人忽略他的存在,他的容貌被霞光暈染,朦朧的讓人看不清,但那周身的氣勢卻讓人爲之膽寒。
大胖只是看了一眼,便在一次的低下了頭,像是毫不好奇對方是何身份。
範傲軒走進屋子,看了一眼大胖的狀況,“老地方是哪”話語是乾淨又利落,很直接的問了出來,好像這樣問他就會回答般。
大胖只是冷哼一聲,他現在可以肯定了,那監聽器定是眼前男人所爲,而之前他們都想岔了。
“不打算說嗎。”範傲軒冷然一笑,“白起注水。”
白起聽令,走到一面石牆就是那麼一按,水牢內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原本水位在大胖鞋的位置,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向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