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言思庭向後方指去。

    從封安璇走到演講臺開始,反覆在一個地方轉悠,甚至拿出匕首撬木地板,這一系列反常的動作,都被言思庭看在眼裏,這些都讓他完全無法理解。

    不管是爲了隊伍以後能順利完成任務,還是爲了避免以後的傷亡率,他都有好好觀察隊裏的每個人。

    就拿封安璇舉例,若說這個隊裏的其他人,他們的行事、能力,他或多或少的,都能看出幾分來,而她,總給人一種隨性灑脫的感覺,對什麼都是淡淡的。

    讓人看不清,也猜不透,而在機場發生爆炸、槍戰事件裏,她卻是處事不驚,能力更是出衆,這足以說明她的實力。

    但是此時,她不跟隨衆人撤離,反而留在這裏,做一些稀奇古怪,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着實又讓人有些費解。

    “拆彈專家到了沒有”

    “誒”

    封安璇和葉寶兒同時出聲,見此葉寶兒卻停住了嘴。

    而她們的喊聲,同時也打斷了在一旁沉思的言思庭。

    “早就在門外等着了,你是發現炸彈了嗎”言思庭肯定的問道,這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一時間人羣都已被疏散離開大廈,炸彈專家們手拿各種儀器快步進入,來到封安璇所在的木地板上。

    定時炸彈很是精緻,一個透亮的黑色屏幕上,清晰的顯示着紅色的數字,數字在有規律的變動着。

    還有2分37秒

    “怎麼樣能拆嗎”封安璇看着拆彈專家們問道。

    “這”拆彈專家們有些爲難的說道,“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只是這樣還是有可能會爆。”

    也就是說,這拆彈就像是做手術一樣,手術能做卻存在着風險,炸彈能拆卻也有可能會爆,是生是死就在一瞬之間。

    此時,不拆,定會被爆炸後的餘波殃及,照樣難逃一死。

    拆,也有可能是死路一條。

    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要賭一賭這成功的概率。

    “一般來說,最簡單的方法是,切斷炸彈的電源,讓電雷管失去起爆的能力,這樣炸彈就不會炸裂。”專家在一旁快速的解答着,“但是,這個製造炸彈的人,似乎是有意的,根本無法切掉電源,電源下面連着另一條引信。”

    封安璇抿脣,這些淺顯的東西她當然知道,請他們這些所謂的專家來,可不是來紙上談兵,說一些連她這個外行人都懂的東西。

    她當然明白不能切斷電源,若要是這麼簡單的話,她早就自己動手了,用得着他們嗎

    “別的辦法呢”封安璇問道。

    “在拆掉這個引信的同時,再拆掉電雷管裏的引信,就可以阻止炸彈的爆炸。”那個專家冷靜的說道,但是神色之中卻透露着僵直。

    那個專家的話一脫口,場面的氣氛就一下靜了下來。

    這個辦法說的簡單,做起來難度可不小。

    首先,憑現在這個炸彈的情況來說,若是一個人的話,那麼這個人的右手要快速拆掉電雷管,並剪掉引信,而這時候,他的左手同時也要剪掉另一根引信,完成這系列的動作,不用想一個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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