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次元戰爭遊戲 >第三百零二章、法院傳單
    另一頭,作爲被告方之一的sf樂隊,已經收到了法院的傳單,對方居然要求賠償誣衊、誹謗以及精神損失費合計一千萬元

    在看到這個數字的瞬間,趙現營他們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懵逼,媽蛋一千萬啊他們活了快三十年也沒見到過那麼多錢,對方一開口就揚言要一千萬,這完全可以說是獅子大開口,而事實上的確如此。

    但趙現營這幾人沒啥文化也沒學過法律的人哪裏知道惡意誣衊、誹謗,造成名譽受損之類的事情具體懲罰是有多嚴厲一時之間,他們眼裏已經只剩下那一千萬了,然後徹底鬧成了一團。

    “退出老子要退出媽蛋,姓趙的,這破事一開始就是你折騰出來,要打官司你自己去,別扯上老子”sf樂隊那個染着一頭金髮的貝斯手大聲的叫罵着。

    “就是,好端端的非要去惹那個羅澈,現在好了吧臥槽你自己惹出來的事,你自己解決,和我們沒關係”一旁的鼓手也連忙出聲應和,想要撇清關係。

    這一唱一和的,可謂是把趙現營氣得不輕,“老子草泥馬當初剛要幹這事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人氣上漲的時候怎麼不說一出事反倒是全怪起我來了馬後炮誰不會放這法院的傳單上可是寫着我們所有人的名字,出事了反而想跑了老子告訴你們,要死一起死,一個都別想跑”

    “趙現營,我草泥馬勒戈壁”彷彿是被戳到了痛處,那名金毛貝斯手直接一拳向着趙現營打去。

    他們本就是混子出身,說到底。當初之所以折騰樂隊,也就是想耍耍帥,泡泡妹子,玩音樂的水平不怎麼樣,打架卻一個個都是好手,一羣人直接在狹小的練習室裏打成了一團。甚至放在一旁的吉他、貝斯都被砸爛了都沒有停手的意思,直到經紀人趕到,才總算停手。

    “怎麼回事都在搞點什麼東西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你們非要再鬧騰點事情出來才甘心是不是”

    一陣怒罵,趙現營幾人完全沒有還嘴的勇氣,雖說他們不學無術,但小聰明還是有點的,這個節骨眼上,他們也都清楚,天籟音樂可以說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看着互毆到鼻青臉腫的趙現營幾人。張姐又是一陣火大,這次天行娛樂和free樂隊的突然出手,她身爲經紀人,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想想自己也是在娛樂圈混了那麼久了,見過橫的,但沒見到橫到羅澈他們這種地步的

    這次抄襲事件,是她們天籟音樂的老總在幕後推手沒錯。但具體情況卻是由她操作的,如果這件事沒處理好。她以後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了。

    “張姐,這次的事情,公司那邊”雖然已經看出此時張姐是有多火大,但一想到牽扯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趙現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給我閉嘴”狠狠的瞪了一眼趙現營,因爲表情太過猙獰。使得臉上那厚厚的粉底都開始脫落。

    “慌什麼慌他們要打官司,那就和他們打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律師公司會幫你們請,你們一個個的給我管好自己的嘴要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那一千萬的賠償金你們就自己還去吧”

    張姐的話讓sf樂隊的幾人心中稍稍鬆了口氣,只要公司肯幫他們請律師就好。要不然,以他們那全部家當加起來還湊不到一萬塊的資金,恐怕連請個律師也請不起。

    而事實的確如此,越大的官司,請律師就越貴,這次羅澈他們直接申述,要求賠償一千萬元,這已經是一個極大的數字了。

    而在牽扯到一千萬元這個金額的前提下,律師在收取基本代理費的同時,還會從一千萬元中抽取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的抽成,也就是十萬到二十萬元

    這一場官司很難打,原告方本身就佔着一定的優勢,再加上那抄襲事件本身就是他們捏造出來黑free樂隊的,根本沒有證據,幾乎可以說是勝算低的可憐。

    這樣的官司往往沒什麼律師願意接,畢竟如果輸了,他的履歷上可就是多一個敗筆,一個經常打輸官司的律師,以後要打官司誰還會請他

    因爲這些原因,天籟音樂這次找律師找的極度艱難,雖然最後還是找到了願意接這個案子的律師,但對方也是毫不客氣的要求了百分之二的抽成,也就是二十萬元再加上基本代理費,已經是一個足以讓人肉疼的數字了。

    而且還不止如此,萬一這場官司一次開庭解決不了,拖延到第二次開庭,第三次開庭,那費用

    光是想想,張姐就感到一陣胃痛,這也正是打官司費錢的主要原因。

    和律師談妥了條件,張姐爲了安心,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張律師,這次的案子,你有幾成把握”

    “我只能說,我會竭盡全力。”

    聽到這個回答,張姐在心中暗暗的罵了一聲老狐狸,同時,也是意識到,這次勝算恐怕不大了,想起老總的囑咐,張姐連忙又掏出了一個相當厚實的紅包遞了過去。

    看着遞過來的那個紅包,被稱作張律師的中年男子眉頭一挑,面不改色的問道,“你這是”

    “萬一敗訴,那這件事和天籟音樂沒有任何關係,都是sf樂隊和趙現營他們的個人舉動,而那一千萬的賠償金,當然也是sf樂隊他們自己償還”盯着張律師的眼睛,張姐壓低着聲音說道。

    聽到這話,張律師咧嘴一笑,手輕輕的落到了那個厚實的紅包上面,“張姐,你在說點什麼我爲什麼完全聽不懂這場官司,本來就是sf樂隊和趙現營他們請我幫他們打的,天籟音樂爲什麼會突然扯到天籟音樂身上”

    對於張律師的上道,張姐久違的露出了一絲笑容,雖然那笑容難看到了極點,但對於張律師來說,只要那紅包塞進自己的口袋裏,無論張姐笑的有多難看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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