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法醫王妃:我給王爺養包子 >第235章 死者的動機是什麼
    第235章 死者的動機是什麼

    “又有些不安。”南月人想了半晌才繼續道:“對了,他當時似乎還想拖延我的時間,故意攔住我的去路,與我說了好一會話才讓我走的。”

    蘇七眯了下眼,“他故意跟你說了些什麼?”

    南月人不屑的低笑了一聲,“他問我唱戲的事,又問我一會想喫些什麼,還問我有沒有打算在戲班子裏找一個男人嫁了。”

    蘇七心念一動,小健子說的這些無聊話,的確像是想拖延南月人的時間。

    “你知道他爲什麼會故意拖延你的時間麼?”

    “這我哪裏會知道?”南月人愈發煩悶,她絞着衣襬迎上蘇七的視線,“我知道我偷換嫁妝裏的瓷器不對,但我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姑娘能不能看在我是初犯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

    蘇七認真的盯着她,“犯錯無大小,犯了便犯了,應該要承擔相對的責任,否則,你會一直存在着僥倖心理,下回還會犯一樣的錯。”

    南月人的臉色徹底白了下去,“姑娘,我……”

    蘇七站起身,“我只負責查命案,其它判罪之事與我無關,你到了府衙後再與包知府說吧。”

    南月人揪着衣襬的手一緊,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如果我說出一件我知道的事,那姑娘可否去包知府那裏與我說幾句好話?讓我少受些責罰?”

    蘇七眸光一斂,重新坐回位置上,“你還知道些什麼?”

    南月人一咬牙,“是關於陳班主的。”

    蘇七的眉梢瞬間往上一挑,“他?”

    “是他。”南月人爲了能少受些刑罰,當即也不再猶豫,把她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陳班主以前在戲班子裏,喜歡過一個人,那人原本也是喜歡他的,可後來遇到了一名富商,她便轉而嫁給了一名富商,從此脫離了唱戲的行當,陳班主受了情傷之後,一直喜怒無常,對我們這些姑娘也產生了一定的排斥,有時候我們在排練,他會無端的朝我們發火,很長一段時間,他才變回了最初的樣子。”

    蘇七立刻想起當時她問陳班主的話,在提到有沒有成親一事的時候,陳班主的眼神有些閃爍,情緒上也有些不太對勁。

    原來,他竟然還有這麼一段藏而未說的往事。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

    南月人不可思議的看着蘇七,“難道有這些還不夠麼?陳班主被女人傷害過,所以不管是三年前的祝家,還是眼下的丁家,他見不得別人成親,而他還是孤身一人。”

    蘇七沉吟了片刻,“這三年以來,你們還去過別的地方唱戲吧?唱了幾場喜宴?”

    南月人算了算,“最少也有八九場是喜宴。”

    “那除了祝家與丁家,可還有在你們唱戲期間出現過命案的人家?”

    南月人一噎,“這……這倒是沒有。”

    蘇七不排除南月人提供的這條線索,會與案情有關,畢竟,以目前的線索來看,挑動兇手動手的原因,仍然是祝枝與肖彩兒未婚先孕這個點。

    這時,祝靈去肖家回來了,

    同時也帶回來了一名官差。

    可以確定肖家的嫁妝中,的確有一樣東西被人換成了贗品。

    官差將南月人押走了,整個戲班子的人都不解的看着蘇七,陳班主更是連連問了好幾遍爲什麼,蘇七都沒有要答他話的意思。

    她在想南月人與小健子之間的事。

    小健子與她原本約好了在那裏見面,他拿到銀子之後,爲什麼不留下蹭頓飯再走呢?

    他急着離開,難道是要去見另外一個人?

    那麼他要去見的人會是誰?

    她將目光落到剩餘幾個人身上,他們愈發不安,卻沒有人像南月人一樣,願意說點什麼的。

    蘇七沒辦法了,只能讓祝靈找來畫師,畫了他們幾個人的畫像,拿去小健子溺亡點附近的飯館與酒樓尋問。

    關於南月人提供給她的線索,她也特意找陳班主單獨聊了一會。

    她沒藏着掖着,而是開門見山的問他,關於之前他喜歡過一個女人的事。

    陳班主一怔,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是,這件事的確發生過,不過已經過去很久了,我沒有向姑娘坦承,是因爲我不認爲這件事與案子有關,而且,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拉出來再說一次。”

    蘇七認同他說的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把話題挪到了小健子身上。

    “原本我昨日是想找到他之後,再問他是不是在扮演那棵樹的期間,離開過戲臺子,但現在他人已經沒了,我只能問你,你離開戲臺子,在周邊走動的時候,可曾見到過他?”

    陳班主搖搖頭,“沒有見過的,如若我見到了,一定不會瞞着姑娘,如今被懷疑的是我們戲班子,小健子又出了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這個案子能夠儘快結束。”

    蘇七見他的神色不似作假,只能壓下心底對他的懷疑,朝他問起另外一件事,“你確定昨天出去的人只有那幾人?還有沒有別的人出去過,卻沒有與你報備的?”

    陳班主堅定道:“我們戲班子有明文規定的,若是要私下出去,一定得與我說,況且,那日我一直在客棧的大堂,出去過幾個人,我心中有數。”

    蘇七蹙了下眉,陳家班只有這麼些人,案子發生了幾天,兇手卻一直隱藏得十分完美,連一絲多餘的痕跡都沒留下。

    如果小健子的死與兇手有關,那他殺害小健子,很有可能是小健子那天離開戲臺子後,目睹過兇手犯案,他或許也像敲詐南月人一樣,對兇手進行了敲詐,兇手被逼無奈,只能狠下殺手,一了百了。

    “我想知道,案發過後,小健子與誰走得比較近?你們一起喫飯,你應該很容易就分辨出他的轉變吧?”

    陳班主認真的回想了一下,好半晌才遲疑的開口,“這樣說起來,丁家的命案發生後,他似乎有些興奮,每回見他,他臉上都洋溢着笑意,彷彿他有什麼大願即將達成一般,我也問過他,可他總是避而不談,說過段時間我就知道了。”

    蘇七不禁在心底暗自推測,改變一個人的心境,除了財之外,還可能是什麼?

    是色?

    “他有沒有喜歡過班子裏的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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