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以前，大概早就昏過去了。”
皮皮一邊做着彩色傳單頁，一邊對系統道。
“你在做什麼？我看看……”
系統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最近竟然有困的感覺了。
真是奇怪。倒也不去深究。
湊到皮皮身邊看看她正在做什麼。
“……這是，啥？”
皮皮看到自己正在用馬克筆畫着奇怪的詭異圖案。
“看看，畫的怎麼樣！我要把他們貼遍大街巷。”
皮皮略顯驕傲的舉起一張傳單給系統看。
“這是，一隻白狗在咬肉嗎？你怎麼還做起尋狗啓示了？”
系統本以爲是自己看花了眼，沒想到皮皮竟然在做尋狗啓示。
“……什麼，什麼尋狗啓示？”
皮皮以爲系統沒看清，又靠近了一些給系統看。
“這，白的，狗。
這，紅的，肉。”
系統指給皮皮看着她舉過來的傳單。
“纔不是！這個是發狂的吸血鬼正在捕食的意思！”
皮皮大驚。沒想到系統竟然沒看懂。
“看，背景色各分一半選用了日間的藍色與夜間的黑色。代表着在日間下隱藏着無法被人類觸碰到的另一個世界！”
皮皮迫切的對系統着。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就是這圖我明白不了。”
系統似懂非懂的對皮皮的想法點零頭，又像是想要服自己的看了看皮皮畫的傳單。
愣了一下，極快的搖了搖頭。
皮皮看到系統這反應先是沉默了一下，接下來很快就調整了臉上情緒。一點都沒被打擊到的：
“你！我們把這些傳單打印一下，然後貼在各種能被別人看到的地方怎麼樣！”
“……你的地方，是指電線杆，廁所門，和磚房牆上的那個地方嗎？”系統抖了抖，不可置信的問道。
“沒錯！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系統！”皮皮肯定的點零頭。
“……爲什麼要貼這些？”
系統表情處於一直懵的狀態。
“散播吸血鬼謠言，爲了讓人類相信吸血鬼的存在！製造一些失敗的吸血鬼出來。
這種傳單就成爲了像啓示錄一樣的東西！”
皮皮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貼上會有人注意嗎？”系統心中總覺得皮皮這計劃要涼。
“我們貼貼試試！”皮皮抱起一摞傳單就往門外走去。
……
“哎哎哎，這裏不能貼傳單。罰款50。”
沒想到皮皮剛在樓下開始貼傳單，一個管事的大媽就走了過來。
皮皮覺得後背一涼，聲碎碎念道。
“這羣畜生，等我晚上來貼看你們還抓不抓的住我。”
系統無奈的看着貼傳單被抓住的皮皮，明明體術修煉的不錯。
卻愣是混成這水準。
哎……丟人，太丟人了。
“喲，嫩這畫的是狗啊？還是貓啊？”
大媽一看皮皮手裏那傳單。表情緩和了一點。
“這是吸……白狗。”
皮皮差點脫口而出一個吸血鬼。
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沒在徹底轉化成吸血鬼前，還是低調好了。
“尋狗啓示？”
大媽剛剛冷冰冰的臉瞬間變得帶了些溫度。
“俺家裏以前也養了只白狗，後來丟了可給俺和俺老伴兒心疼的……
行，這次當莫看見了。以後白大白的出來貼。”
大媽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什麼都沒看見的走了。
皮皮和系統看到大媽那微微顫抖的背影，似乎是在想念自己家裏養的那隻白狗。
兩人同時沉默了一會。
“真是重情重義的大媽啊……”
皮皮率先感嘆道。
“……你也覺得這很像白狗對吧。”系統瞥了皮皮一眼。
“是你先這樣講了，在我心底都留下這是條白狗的種子了！”
皮皮本來沒被大媽抓住的時候，覺得系統的是有點像，但心裏還抱有一絲這是吸血鬼的期望。
後來和那大媽交談過以後，就連皮皮看着這海報，也越來越像條白狗了。
“……早知道要剛剛那大媽聯繫方式，把這傳單寫上她電話，幫她找下白狗好了。”
皮皮盯着手裏的傳單發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系統大驚。
“你那反應真讓人不爽誒。”
皮皮看着系統那喫驚的表情。自己在系統心裏究竟是什麼形象啊！
不過也對，自己本來就是反派嘛。皮皮這樣想着，覺得倒也不辜負反派之名。
“我用紅筆在上面寫吸血鬼降臨之夜怎麼樣！”
皮皮掏出口袋裏的馬克筆在傳單寫上吸血鬼降臨之夜幾個大字。
沒想到，
“親愛的，你看附近有酒吧要開業了。上面還寫吸血鬼降臨之夜呢，我也要去”
一個粉色襯衫的魅惑少年正不斷地蹭着另一個高冷型帥哥的腰，甜膩的道。
“吸血鬼主題的？還不到萬聖節啊？……這要是不寫吸血鬼三個字，我還以爲是尋狗啓示。”
……皮皮感覺自己都要習慣了，這些路人簡直就是專門來欺負自己的！
“噗噗末日預警先是變成了尋狗啓示，又變成了酒吧開業宣傳單。”
系統捂着嘴，笑着在皮皮身邊晃來晃去。
“……”皮皮看到系統那一副竊喜的樣子，覺得系統真是風格多變啊。
“不過酒吧這想法倒是不錯，夜間開放，甚至還可以邀請真正的吸血鬼進入吧。?
設計的隔音一些，讓那些人類的悽慘叫聲都傳不出來！”
皮皮好像從剛纔的情侶對話中受到了啓發。
“是不錯。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交界處一樣。”
系統贊同的點零頭。
“那看來這傳單倒是不用改了，直接做成吸血鬼酒吧宣傳好了。
教徒什麼的，等酒吧製造出的劣等怪物足夠多了以後。
再傳出消息也不遲。”
皮皮看着手中的傳單，覺得頓時自信滿滿。
“酒吧的錢是不是可以報銷。”
皮皮急切的問着系統。
“你以爲我是誰？”
系統頓時狂拽邪魅的一笑，試圖讓自己笑的像極了霸道總裁。
“！”
“隨便刷！！！”
系統手中扔下一張這世界通用的黑卡。
皮皮頓時感覺系統就像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啊這就是金錢的芳香。”
皮皮沒出息的接住系統扔出來的黑卡。
看來自己要快一些，在日間和夜間考察下哪裏最適合作爲吸血鬼酒吧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