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認清自己!?我覺得我挺好的啊!”皮皮不甘心的迴應着系統的話。
撇撇嘴,看着眼前正拉着自己的手坦然自若的男人。
想到原主大概每天都被他觸碰身體,涉世不深的少女大概因此所迷惑了吧。
皮皮下了這結論後。
就感覺能明白一些那些在夜總會里爲了牛郎一擲千金的女人。
對,要的就是漂亮男人握住自己蒼老小手的感覺。要的就是優雅男人把膝蓋碰到自己得風溼病腿上的感覺。
想到這皮皮不禁笑出了聲。
“噗哈哈哈哈”大概是因爲笑得太莫名其妙,一下就激起了正在握着手的男人。
“皮皮想什麼那麼開心?”漂亮哥哥俯下身,不解的歪頭看向皮皮正在笑得控制不住的猙獰表情。
“在想,哥哥你的手可真是漂亮。又白又長。”皮皮笑着看向他。決定了,無論是敵是敵,我都決定騷擾騷擾眼前這漂亮男人,不佔便宜白不佔。
他摸我手我還喫虧了。想到說不定是自己喫虧更開心了。
可惜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想到了那可惡的系統。他要是這時候出現,肯定又會說她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皮皮頓時笑意就涼了一半。
“我倒是覺得皮皮的手軟軟的很可愛。”哥哥毫不客氣的撩了回來。
“還有,不是說媽媽不在的時候叫我凌嗎?”突然皮皮感覺到耳垂一陣瘙癢,驚嚇之餘回頭看過去,發現漂亮男人突然湊到她耳邊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凌?”皮皮確認了一下。
“是啊。”凌笑着的附和着皮皮的稱呼。那是純潔無垢的表情。
在見到他之前,從來沒有想過有人能連表情都控制的如此好。每一個動作都好像精心排練。臉上是掛着的是極度純真的模樣。
“凌,我和你是什麼關係?”皮皮擡起頭也硬是裝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看向了凌。
他戴着一副徹頭徹尾的面具。她感受到了。所以她也有些想要學習般的裝飾起自己的面部。
“我和你的關係”凌欲言又止。而是一點點的靠近着她,兩人間的距離逐漸縮短。幾乎要感覺到對方的吐息。
“飯熱好了。”母親推開烹飪房的門,笑着對他們說道。
皮皮看向凌的方向,發現他早已又保持好了距離。發現她在看他。他笑着說。
“你是我最珍視的妹妹。”
剛剛的一瞬間就如夢境的結束。
皮皮坐在圓桌上,手裏抱着白瓷的杯子喝着水。她真慶幸現在的自己是在這樣的軀殼裏,哪怕並不算漂亮。卻也比原來的容貌好過太多。
倒也沒對未來存有什麼幻想,只是她每次看着鏡子,就會想到自己丑陋的那一部分。這對她來說很難接受。
就算她知道自己丑陋的那部分,但也不代表想時時刻刻看向它。
她可以現在看着正握着白瓷杯子,自己的手。是細長白皙的。而不是橫肉堆積在一起幾乎都變形了的手指。
只要是自己能看到的部分能改變也好。
她嘆息了一下。
圓桌上的三個人,每個人的距離都很遠。彷彿沒有人想離對方更近一些。
哪怕“母親”和“哥哥”臉上始終掛着笑容。
皮皮看到眼前的桌子飄出了木屋,飄出了開滿花朵的泥土路,飄進了河裏,被水吹進了大海里。越變越大,大到就像是大海上的小島。三個人在島上,卻永遠看不到對方。
皮皮覺得這氣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