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略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最終落在他性感的脣上,凌靈輕咽口水,悄悄湊了過去,心翼翼的吻上他的脣。
嘴脣剛剛碰上,原本熟睡的人猛地一動,凌靈腰間纏上一隻手臂,白非夜主動含住凌靈的脣瓣,他閉眼淺笑,慵懶側過身,將她攬進懷裏。
未穿裏衣的凌靈身子貼上他寬大溫暖的胸膛,肌膚相貼,脣舌纏綿間,被窩裏傳來一絲火熱
凌靈側過頭躲開他的吻,抱怨道,
“你幹嘛大早上的”
白非夜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支在她頭兩側,迷人的雙眸慵懶微眯,脣角一勾,
“靈兒在幹嘛”
他突然的動靜令她的心跳此刻還未平緩,她微紅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是我的男人,醒來之後給你一個吻很正常嘛。”
“你這是勾引”
“我沒有”她別過頭,不再看他。
白非夜看着她臉頰的紅漸漸蔓延到耳根,眼底一笑,嘴脣貼上她發紅的耳朵,柔聲說道,
“你我既是夫妻,醒來之後活動一下也很正常。”
耳垂傳來一陣溼熱。。凌靈沒忍住身子一顫,秀眉微蹙,試圖反抗,
“你精神怎麼如此之好”
他一手將她反抗的手拉開,嘴脣順着她的耳垂滑至頸項間,流連片刻,他欣賞着她無奈懊惱的臉,大手在她腰間遊走,
“只怪我的靈兒太過迷人。”
在白日的光線下,他俊美無暇的面容相較於昨夜更加真實清晰,他嘴角揚起,攝人心魄的笑容更是讓她無法抵抗,他的吻落下,伴隨他的溫柔與霸道,她不能拒絕,只好雙手勾住他的頭,主動配合
一陣纏綿後,白非夜側身單手支着頭,眉眼帶笑地看着用被子遮得只留得眼睛的凌靈。
凌靈看着笑意正濃的他。。埋怨道,
“你還好意思笑”
“我不對你笑,對誰笑”
她無言以對,索性抓着被子別過頭不看他。
“有個東西要給靈兒。”
身後傳來他磁性好聽的聲音,白非夜下牀穿上一件雪白裏衣,走到一處高木櫃前取下一個錦盒,走回牀邊坐下,輕拍牀邊,
“靈兒,過來。”
凌靈裹着被子挪到牀邊,“幹嘛”她故意沒好氣道。
白非夜將她連人帶被子抱起來,讓她靠坐在牀邊,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手給我。”
“你想做什麼”
雖然嘴上問着,手卻誠實地從被子裏伸出來,搭在他手上。
他一手將錦盒打開,裏面靜靜躺着兩枚質地上乘,色澤通透的粉紫翡翠戒,他取出其中較一枚,擡眸看她,
“你曾說,戒指要一對的纔好,我便尋了一對,”
他拇指在她指間摩挲,將翡翠戒帶在凌靈無名指上,
“後來請教過師父,他說要帶在這裏,可對”
凌靈癡癡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心生喜悅,她咧嘴一笑,“沒錯。”
“我以前待的地方有這麼個說法,爲他帶上戒指,就是套住了他的心。那,從今往後你不能變心了。”
看着她一臉得意,他擡手輕刮她巧的鼻尖,
“彼此彼此。”
說完,他起身又走向高木櫃前,取下一個紅木盒,到鏡子前坐下,他看了看牀上的凌靈,
“靈兒若是累了,可再睡會。”
然後將紅木盒打開,不一會兒。一抹她熟悉迷戀的花香瀰漫在空氣中,察覺香味的根源是那個紅木盒,她掀開被子,不顧身上痠痛感,披上一件裏衣走到他身邊,
“這是什麼”
他放下剛拿在手中的木梳,手臂攬過她的腰,將她放在自己腿上,“怎麼下牀了”
“快告訴我這是什麼”
她拿起紅木盒,只見裏面滿是墨色的膏體,正散發着那股令她心動的花香。
“靈兒之前不是問過我如何將三千墨發變成現在這般”
她眉梢一擡,“因爲這個”
“確切的說,是因爲這個,才變成的墨發。”
她眼神透着好奇,“也就是說景王是假的,慕白是真的”
他微微點頭。。“我自頭髮便這般,母妃留下的嬤嬤曾叮囑我,絕不能讓別人瞧見我這般模樣,這紅木盒裏的藥膏,便是師父研製用來掩飾的。”
“那用什麼方法變回來呢”
“唯有熱水,其他方式皆是無用。”
凌靈看着手裏的紅木盒,不禁對衛繁華心生讚歎,太牛了,居然還發明出了染髮膏
“這個怎麼用我來給你弄。”
曾經西剎國的人因爲他母妃的頭髮異於常人,將她視爲被下了詛咒,他也因此不願用自己真實的模樣面對衆人,而凌靈從一開始便毫不在意,始終淡然的態度讓他一度疑惑,
“莫非靈兒,曾見過同我相似之人”
聽他這麼一問,凌靈當即笑道,
“當然啦,我來的那個世界有好多像你這樣的。。這是基因的問題,再正常不過了。”
“基因是什麼”
“呃”被他這麼一問,她還真不知如何解釋,“這個解釋出來很複雜,你還是快告訴我這個怎麼用吧”
凌靈躍躍欲試,白非夜一笑,將木梳交給她,
“梳上便可。”
她從他身上離開,推開一扇窗戶,白日的光線大片灑進屋內,窗外可以清楚看到茂密的桃花枝丫,雨後泥土的清香帶着竹香和桃花香飄進屋來,與紅木盒中的花香融合成一股清新獨特的香味。
木梳沾上紅木盒中的藥膏,輕輕梳上他棕色微卷好看的頭髮。
凌靈感到驚訝地並不是衛繁華能製造出染髮膏,而是他利用古代受限的條件,製造出來的染髮膏竟然效果來得如此只快,他好看的略帶棕色捲髮不一會兒就變得如墨色瀑布一般的青絲。
她拿來玉冠,將他一半墨發固定好,這是她第一次爲別人束髮,凌靈滿眼得意的欣賞着自己的傑作。
“我的技術真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