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所有人都還在奇怪,爲什麼這時候雍麗沫會跑出來接這個頭,畢竟她只是總裁祕書,聽了她的話之後頓時明白了。
原來,這些人社會混子竟然是來找她的!
“早就聽說這雍麗沫騷的不行,看吧,感情債欠的太多,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就是就是,惹什麼人不好,去惹黑澀會,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哎,原本我還把她當做女神,沒想到竟然與這些小混混有染,我看,八成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聽說黑澀會的人,最喜歡羣那啥了……”
保安們以及一樓的一些跑過來看熱鬧的人羣裏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外面的那些混混們見透過玻璃門看到了雍麗沫,一個個罵得更起勁了。
什麼小婊砸,公交車,萬人坐,總之什難聽罵什麼。
雍麗沫一張臉龐除了死灰之色之外,更是籠罩上了一抹羞憤,可卻無力反駁。
王大東眉頭一皺,呵斥道“都特麼給我閉嘴。”
王大東的一聲呵斥之後,保安們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雖然他隔三差五的都曠工,但在安保隊中威信還不錯。可安保部的兄弟聽他的話,卻不是所有人都服他。
“你以爲你是誰啊?你讓我們閉嘴我們就閉嘴?她雍麗沫就是騷,怎滴,還不讓人說了。”一個豎着偏分,小眼睛消瘦的男人不屑笑道。
這瘦子男人名叫朱友基,曾經是雍麗沫的追求者,可奈何只是雪韻集團的一個小職員,因此雍麗沫連鳥都沒鳥他一眼,一直懷恨在心。
今天雍麗沫被人堵了大門,心中那是一個暢快啊。你以爲你很了不起?還不就是一個小婊砸,你看不上爺,爺爺還不稀罕呢?
王大東臉色一沉,冷笑道“你也就長了一張嘴,有種出去和那些混混嚷嚷去?”
“怎麼?連爲自己喜歡的女人出頭都不敢,還敢自稱是男人?不如揮刀自切算了。”王大東繼續冷笑,他一眼就看出這朱友基是因愛生恨,纔在這時候諷刺雍麗沫的。
“誰,誰喜歡他了,一個騷,騷特麼的貨而已。”被王大東戳中要害,朱友基臉色漲紅道。
王大東哼了一聲,“女人就算是騷,那也是對有用的男人騷,請問,有人對你騷過嗎?”
這句話的殺傷力就太大了,潛臺詞就是在說,你朱友基,連騷特麼的貨都看不上你,是個沒用的男人。
“夠了!”雍麗沫發出一聲痛苦的呵斥聲。
王大東雖然是在幫她找場子,可那個騷字,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她雍麗沫是出身寒微,所以她靠着她自己努力也錯了麼?
美貌不本來就是女人的一種資本麼,就跟男人有錢一樣。
男人有錢,可以用錢買房子,買車子,去玩漂亮女人。她有美貌,靠着美貌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又哪裏錯了?
當然,雍麗沫的想法其實也沒錯,只不過在現在這種社會大環境下,她的行爲,還是不能被人所接受。
雍麗沫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好不容易纔混到總裁祕書,以後終於不用去攻男人的關了,要是擺不平這件事,對公司造成了影響,自己的事業,怕是要完蛋了。
就算總裁不怪罪下來,她這總裁祕書的實習期也肯定過不了了,到時候還是隻能回去當公關。
所以,她必須要出去,去把這件事擺平。
“把門打開吧,我出去和他們談。”雍麗沫臉上已經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