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易總帶着我去參加他們公司的聚餐,不斷有各種人來敬酒,說着恭維的話或是祝福語。我一向很少過問他事業上的事情,我也插不了嘴,我穿着禮服靜靜挽着他的胳膊待在他身邊,還是避免不了有人要扯上我,唉……

    他們公司的女副總監笑着示意我問易總:“總裁,這位應該就是我們的夫人吧?”

    易總笑着說:“是的,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副總監笑着給我敬酒,我也禮貌地問候着,副總監笑着說:“夫人長的超美的,您是哈佛畢業的嗎?”

    我尷尬地笑了笑,“不是。”

    “那夫人是哪所高校畢業的呀?”

    “s大”只見那人臉色變了變,似乎覺得有些不可置信,笑着說:“國內的啊…哈哈…s大也是國內頂尖的大學了!”

    副總監又笑着問:“那夫人是哪個集團公司的千金啊?”

    我輕抿下脣,易總看出了我的窘迫,開口了:“我夫人有些累了,我先帶她回去了,你們隨意點。”易總說我就帶着我離開,在車上,易總握着我的手說:“她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從來不在意那些外在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他不在意,可我很在意,副總監剛纔問的,我沒有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

    他那麼優秀,年少有爲,掌管着這麼大的公司,遇到任何事情都能迎刃而解,慢慢的,和他在一起久了,我就更加自卑了,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我拼命努力,去大公司打雜都可以,不斷積累經驗,暑假也出去鍛鍊自己,我什麼活都會去嘗試,我想努力賺錢,在二十五歲前買下房子,這樣,我就有家了!雖然比不得易總那家庭背景那麼雄厚,但總歸是有一點底氣了。

    暑假我接了一個活兒,去一個小鎮上畫牆繪,雖然工程量大,但收入還可觀。我一個人帶着行李,扛着很重的畫具,坐了八個個小時的大巴,才走到那裏。

    暑假嘛,那太陽很毒辣,曬久了都會脫皮,我爬着梯子,又要扛着丙烯顏料,沒手撐傘,戴着漁夫帽也並沒有什麼用,就這麼曬傷了,但還得繼續,不然違約了是要賠償的!

    我沒想到易總也來了,我站在梯子上,那面牆很陡,下面沒有可以支撐的東西,就兩個大石頭,大石頭下面就是人家的稻田,又不能弄壞了別人的作物。

    沒辦法,我只能把梯子架在石頭上,我不管亂動,沒人扶着我,會掉下去的,我也害怕,後來我不夠高,上面的牆刷不到,我往上挪了一下,一下子沒重心,摔了下來。

    還好,沒壓壞人家的水稻,但摔在石頭上,兩條腿都磕破了,易總拼命朝我跑來,焦急地問:“伊寧!摔到哪了?”

    我傻呆呆地看着他,我從沒想過他會來,我強笑着說:“沒事,就磕破點皮!”

    易總生氣地喊着:“什麼叫磕破點皮?都摔成這樣了!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凝血障礙嗎?”

    我默默低下頭,不敢說什麼,易總抱着我就往醫院跑,小鎮上只有小診所,我在那清洗了傷口,敷了藥,易總站在邊上一語不發,滿是冷漠,我怯怯地拉着他的手,小聲地說:“辭軒,沒事的,小傷口,不礙事的!”

    易總甩開我的手,“小傷口?那要是摔的更嚴重了呢?萬一摔到頭了,沒人在你邊上,出了什麼事情都沒人知道!”

    我默默低下頭說“對不起……”

    易總猛吸一口氣,“伊寧!你現在連我生氣的點在哪裏都不知道就道歉!我生氣是你拒絕了去我公司上班,來這個鬼地方幹這麼危險的事情,還把自己弄成這樣!胳膊也曬傷了,腿也摔傷了,你到底圖什麼?”

    我拒絕回答,易總也不再開口。我拒絕了易總的攙扶,一瘸一拐地走回去收拾東西,打算明天再畫,易總幫我收拾畫具,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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