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演播室之中兩名賽事解說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聲叫道:
“她想幹什麼?她想幹什麼?她想幹什麼?這個叫做露露的選手,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天吶!她居然衝着‘利斧’李復衝上去了!她一個小姑娘,居然衝着那個光頭煉體者衝上去了!”
“觀衆朋友們!今天比賽到目前爲止最振奮人心的一幕出現了!那個叫做露露的女選手,居然英勇無畏地朝着那個猛|男迎了上去!”
“即便是輸,她也要和煉體者李復硬碰硬!在這一刻我們不能說她傻,我要佩服她的這種不懼犧牲的精神!”
“雖然接下來的一幕很可能會慘不忍睹,畢竟一個美女被煉體者兇猛攻擊的場面一定是焚琴煮鶴大煞風景!但是這就是比賽!殘酷的比賽!”
“讓我們一同來見證這個名叫露露的女選手最後一次綻放光彩!讓我們一同來記住她過人的勇氣!”
……
兩名賽事解說員在這一刻對露露的舉動進行了瘋狂的解說。
他們都覺得露露簡直是在以卵擊石,同時也沒有人看好露露的舉動。
而這一幕也同樣被現場直播的攝像機傳播到了網絡之上,使得無數人都能夠遠程目睹賽事。
不少人看到露露即將可能會殘廢或者死亡時,都不由得紛紛心中嘆息。
……
賽場上。
露露此時已經距離李復越發接近了!
李復望着毫無懼色衝過來的露露,心中不由得越發忐忑,同時也越發懷疑露露到底是不是有什麼絕招。
而李復越是遲疑,他的動作就越慢。
當隨着露露盡在眼前的時候,李復的心理已經繃緊到了極點,甚至眼中都閃過了一絲懼色。
而這一切,卻全都被露露捕捉到了眼裏。
“老闆是對的!相信他是對的!”
露露察覺到了李復的遲疑甚至是畏懼之後,她終於不再緊張,並且信心也徹底迴歸。
在這一刻,充滿自信的露露在氣勢上居然和遲疑畏懼的李復不相上下,甚至還隱隱壓過了李復一頭。
彷彿那兩米多高的壯漢李復,在這一刻變得彷彿不再那麼高大強壯。
而苗條的露露,卻在這一刻變得高大凌厲起來!
雙方的交鋒,也終於展開!
李復也察覺到了自己的怯意,這讓他不由得惱羞成怒:
“去死吧!小娘皮!”
作爲一名煉體者,最重要的就是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絕對不能有任何一絲懦弱!
說着,李復那巨大的拳頭猶如打樁機一樣朝着面前的露露轟了過來!
這一拳一起,強大的力量甚至使得李復身前地面上草坪瞬間被恐怖的拳風挖出現了一條溝|壑。
李復的拳頭,更是能夠轟碎鋼鐵,他的這一拳若是擊中露露,露露必死!
然而露露又豈是那麼容易被他所打到的?
只見露露身形猛地一矮,依靠極快的速度從李復的拳頭旁躲避了過去。
幾乎在一瞬間,露露的手掌揚了起來,宛如刀一樣兇狠地砍在了李復的肋下。
“鏘!!!!”
雙方交鋒的時間很短,幾乎在接觸了一刻鐘之後就已經迅速分開。在下一秒,兩人已經出現在了距離對方五十米左右的距離停穩住。
露露揚起了自己的手掌。
剛纔她的一張劈中李復,卻只覺得猶如劈中了鋼鐵一樣。
甚至她的手掌已經變得腫脹發紫,她的一掌居然被李復那恐怖的肉身給反傷了。
而李復看了一眼自己肋下,那裏除了一個白色印記之外,什麼事都沒有。
“哈哈哈哈哈哈!”
李復忽然瘋狂大笑起來:
“之前看你裝得和什麼一樣,我還當你有多厲害!然而現在一看,你不過是黔之驢而已!你已經技窮了,那麼接下來就是你的死期!”
說着,只見李復再度兇猛衝撞了起來。
此時的李復,再沒有任何遲疑和畏懼,他已經自信滿滿,認爲露露已經黔驢技窮馬上就要完蛋!
地面再度被他踩出一個又一個的大坑,這一次他直接朝着露露猛衝,想要一舉將露露給擊敗!
…………
賽場邊,休息區。
古雅君和葭萌看到露露第一次出手沒能進攻到李復的腋下,反而只是擊中了李復的腹部之後,都不由得大喫一驚:
“不好!露露失手了!”
而當看到李復再度朝着露露衝撞而去的時候,兩人都不由得花容失色,只覺得犯了嚴重失誤的露露就要敗了。
然而張易卻淡淡說道:
“露露的勝率,已經十成!”
葭萌和古雅君聞言不由得一愣,怎麼在露露失誤之後,她的勝率不降反升了?
古雅君第一個反應過來:
“我明白了!露露剛纔是故意失誤,爲的是麻痹對手!第一次交鋒,露露是在打心理戰!那麼下一次……”
張易讚許地看了古雅君一眼,微微點頭。
這個古雅君,不愧天才之名能夠這麼快就想明白了一切。
而這個時候,隔壁休息區卻響起了一陣嗤笑聲。
不用看也知道,那個斐劍又在開始嘲笑了:
“裝!你們就繼續裝!還十成勝率,這是要笑死老子嗎?看着吧,那個女人下一秒就要被那李復給捏死!你們等着給她收屍吧!等着看她的慘死吧!”
斐劍肆意大笑,正要繼續嘲諷。
突然!
一個礦泉水瓶突如其來飛了過來,狠狠砸在了斐劍的臉上!
斐劍一愣,隨後暴跳如雷:
“是誰?誰砸的我?!”
張易淡淡回答:
“砸條狗而已。”
礦泉水瓶,正是張易所扔。
也只有張易扔出的礦泉水瓶,才能夠做到在斐劍沒能反應過來之前擊中他。
“你!”斐劍氣得怒視張易,他的雙目幾乎就要噴出火來,“你居然敢砸我?”
他巴不得現在就衝上去將張易給捏碎,然後挫骨揚灰。
然而他卻只能忍!
因爲他一旦動手,就將喪失比賽資格,而他不能失去那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