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肯定是對墊底的數據有些不滿意,所以要想些法子。
林媚下午睡了幾個小時,鬼才信她現在就睡。
而且她一個人住這個屋子,應晚不回來,徐笑知道她膽子並不大,估計是躲進房間裏面又開始看網上的評論了。
她表面上說着不在乎,哪有那麼輕易放下的。
而且那些人大部分還針對了應晚,林媚覺得是她自己把應晚拉進來的,現在這樣,她替應晚難受。
徐笑只能幽幽的嘆一口氣。
***
應晚坐在後車座上,前面兩個白天僞裝成送快遞的特種人員坐在前面,其中正有徐寒。
徐寒看見應晚望着窗外面發呆,實則夜晚,農村的地黑的不行,除了一望無際的田野,什麼東西都不好看清,她只是在發呆,當然是不是在算其他東西,就不知道了。
徐寒低聲恭敬道:“應小姐,您研究院的學生都知道您現在在做綜藝直播,他們打了電話過來慰問。”
知道老師在直播不方便接聽電話,徐寒現在暫時充當的是臨時助理一角。
應晚淡淡的眼神放在了徐寒身上。
徐寒很懂的繼續道:“他們覺得網上的評論有些不太懂事。”
想想,一個爲國家爭夠榮譽的超級天才,那可是連政權都要捧在手心的存在,無數教授心目中的國家瑰寶,被人在網上這麼罵……
應晚:“沒事。”
網民也只是不知情,當然惡意攻擊就純屬腦癱了。
應晚從來不在乎這個。
應晚嗓音懶散:“直播就是這樣,等直播結束了,你們再壓消息。”
現在就壓消息,反而容易引起多方反彈和猜測,不如就讓他們胡亂去猜。
反正頂天了也猜不出應晚的真實身份。
等到了城裏面,白崖立刻打電話通知她簽約的人已經到了。
是司律。
聽到是司律,她一點都不意外。
司冠屹既然當初就讓司律來,那麼這件事就會讓司律全權做主。
他只需要在後方和白崖談好合約,就如同應晚當個甩手掌櫃只管簽字似的。
市中心的五星級總統套房,見到應晚的時候,司律穿着灰色襯衣,俊挺漂亮的不似凡人,正在拿着高爾夫球棍在酒店房間裏面玩小型高爾夫。
應晚到了,他立刻就將高爾夫球棍放在了一邊,看着應晚,舌尖舔了舔牙齒,帶着些許曖昧的音調:“直播我看了,你削蘿蔔皮的動作很熟練,你給你姐做的那條紅燒魚,有空的話,我也想喫。”
應晚微微昂起下巴,“合約,還有,請問你怎麼這麼有自信,就覺得我還會招待你一次?”
司律接近應晚,高大的身體比應晚高了一個頭多,看起來充滿壓迫力,女生清靈的眸子卻不帶半分情緒,並不受絲毫影響。
司律只是看着她笑,微微低身湊近她身邊,雙眸直視着她,語調低沉,嗓音的震動比平時還低,更勾的人心尖盪漾——
“我和你的關係,好歹比你和你那幾十年都沒見過面的姐姐熟吧?是吧,老師?”
這聲老師的語音尾端,帶了些纏綿的笑意,讓人聽着,熱的彷彿能薰紅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