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寶希眼淚頓時在眼眶裏面打轉卻不敢掉出來,完全是嚇的:“好……好。”
語氣中是顫音,但還好,只要司律不對她做什麼,一切都好說。
林寶駿在那吊着,林寶希看着,心裏面也有些複雜。
他平時在家裏面就是作威作福的皇帝,家裏面什麼都縱着他,雖然他有的自己也有,可有時候他會比自己擁有更多父母的寵愛。
哪怕他學習成績不如自己,什麼都不如自己。
爺爺奶奶眼裏面還是隻有林寶駿,連話語裏面都不掩飾,以後林家的一切,都是林寶駿的。
他們這些女孩,也是因爲身在豪門,比普通人好一點,可以得到錢,可以得到房子。
可是公司之內的,想都不要想。
奶奶常說:“你們都是要嫁出去的,以後有婆家,咱們寶駿可是什麼都沒有啊。”
林寶駿是高高在上的,由於家裏面無節制的寵,那羣跟他玩的富二代都拿他當冤大頭,平時捧着他,可背地裏誰不說他沒腦子。
可只因爲他是男孩,就可以輕輕鬆鬆的擁有一切。
林寶希再得母親喜歡,那也是需要成績證明的。
她學小提琴,學鋼琴,學芭蕾,學任何可以學的,社交名媛的一切。
她知道大姐比她日子還難過,只是她太害怕失去父母的寵愛了,對大姐不敢有任何的親密,如今看見林寶駿在這遭了報應,她心裏面除了害怕,竟還有一絲詭異的快感。
能夠收拾他的人,多得是。
司律這沒走兩步,結果就看見應晚提着一個小桶走過來。
桶裏面裝着幾顆她上別處摘的蔬菜。
林寶駿的慘叫聲太出衆了,她聽着有些不對,也過來看了。
然後就看見了被吊在樹上的林寶駿。
司律立刻走到她面前擋住她的視線,完全沒有一點收拾了她弟弟的不好意思感,甚至理所當然的說了一句:“別看,辣眼睛。”
要看只能看他的。
應晚微微癟了癟眉:“林寶駿?”
她見過林家人的資料,看一眼都記得。
司律點了點頭,注意着她臉上的表情,有任何的細微變化都不能錯過。
她表面上冷淡,可若是還在意她的家人呢?
司律於是嗤笑着補了一句:“脾氣衝的很,來了就把王大娘家小孩兇哭了,在我面前還跳呢,說是來找你要那一半上節目的錢的。”
林寶希也看見了應晚,見到應晚和司律說話,她瞳孔縮了縮,聽不清,想喊,旁邊的保鏢淡淡瞥了一眼,嚇的她話咽在了喉嚨裏,不敢叫出聲。
“爲什麼吊在這裏?”
應晚語氣淡淡的,似乎有些不太贊同,“鄉里鄉親的看見了多不好,還有小孩子和女孩子,你做事情不該這樣沒分寸。”
司律微微皺眉:“嗯?”
應晚:“吊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