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酒吧活動很多,他們去的又是著名的酒吧,連請來的DJ都是榜上知名的,來一次價格不菲。
而司律大概是唯一一個可以撐起酒吧場子的時候。
只要有他來這邊的消息,基本上當天酒吧必然是爆滿,哪怕這裏的酒吧消費是天價,也有無數想巴結的富二代以及想攀高枝的網紅模特數不勝數。
他一貫坐的是酒吧二樓的卡座,下面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因着司律個人的習慣,每次兄弟陪他來都要被迫當和尚。
哪怕樓底下有無數的妹子在仰望着樓上,可惜矚目中心的男人仍舊只是悶頭喝着自己的酒。
他平時喝酒極少喝醉,酒量也十分不錯,今天喝起來卻彷彿有種不要命的架勢。
不一會兒功夫,面前就已經開了好幾瓶了。
這裏的酒是特製的,賣的貴,味道也不是外面可以比的,酒精度數還不低,這幾瓶下去司律眼前還真是眼前有一些花足見恐怖性。
其他兄弟看着他表情有些猶豫:“律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要不然今天喝酒怎麼跟不要命似的?
有人推了推說話那人的胳膊,司律最近在鄉下一直跟着應晚誰不知道?
這下就是再遲鈍的人都該知道司律待在鄉下地方是做什麼了。
要是別人就算了,要是應晚,這幫富二代一致認爲司律簡直慘。
看誰不好看上個神仙。
不過司律也是牛皮,神仙都敢想,側面證明人家果然是當老大的。
他走出來時,手搭在洗手池外面的門框邊,眼睛看着地上有些花,對方走過來,身材火辣,面容更是妖豔美麗的沒有話說,剛剛接近司律,吐氣如蘭一般在他背後嗲嗲的開口:“司少爺——”
司律猛地擡眼,那眼神黑沉沉的,猶如深淵中的惡魔,散發出凶神惡煞的氣息,那女人一句話沒說完,就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竟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出來了。
她雙腿甚至開始打顫,直到司律一個‘滾’字說了出來,她像是如蒙大赦一般,驚恐的跑了。
連一點勾引的心思都沒有,剛纔那眼神,她甚至怕對方直接殺了她。
畢竟他的身份,幹出什麼事都有人幫着殿後。
司律的確喝的有點多了,此時上了頭,他頭暈的厲害。
自從跟應晚住在鄉下以後,他修身養性的,佛的一批。
連身體素質都開始佛了起來。
酒這東西幾個月都沒沾了,此時一次性喝的猛,胃竟然受不了了。
此時不僅疼,頭也暈。
他乾脆坐起來,沒有急着出去,迫使自己靠在了洗手池出來的走廊邊,點了一根菸。
那邊有幾個保鏢,看見司律的模樣,倒也不敢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