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懵了,不知道該不該扣動扳機時,陳思梵衝到他的面前,一腳便將他鞭飛出去。
又有士兵挺着刺刀向陳思梵捅來,陳思梵抓住槍口便向身後的士兵一指,幾名士兵快速開槍,子彈射在了他手裏士兵的身上。士兵中了槍,本能的扣動扳機,槍裏的子彈打在了那幾名士兵身上。
秦典看見有人要偷襲陳思梵,衝過去一腳便將士兵踹倒。
有人又向她衝來,秦典一腳便踢在他的檔上,接着一腳將他掃倒。
又有三名士兵衝來,秦典衝向一名士兵,踩着他的胸口縱身一躍,一腳凌空三連踢,三名士兵同時飛了出去。
待她落地,一名壯漢以手槍指着秦典便是一槍。
陳思梵快速撲來,用身體護住秦典,後背的肩膀被壯漢的子彈打中。
接着,黑壓壓的士兵端着槍從四面八方涌了上來。
“別開槍,我有祕密告訴你們!”陳思梵雙手抱住頭,蹲在地上大聲說。
“有什麼祕密?”大漢帶着手下們走上來說道。
“我只告訴你們的長官。”陳思梵說。
“草!”壯漢一槍托將陳思梵砸倒。
陳思梵趴在地上,頭上緩緩流出了鮮血。
壯漢清點過手下人數,帶着陳思梵、薛雪琪、秦典等人回營了。
營地中。
士兵們已經燃起了篝火,光着膀子,露出強壯的身體,在營地裏大口的喝着啤酒。
兩名女生穿着胸衣和底褲,被一名黑乎乎的年輕人用槍指着。
不情願的在篝火旁邊扭動身體。
嚴安琪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扯爛了,穿着黑色的胸衣和底褲,被矇住了雙眼,反綁着雙手。
士兵們哈哈大笑着,不斷向嚴安琪撲來,觸她的身體。
“放開我!放開我!”嚴安琪臉上全是淚水,被他們戲弄着說不出的羞辱。
這一天的淚水,比她一輩子流的都多。
兩個年輕人被關在籠子裏,痛苦的看着外面的女生。
“相處幾天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一名男生輕輕嘆口氣,問身邊的女生。
“我叫梁星河,父親是國字頭行長,你叫什麼?家裏是幹什麼的?”
“我是丁斌的表妹,韓欣兒,沒有你們有本事。”韓欣兒苦笑。
“啊?”梁星河喫驚。
“這次來金三角,我是沾丁斌的光,想交點朋友,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韓欣兒說。
“不好意思。”梁星河尷尬的說。
“沒事。”韓欣兒說。
“希望我們平安吧,其實我死了都沒什麼,薛雪琪和秦典平安就好。咱們這些人裏,家世最大的就是薛雪琪和秦典,薛雪琪父親是京城有名的氣管炎,但手段老辣,想害我們可以讓我們生不如死。”首發
“秦典她哥是京城有名的魔王。”梁星河說。
“陳思梵會來救我們吧?”韓欣兒問。
“他會的,他是海外有名的高手,未來的神組隊長。只要他在,我們一定不會有事。”梁星河說。
幾輛軍車開了進來。
軍車的後箱板打開,陳思梵被人用繩子捆着,滿臉鮮血的推了出來。
“草你嗎的!”一名壯漢帶着手下們抓着陳思梵,一邊用力向營首的房間處推,一邊用槍托狠狠砸了他腦袋一下。
噗通一聲,陳思梵摔倒在地上。
他的頭上再次流下鮮血。
壯漢一把將陳思梵拎起來,拖着向營首的房間走,陳思梵滿臉鮮血的向梁星河和韓欣兒看來。
梁星河和韓欣兒坐在籠子裏,看見這一幕眼神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