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手下看着陳思梵的眼神喫驚。
陳思梵一拳便打在一名手下的腦袋上,噗通一聲,那手下重重倒地,被陳思梵打得頭骨碎裂當場死去。
另一名手下想跑,陳思梵抓住那手下的後衣領,向綁着他的柱子狠狠一撞,整個木屋狠狠一震。
那手下也軟軟的倒在地上死了。
糾纏薛雪琪和蘇婉的三名手下還沒動手,陳思梵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審問工具,輕輕一揮,這些工具狠狠插進了那三名手下的腦袋。
他對薛雪琪、蘇婉和秦典作了個噓聲的手勢,快速爲她們鬆綁。
“你是故意被他們抓來的?”秦典看着陳思梵滿身的傷口,心疼的眼圈通紅。
“是。”陳思梵說。
“爲了救沈煜寒?”秦典問。
“是。”陳思梵說。
“你怎麼這麼傻?”秦典心裏痛苦,抱住陳思梵便要在陳思梵懷裏哭。
薛雪琪立刻擠開了秦典,鑽進陳思梵的懷裏,緊緊抱着陳思梵的腰,把臉埋在陳思梵的胸口哭。
“你怎麼這麼傻?爲了我們被他們打成這樣?”
“我沒事。”陳思梵說。
“我認你當哥哥好不好,梵哥,我想用自己的一生報答你。”薛雪琪哭着說。
“先跟我逃出去吧。”陳思梵說。
“你別抱他了,他剛被人打過,我們給他包紮身體。”蘇婉扯下一塊布條,要爲陳思梵包紮身體。
“不用了,先離開這裏再說。”陳思梵說。
他的衣服已經被副長和手下們扯得稀爛,他脫了副長的衣服,快速穿上了副長的衣服,拿出屋子裏火爐中燒紅的鐵棍便走了出去。
秦典、薛雪琪和蘇婉都在屋子裏找了槍和手雷,緊緊跟在陳思梵身後。
陳思梵站在營首呆的房間門口,隔着木屋的縫隙向裏面看去。
營首已經脫了衣服,後背對着他,正想做壞事。
營首雙眼圓瞪,被陳思梵摟着拼命的動。
陳思梵面無表情,眼中沒有一絲感情,任由營首拼命的掙扎,左手猶如鐵箍一般死死捂着營首的嘴。
薛雪琪、秦典和蘇婉站在門口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畫面。
整個屋子裏全是焦臭味,美男子坐在牀上,用衣服捂着身體,嚇得身體都麻了。
直到營首沒了動靜,陳思梵才緩緩放開他。
一尺多長的鐵棍被陳思梵從後面捅進去一大半。
薛雪琪、秦典和蘇婉在心裏記住了。
陳思梵記仇。
別人怎麼對他,他會幾倍的還回來。
“我們走吧。”陳思梵燃起一支香菸,穿着副長的軍裝,拿起桌子上的白金手槍便向外走。
他帶着美男子和幾個女生去了關着梁星河、韓欣兒的籠子,將梁星河和韓欣兒救了出來。
又去糞坑救出了鍾勇和徐大山。
鍾勇已經昏迷,和徐大山兩人身上叮滿了水蛭,陳思梵用刀將水蛭挑開,看一眼吊在旗杆上的沈煜寒和多奈,還有被士兵們戲耍的三名女生心裏犯難。
他想了想大步向旗杆走去,將沈煜寒和多奈放下帶回來。
然後對大家進行分工。
“秦典、蘇婉,你們現在的任務是狙擊手,我命令你們立刻佔領高地,對我進行掩護。”陳思梵指着營區的兩座哨樓說。
“好。”秦典和蘇婉緊握懷裏的自動步槍,快速向兩個哨樓摸了過去。
“美男子,你負責開車,帶多奈和傷員們去那輛車。”陳思梵指着一輛軍卡說。
“好。”美男子點頭。
“梁星河、韓欣兒,你們照顧他們,一個人坐副駕駛,一個人坐後箱板,一會兒對我們進行掩護。”陳思梵交給他們兩把槍。
“梵哥,也給我一把槍吧,我想殺了這些狗崽子。”徐大力咬着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