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陳思梵帶着韓茜匆忙走出去。
陳子豪不屑的撇撇嘴。
“廢物!”
陳思梵和韓茜隱約聽見陳子豪罵人了,都沒理他。
一晃,韓茜跟着陳思梵已經習慣他被人羞辱了。
兩個人去了津門郊區一個廢棄的廠房。
廠房外停着一輛奔馳和幾輛麪包車。
陳思梵和韓茜走進去時,趙純穿着一條工裝褲和半截袖,腳上穿着一雙鞋子,露出半截白襪。
趙純腿長。
她坐在一個油桶上,腳踩着另一個油桶,拎着一把手槍,給人一種嬌媚冷酷的氣質。
扎着一條馬尾。
看見陳思梵和韓茜來了沒說話。
夏令被人綁住兩根大拇指,吊在一塊冰上,赤着腳踩着寒冰,頭上罩着黑布口袋。
他腳下的寒冰已經踩得融化,雙腳凍得通紅,兩根大拇指也被勒出血,一雙手臂拉得很長。
他的腳下打滑時,兩根大拇指的筋牽扯着劇痛,痛得發出慘叫。
“手段越來越高明瞭。”陳思梵很滿意,微笑着對趙純說。
“切!”趙純不屑的撇撇嘴。
他就知道這女孩兒聰明,不管學什麼都快,能做得有模有樣。
他可以把華夏地下勢力交給趙純。
武林盟主之位也可以交給趙純。
“徐令!”陳思梵大聲說了一句,走到徐令面前,燃起了一支香菸。
“陳陽,你也被抓來了?”徐令聽見陳思梵聲音,腦袋蒙在黑布裏有些驚訝。
“太好了,我有伴兒了。”
嘩啦一聲,陳思梵扯下徐令頭上的黑布,靜靜的看着徐令。
“你沒抓,還能抽菸?”徐令看着陳思梵的眼神喫驚。
“抓你的人是我派來的,我怎麼可能被抓?”陳思梵笑眯眯的看着徐令,爲徐令解開了繩子,把他從冰上救下來。
“小比崽子,你敢讓人抓我?”徐令大叫。
陳思梵的力氣很大,不管徐令怎麼扭動,根本掙扎不動。他被陳思梵硬生生的按在椅子上,用繩子一圈圈綁好。
“姓陳的,你想幹什麼?我可是你舅舅!”徐令大吼。
“你不是我舅舅,只是我母親孃家的遠親,你說的。”陳思梵微笑着拿起一根錐子,還有一把小錘子。
走到寒冰面前,錘下幾大塊碎冰。
塞進了徐令的嘴裏。
“自從慕詩語出事,我便發過誓,無論是誰,都不能碰我的女人,哪怕說了難聽的話,讓我的女人受氣都不可以。”
“你可以羞辱我,看不起我,但不能羞辱韓茜。”
陳思梵將錐子抵在徐令的嘴上,用錘子輕輕錘了起來。
牙齒之痛。
讓徐令痛不欲生。
看見這一幕,韓茜、趙純和手下們臉色全都白了。
陳思梵生氣時下手居然如此狠毒。
韓茜更是心中震驚。
即使白麒麟也不過如此。
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陳思梵,真的不是白麒麟對手嗎?
陳思梵每敲下一顆牙齒。
趙純和韓茜便有種身心一震的感覺。
“這已經算好的了,我們抓住敵人審訊時,手段不知道殘忍幾倍,神機比我更優秀。”
“可惜他已經死了。”
當陳思梵敲下徐令滿嘴的牙齒,將徐令輕輕一推,徐令摔倒在地上。
“你還想怎麼對付他?”趙純緊緊皺着眉頭問。
“他是我的親戚,我沒法殺他,會天打雷劈。”陳思梵笑了笑。
“他嘴巴不乾淨,我幫他修理,教他怎麼管好自己的嘴。”
“然後呢?”趙純雪白的額頭現出細密的汗珠。
“交給阮月吧,把他送去金三角挖礦。”
“告訴阮月,好好照顧他,讓他最少活到八十歲,一輩子給我挖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