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陳思梵沒好氣的說。
葉赫阿喜笑了。
“坐好，我看看你的腳。”陳思梵說。
“嗯。”葉赫阿喜坐在馬桶蓋上，讓陳思梵看她的腳。
葉赫阿喜的腳很小，小腳很軟，她的腿也很軟很嫩，腿不長，卻很細。
個子在那擺着，長不了太多。
陳思梵緩緩脫下葉赫阿喜腳上的過膝襪，要把整個過膝襪脫下來時，葉赫阿喜疼的抓緊了陳思梵的手。
“忍一忍。”陳思梵說。
“嗯。”葉赫阿喜說。
陳思梵輕輕用力，把葉赫阿喜的襪子脫下來了。
都是阮月鬧的。
今天晚上非要逼他們洞房。
葉赫阿喜脫了鞋坐在他身上時，幽靈旅團剛好來了，她連鞋都沒穿就被陳思梵帶着跑了。
這一路奔跑，葉赫阿喜的腳肯定會劃傷。
估計是跑進商場時劃傷的，那時候陳思梵打碎了大門玻璃。
此時陳思梵和葉赫阿喜已經適應黑暗了，接着衛生間外投進來的月光，陳思梵輕輕捧着葉赫阿喜的腳。
葉赫阿喜臉紅，用一雙小手捂住了腳。
“怎麼了？”陳思梵問。
“埋汰。”葉赫阿喜說。
“埋汰？”陳思梵問。
“就是很髒的意思。”葉赫阿喜說。
“東北人啊？”陳思梵笑了。
“沈城的。”葉赫阿喜說。
“沒事，把手拿開吧。”陳思梵說。
葉赫阿喜不止長的漂亮，小腳也很漂亮。五根腳趾長得玲瓏剔透，小腳白裏透紅。
她的皮膚很白嫩。
如牛奶般光滑。
他看見葉赫阿喜的腳底有很多血，有幾處發黑，應該是玻璃碎片。
“嗯。”葉赫阿喜說。
陳思梵藉着月光努力的看，輕輕拔掉一塊玻璃隨便，葉赫阿喜痛的倒吸一口氣。
陳思梵又小心爲她拔掉了兩塊碎片，葉赫阿喜忍不住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剩下的玻璃碎片看不見了。”陳思梵說。
“就這樣吧，我不怕疼。”葉赫阿喜說。
“時間久了會發炎感染，你的腳會留疤。”陳思梵說。
“沒事，你的疤比我還多。”葉赫阿喜說。
“你是女孩兒，身上有傷疤不好看。還太小了，大一點也無所謂了。”陳思梵說。
“你是不是感覺我很小，很不懂事。”葉赫阿喜問。
“嗯。”陳思梵說。
“其實我不是那種女孩兒，只是和你見面太少了，一見面就忍不住興奮，所以纔會那麼失態。”葉赫阿喜說。
“都過去了，沒事。”陳思梵說。
“對不起。”葉赫阿喜道歉。
“還是看你的腳吧，你腳上應該還有幾塊碎片，已經被你踩進去了，有點深。剛剛是你和我打架，太投入了，所以沒感覺。如果不弄出來，你過一會兒會感覺很疼。”陳思梵說。
“我們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可能會在這裏躲一夜。”
“一會兒疼了你會很難忍。”
“沒事，我忍得了，已經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很不好意思了。”葉赫阿喜說。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陳思梵說。
“怎麼幫？”葉赫阿喜問。
陳思梵心裏有點猶豫，想了想，他把葉赫阿喜的腳捧在手裏，用嘴輕輕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