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樣,不是又如何。”王志開皺眉說道。
趙鈤天不理王志開所說的帶刺的話,心裏卻想的是等下要好好收拾他,不急這一時半刻的。
“好啊,那你就去約陳將軍,待會下朝之後,我們去醉春芳喫酒如何?”
“什麼意思?”王志開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呵呵,白大人可是正四品兵部尚書,若是陳將軍願意爲了你延遲或者推後與白大人的約定,那你王兄便可以向大家證明,你和陳將軍的關係依舊如此那麼友好。若是,陳將軍拒絕了你的相約,那便證明,你還沒有短短認識幾天的白尚書和陳將軍關係好。”趙鈤天洋洋得意道。
他似乎已經看到王志開被啪啪打臉的一幕了。
衆人皆是明白過來,紛紛在心裏吐槽,趙鈤天壞得很,這不是在給王志開下套嗎?
正四品兵部尚書白詮,年僅三十,便爬到了四品官員之位,手握實權,是中立派的中心人物,他平時最是講究時間的問題,之前有人相約白詮,當時白詮還不是如今這個實力,聽說那人之不過是遲到了一刻鐘,路上有事耽擱了,之後白詮再也沒有和那人在私底下見過一面。
傳言說,白詮和那人的關係當時非常要好,卻僅僅是因爲遲到一事兒而就這麼算了。
之後,不管是大大小小的官員,比白詮高的,或是比白詮低的,再和他聚會之時,不敢遲到。
此話一出,知道內情的官員紛紛搖頭,就連傻子都會覺得陳思梵肯定是去赴兵部尚書白詮的約,而不是因爲這點破事兒答應王志開。
這趙鈤天,太壞了!
王志開不知道其中的利弊關係,他猶豫的是,會不會因爲這件事情而耽誤了陳思梵的大事。
趙鈤天挑了挑眉頭,見王志開一臉猶豫,不禁嫌棄道,“王兄覺得呢?難道,王兄是明知道自己去找陳將軍會被拒絕,所以不敢嗎?”
“哪有……我只是覺得這樣會不會耽誤陳將軍的事情。”王志開咬牙切齒,他道出心裏的困擾。
趙鈤天一愣,不免覺得王志開太傻了,這明擺着都不是能完成的事情,可他卻認認真真的在考慮要不要去找陳思梵!
會不會耽誤他什麼事情!?
他忍不住嗤笑一聲,這傢伙,不知道該說他是單純呢?還是該誇他非常有自信呢,還真以爲你能請的動陳思梵啊?
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那王兄直接認輸好了,當着大家的面,給趙某道歉,我便就當你輸了。”趙鈤天懶得再與這個在他眼裏已經變爲傻子的人扯皮了,直接讓他認輸,給他道歉。
王志開一臉不服,“我還沒去呢,趙兄爲何就急着讓我認輸?莫非是怕了我?”
“哦?”趙鈤天好笑道,“趙某我長這麼大以來,還沒有體會過什麼叫威脅呢?”
旋即,他面露譏諷道,“那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啊?大家都還給這等着呢,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這麼磨磨唧唧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