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完全就相當於一個普通人。
知道這件事情的她,心裏頗爲複雜,武道之人誰能接受自己突然一夜之間回到了當初呢。
“我知道,妙義還要感謝公子出手相救呢,要不是公子,自己怕是撐不到現在。神皇的功法太過霸道,我現在根本施展不出來功法將它們逼出體內,或許還需要公子助我一臂之力纔可……”鹹妙義俏臉羞紅,別開視線,低聲說道。
陳思梵點點頭,雖然心裏有些詫異鹹妙義竟然如此就那麼答應了,但是,幫她祛除體內火毒纔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他伸出手,正要爲鹹妙義脫去衣裳之時,只見門外突然有些動靜,他還來不及收回手,便看見燕兒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以及想要把燕兒追回來的彩雲跟了進來。
陳思梵心頭一震,暗道不好。
可這時四目相對,震驚的不僅僅只是陳思梵,還有燕兒和神色複雜的彩雲。
燕兒不可置信的望着牀上離得很近的這對璧人,手指着陳思梵,望着他那雙意圖要脫去鹹妙義的衣裳的鹹豬手,她喝道,“你!陳公子你太無恥了!”
陳思梵連忙收回手,背在身後,心情忐忑的望着彩雲,見她似乎不願意去看自己,這才把目光落在憤怒的燕兒身上,故作鎮定道,“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這樣,你們誤會了。”
她還覺得不夠爽,又添了一句,“流氓!”
鹹妙義與彩雲異口同聲道,“夠了!”
兩人相視一眼,便移開視線。
“你們……小姐就算了,連彩雲姐姐你都要訓斥我,你們難道看不出這個狗男人真正的想法嘛……被美色迷昏了頭。”燕兒一臉委屈,似乎並不肯就這麼罷休,嘟囔道。
鹹妙義無奈的扶着額頭,她頓時覺得非常頭疼,自己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這一切的因素讓鹹妙義沒有辦法再像曾經哄孩子似的與燕兒解釋。
原本她想出聲幫陳思梵解釋來着,突然想起自己對她們說的一直是自己感染了風寒,這才生病臥牀。
而且她們是普普通通的女人,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有她所揹負的重擔。
冒昧的告訴她們,帶給她們的只有禍端,沒有任何好處。
這就是鹹妙義爲什麼一直不告訴她們兩個自己真實身份的原因,她看了陳思梵一眼,陳思梵感受到她的目光,心中瞭然,對她暗暗的點了點頭。
鹹妙義解釋道,“不是你們看到的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