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真的是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糾結!
他竟然被那個小女人嫌棄了?
他真的再也不要理她了!
實在是太自討沒趣了!
時隔幾年睡了個女人,結果就這麼堵!
看來他還是迴歸和尚狀態比較好!
可誰知道,他這邊是打算放棄了,遠離夏嫣,洛雲輕卻忽然給他安排了一次相親。
對方竟然就是夏嫣!
乍一見到夏嫣那張臉的時候,陸子晟整個人都怔住了。
夏嫣也一樣,就跟活見了鬼似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兩人就這麼對視着,你看着我我望着你,全都表情很不好。
這一場相親自然不歡而散。
彼此都認定這是孽緣!
孽緣!
再一晃眼,三天後。
軍區大院。
人山人海。
因爲今天是陸家的老太爺——陸泰成的八十大壽。
陸泰成,陸子晟的爺爺。
他也是個說句話就抖三抖的大人物了,雖比不上賀老爺子,卻也是很有威名的。
這些年的關係更不是假的,因此他的壽宴,真可謂全是大人物了。
老一輩級別的首長們聚集在院落裏,政治、實事、國家大事的海聊着,順便聯絡聯絡感情。
那種場景,實在是太無聊了,哪裏是年輕人能呆得住的地方?
所以陸子晟他們那一羣太子爺,則聚在樓上,加深下哥們情意。
“誒,陸子,你上次可是轟動全城了!”
“嘖嘖!上門劫姑娘?還是你牛!哪天真得跟你好好學學!”
成澈一手嘩啦啦的搓着麻將,側頭撇向了獨自坐在沙發上喝酒的陸子晟。
坐在他對面的楚和陳呵呵一笑,嘴皮子也動了起來。
“那是,陸子是多雷厲風行的人?他一出手,什麼女人不會乖乖的屈服?”
“誰要是再跟我扯女人,我就跟誰急!”
媽的!
他好不容易纔心情好點,他們怎麼又提起那個讓人搓火的女人來了?
慵懶的倚靠在椅背上的蕭晨勾脣一笑,把玩着麻將,淡淡的掃了眼陸子晟。
“怎麼?受打擊了?”
鼻間輕哼一聲,陸子晟繼續悶頭喝着酒。
不是吧?
麻將桌上玩的正嗨的四個男人面面相覷了幾秒,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牌,起身來到了陸子晟跟前。
“來,先乾一杯!”
端起酒杯碰了碰,程力帆昂頭一口飲盡,無比的豪邁!
“就是,一個人喝酒多沒勁?”
楚和陳盤腿坐在了地毯上,笑眯眯的看着陸子晟。
蕭晨和成澈也都坐了下來,一人一杯酒在手。
“女人,真是個奇怪的生物!”
這話,是成澈說的。
他這些天一直被楊倩兒的冷淡態度折騰的苦悶不已,看陸子晟現在一副爲女人所累的樣子,他忍不住率先感慨了起來。
陸子晟深有同感,抿了口酒,苦澀的滋味哽在喉頭,一如他這幾天的灰暗心情。
太苦悶了,苦悶到他忍不住一吐爲快。
“你們說,怎麼會有女人用被強的眼神看着我?”
這一點,是最讓陸子晟鬱悶的了。
這幾天,夏嫣的怨毒眼神時刻閃現在他的眼前,讓他鬱結不堪!
“不會吧?是那個夏嫣?”
楚和陳一臉的震驚,不敢置信的驚叫了起來。
不能怪他大驚小怪,因爲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長久以來,陸子可是萬千女性全力追捧的最佳對象,在楚和陳的眼裏,陸子可是無往不利的。
當然,除了他妹妹,嘿嘿。
可惜了,妹妹跟妹夫一家子出去玩了,沒能來,不然見陸子這個樣子,肯定要樂懷了吧?
現在突然告訴他有人竟然這樣看待陸子晟,叫他怎麼可能不震驚?
其他三個男人眼底也都滑過了一絲驚訝,事情,確實是有點意思了!
“你好歹還嘗過滋味了。哪像我?連佳人的一根頭髮絲都沒有碰到過!”
成澈扯了扯嘴皮子,搖搖頭,嘲諷的笑了笑。
“說話文雅點!”
劍眉微微蹙了蹙,陸子晟擡腿踢了踢成澈。
什麼嘗過滋味了?
這話要是讓夏嫣那個老保守聽到了,指不定又得怎麼怨恨自己了!
陸子晟那副明顯保護着夏嫣的樣子讓他們四個微微一愣,什麼時候陸子也會在意起這種小事來了?
真是有趣!
程力帆抿脣,笑的別有深意。
“我說陸子,既然人家姑娘都這樣嫌棄你了,你還理她幹什麼?”
“誰說我理她了?”
揚起下巴,冷冷的哼了一聲,陸子晟一臉的桀驁不羈。
“老子以後要是再理她就是條小狗!還是那種最便宜的土狗!”
“陸子,話,可別說的太滿了啊……”
蕭晨懶懶的開了口,眸子裏的戲謔光芒,灼的陸子晟直想揍扁他!
“晨兒,你欠揍是吧?沒聽見陸子都說那種話了呢?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當小土狗呢?”
“欠揍不欠揍,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要不,咱倆打個賭?”
挑了挑眉,蕭晨和程力帆旁若無人的打起了賭,完全沒有將陸子晟這個當事人放在眼裏。
“也算我一份!”
孩子氣的楚和陳咋呼了一聲,也加入了打賭的行列。這麼有趣的遊戲,豈能少了他?
陸子晟一臉黑線的看着眼前沒心沒肺的三個好友,重重的咳了一聲。
“你們到底還是不是兄弟了?就指着我出醜是吧?”
“哪裏哪裏,陸子,你可要堅持住啊,我的愛車,可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裏了。”
“呵呵,楚和陳,你、輸、定、了!”
抿嘴一笑,成澈篤定的下着結論。
陸子晟現在那種糾結的心情,他可是深有體會。
什麼狗屁誓言!
什麼男性自尊與驕傲!
只要心中的那個女神一出現,全部都會見鬼去的!
立刻變成哈巴狗,圍着她團團打轉!
成澈太過自信的話語讓楚和陳不滿了起來。
“既然你這麼肯定,怎麼不敢跟我們賭了?”
“誰不敢了?賭就賭!晨兒,我和你同一陣線。”
楚和陳一激,成澈立刻就加入了陣營。
“澈,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黑着張臉,陸子晟更鬱悶了,怎麼他會有一種禍從口出的不好預感?四個人兩兩對陣,就這麼徑自開起了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