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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
連叫三個對字,大家都這樣覺得了。Δ』看Δ書』Δ閣
“賀先生一看就是個佔有慾特別強的人,這點從他之前人前就把遲歡顏摟的那麼緊就可見一斑了,一定是個特別獨佔的霸道總裁,他能容許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摟啊抱的?”
“確實,確實啊!探戈據說是情人之間的祕密舞蹈,跳起來可真是太親密了,肢體上各種碰觸,不說賀先生了,一般男人應該都受不了的。”
“唉……霸道總裁這是喫醋的節奏啊,說讓改戲就改戲了,好帥!”
提到賀正庭,衆人難免犯花癡。
可是一想到他剛纔摟着遲歡顏,還當衆親了一口,心裏就堵的慌!
既是不甘又是不爽的,忍不住嘀咕——“遲歡顏好幸福啊!!”
“可不是麼……”
長長嘆氣,大家臉上都是同樣的悵然,同時還挺傷心的:“能被賀先生這樣的人物如此霸道佔有,真是此生無憾了,只可惜啊,對方不是我……”
“切,只不過是個被包,養的!賀先生現在也只不過是嚐個新鮮勁罷了,等着吧,等賀先生新鮮勁過去了,覺得膩味了,她那道菜也就涼了,肯定被踹!”
到那時看她還怎麼拽!—
她們說的太過投入,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遲歡顏。
她的舞蹈戲份一次過了,接下來是要拍其他演員跟冰場有關的,她就趁此機會去換衣服。
剛好路過,就都聽到了。
從她們說徐副導開始。
老實說,對於她們的或嫉妒或難聽的話語,遲歡顏都不在乎的,
人這一生,需要面對的眼光太多,不可能每一個都去在意。
她向來都是只要自己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以前如此,現在要走娛樂圈這條更復雜的路,就更是如此了。
不能猶豫,不能後退,不能怕得罪人。
因爲只要成功了,就已經開罪了一大部分人。
明哲保身,永遠只能成爲別人的踏腳石。
所以,即便她們閒話再多,也阻擋不了她繼續前進的步伐!—
相比而言,她反倒是更在意阿齊找導演讓改她戲份的事情。
她之前就覺得不對勁,現在聽她們說完,總算是明白了。
賀正庭那個小肚雞腸的!
真的就因爲不能忍受她跟別的男人一起跳舞,就直接把她戲份都改了?
這醋喫的……
簡直霸道的太過分!
但不可否認的,她的心裏是有那麼一絲絲的……甜蜜的。
嘴角不自禁的往上翹起,她笑的眉眼彎彎,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不知情的人,簡直會以爲,那一羣人剛纔其實是在誇她。
看把她美的!—
拍戲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下午仿若流沙,轉瞬間就沒了。
好在總算把最難解決的戲份都搞定了!
接下來就是正常拍攝即可,如果一直這樣順利的話,或許可以提前殺青!
這樣想着,就連向來苛刻的徐副導臉上都難得帶上了笑。
晚餐是賀正庭着人安排的,同時安排他們在酒店住一晚。
遲歡顏當然也要跟着回去的,畢竟已經請假一週了,即便導演很隨和的讓她自己看着辦,她還是不好意思的。
怎麼辦,竟然會有那麼一丁點的……捨不得?
凝望着賀正庭,遲歡顏眼睫毛都微微顫動着,大眼睛裏面好似有水波在流動,直把人的心,都要看化了。
賀正庭最受不了她這樣的眼神了。
心神一陣盪漾,他指關節都微微曲起,面上卻沒什麼表情,淡淡看她一眼:“別用這種眼神勾我。”
“……”遲歡顏差點都噴出來了。
她勾他?
“你眼神是不是有問題?”
但這才只不過是個開始,因爲賀正庭馬上就又出招了——
他將自己面前那切好的牛排往她面前一推:“喫。”
遲歡顏受寵若驚,瞬間感受到了他如春風般的關愛,就連心都是暖暖的,忍不住就笑的甜滋滋,就連聲音也是甜的:“謝謝你,竟然還幫我切好了,你真的很關心我呢賀先生。”
她是真感動。
卻沒想到,賀正庭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突然探出手,往她腦袋上輕輕摸了一下,在她萬般疑惑的眼神之下啓脣:“你太瘦,隨便運動幾小時就體力不支,最好多喫點。”
遲歡顏笑的更甜了,心底的感動也是越來越深。
然後就聽見他繼續道:“如果以後做、愛的時候也這樣,我會很難辦。”
“噗……”
做!愛!
遲歡顏這回是真嗆住了!
劇烈的咳嗽起來,她實在忍不住去嗔怪對面這罪魁禍首了。
這什麼人啊……
什麼話都敢說!!
八字都還沒一撇的事呢,他竟然都想到這麼遠了?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和他是在專門闢出來的包廂裏面用餐的?
否則這種話被劇組人員聽了去,簡直無法想象的八卦災難……—
“放心,不會有人再敢亂說什麼。”賀正庭突然這樣說。
遲歡顏微微楞了一下:“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打算採取什麼行動嗎?”
“這不是你該管的,好好演你的戲。”
“可……好吧,都由你,反正我也管不住你。”
聳聳肩,遲歡顏很是隨意,其實她並不覺得,流言蜚語能有辦法制止,畢竟嘴是長在別人身上的,再大權勢的人也管不住。
可賀正庭卻只是意味深長的勾了下脣角。
遲歡顏並不是多追根究底的人,而且男人嘛,管的太多肯定不爽,因此即便好奇,她也一個字都沒問。
只安靜的用完她的餐。
賀正庭就坐等着,眼神幾乎沒離開她,到最後,遲歡顏耳朵都被他看紅了,實在喫不下去了,把餐具輕輕一放,她擡眸對着他就是一嗔:“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把你喫掉!”
“求之不得。”
“哼,美的你。”
遲歡顏笑着去繼續嗔他,其實剛纔那隻不過是她記憶深刻的一句廣告詞罷了,剛纔調皮了一下下,纔不是真的要喫他呢。
而且說到底,即便是喫,也是他喫她呀!
就像之前,他把她抱進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