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想請都請不來的。
更別提還是他主動邀請的。
但賀正庭就是有這種魄力去拒絕:“推了。”
“還有,明天行程都取消。”
“啊?一整天嗎?”
“對。”
“可是少主,您一整天都空出來了,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
嘴角一勾,賀正庭諱深莫測的一笑。
幹什麼?
嘴角一勾,賀正庭諱深莫測的一笑。
當然是去
約會了!!
是的,約會。
這是賀正庭在參考了無數度娘意見之後得出來的。
只不過這麼丟人的事情,他就不說了,直接去找遲歡顏就好。
這一回他是親自開車的,不再有司機杵在前面當電燈泡。
雖然面無表情的,但瞭解他的人多少還是能感覺的到,他的心情很好。
一路驅車,直抵橙文化公司大樓下。
橙文化雖說是賀正庭旗下的了,但他並不是在此辦公,他的老巢是賀氏。
距離橙文化不算近。
不過賀正庭有心去,多少距離都不算遠。
此刻正值下午三點半,遲歡顏應該是在培訓。
橙文化專門爲她設定的演藝培訓。
從形體到舞蹈再到演藝課……一系列的課程,全都只爲她而定製,且每一位老師都是國際極具威望的,當然,要價也十分不菲。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可見橙文化對遲歡顏的重視程度了。
真可謂稱得上是橙文化的一姐!
雖然她也不過剛出道,名氣什麼的,老實說還遠遠不夠,但這培育投入的程度,已然只有一線纔可比擬的。
賀正庭對此還算滿意,總算新招來的負責人還算識趣。
驅車來到橙文化樓下,賀正庭下了車。
他穿着高級定製的修身西裝,頭頂絢爛的陽光打照在他身,仿若爲他鍍了一層金光,襯的他越發像是神祗臨世了。
烏黑的發,就像是化不開的墨汁,劍眉星目,英俊的有些不近人情。
來來往往的行人乍然一看到,都震住了!
哇!!
這是誰呀?
是明星嘛?
怎麼沒有見過呀?
帥的人神共憤的,這氣度,說真的,簡直連當下最紅的廷川都比不上!
滿目驚豔,衆人皆是緊鎖着賀正庭,有一些人甚至都掏出了手機對着他拍照了,還有一些膽大的女生都想走近去跟他打招呼了。
然,賀正庭大步流星的就往大樓走了去。
儼然將她們當成了空氣,完全無視……
乘坐着電梯抵達橙文化,當他的身影出現的那一瞬,全場徹底靜止了。
哇!
是賀總!
是賀總誒!
賀總竟然來了!
賀總以前最多三個月纔來一次,自從遲歡顏簽約之後,來的倒是頻繁了些,卻也最多一個月一次啊。
上次來是幾天前,還以爲再見到他怎麼也要下個月了,怎麼今天就見到了?
他來幹什麼?
是有什麼跟公司有關的事情嗎?
還是說,他其實是來找……遲歡顏的?
而這其中以女員工爲甚,尤其是年輕一些的女士,那幾位纔剛簽約不久的小新人。
幾乎是隱隱有着期待的。
當賀正庭從她們身邊路過的時候,一方面想要使自己的形象表現的好看一點,另一方面又想要說些什麼以引起他的注意力,各自都有那麼一些小糾結。
然,不等她們糾結完,賀總就已經從她們身邊掠過去了。
不管她們是如何表現的,他的眼睛,壓根就沒往任何一個人身上落下過,從頭至尾,都只看着前方,走着他的路。
心裏,惦念着他的那個人。
賀正庭自然也感覺到了衆人的關注和熱切,不過他纔沒那個美國時間去管呢。
他急着去找遲歡顏。
掰着指頭算下來,從昨天喫完午飯開始,他跟她已經有將近二十四個小時都沒有見面了。
二十四小時,說起來好像很短,可對陷於熱戀中的人來說,卻是很長。
至少對賀正庭來說,就仿若二十四個世紀。
他生平第一次的,如斯……思念一個人。
一個女人。
心尖尖上面就好似有一小團伙的螞蟻軍團正在作祟,挨個用小牙啃咬着他,不疼,卻是癢,是那種讓他都簡直要按捺不住的癢。
賀正庭知道,自己是真栽進取了。
思念是一種完全沒有形狀的情感,他從未曾接觸過,卻是真的懂。
他恐怕不止是喜歡她那麼簡單了,他愛她,愛死她了!
真特麼矯情!
繃着臉,賀正庭面無表情的,心下卻在晃過思念這個詞彙的時候,狠狠咒了句,將他自己狠咒了一通。
然,即便如此,他的腳底依舊儼如踩着一雙風火輪,儼然是生了風了,每一步都是迅疾。
是他太過着急,以至於下車時都忘了拿手機,否則這會子還能先給她掛去個電話,探探她在不在練舞房。
一路牽掛着,不停的惦念着遲歡顏,在腦海裏面勾勒着她的笑顏,在心裏面默聲念着她的名字遲歡顏。
賀正庭在大跨步子的時候,三步並做兩步,沒一會兒就抵達了練舞房。
依照她這幾天的課程安排,這個點她是在練舞房的。
所以他先來的這裏。
大步流星的走着,他心裏面就想着她了。
萬千世界裏,就只有她一個女人的存在,以至於連或許有人正在上課都沒考慮,也沒敲門,伸手直接推開就邁了進去。
“遲歡顏。”
門纔剛推開,還不到一半,賀正庭就先喊了出來。
雖然依舊是慣常的無波動,卻是隱隱透着興奮的,貌似還很期待。
只可惜啊,他的一腔熱血換回來的,卻是
“啊——!”
一聲尖叫,是橙文化的另一位新人。
就是安娜怎麼都看不爽的小可愛,藝名李子。
賀正庭當然不認識她。
他連看她一眼都懶得。
眼波打着轉,將所有角落都看了個遍,都還沒有看到他的心上人。邁開步子,他一邊向裏走一邊繼續喊“遲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