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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千五百七十二章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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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然來到了冬椿古界!

    距離他殺天龍大仙,已是過去三個月。

    看着通天的冬椿古樹,陳然眼中閃過驚歎。

    這般一樹便是一界的恢弘,陳然並未見到過。

    而這等地方,顯然是鬼斧神工的。

    陳然嘖嘖稱奇。

    此刻天龍古界距離這冬椿古界還需一段距離。

    陳然想着來觀察下此地古界主宰,便是提前一步到來。

    “冬椿,生於混沌,與世界樹一般古老,皆爲本源樹!”

    陳然看着冬椿樹,驚歎一句。

    能在當世見到自混沌流傳下來的冬椿,在陳然看來也是極其匪夷所思的。

    “若是可以,這冬椿之靈也是可以不殺的。”

    陳然走在一處古城,心中有了這想法。

    並不是說陳然心慈手軟,而是這冬椿之靈可與他的世界樹相融,能使得開天至寶世界樹爆發至強威勢。

    陳然並沒有去往樹之顛。

    一來沒必要,二來這冬椿之靈會發現他。

    身處這中間的古城,是最好的選擇。

    陳然能感覺到,此地冬椿之靈的感知最爲薄弱。

    這一點,或許冬椿之靈都不曾發覺。

    陳然走在街道上,倒是極其有雅興的四處觀望着。

    驀地。

    陳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看到了一個女子。

    一個…在他看來都極其不凡,充滿英氣的女子。

    白衣,黑髮,酒壺,長劍。

    她就好像仗劍天涯,瀟灑倜儻的女俠。

    “此女…好手段!”

    不僅女子的外形,女子的實力也是讓陳然驚訝。

    很明顯,四周生靈都是沒發現女子。

    若不是陳然洞若觀火,能看清世間大部分本質,或許連他也發現不了女子。

    陳然多看了兩眼,卻是沒能看出此女是誰。

    而這時。

    女子似乎察覺到了陳然,也是看了過來。

    她眼中有着明顯的驚訝。

    猶豫了會兒。

    女子走向陳然。

    “你能看到我?”女子挑眉,英氣更重。

    若爲男子,必然舉世無雙。

    陳然心中有了這想法。

    他笑了笑:“你都與我說話了,我豈能看不到你。”

    女子皺眉,並未再說,只是看了眼陳然,便是飄然遠去。

    陳然看了眼,也沒糾纏,向前走去。

    很快。

    陳然走上了一處酒樓。

    此地獨樹一幟,呈現環繞形狀,竟是能看清冬椿古界四面八方圍繞的大界。

    陳然走了上來,選擇靠窗的一處地方坐下。

    不過好巧不巧的是,那白衣女子也在。

    看到陳然走上來,白衣女子那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你跟着我?”她皺眉。

    “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爲何跟着你?”陳然失笑。

    “希望如此。”白衣女子深深看了眼陳然。

    兩人,隔着一張桌子坐着。

    陳然望着遠方,眼眸幽深。

    他想着,等一切塵埃若定,帶他的親人朋友們安居在如此地般秀美之地,也是極其不錯的。

    時間流逝。

    陳然小酌着。

    而他對面女子飲酒卻是極其豪放,喝了不少酒。

    至少在陳然看來,這白衣女子已是快要喝醉,也不知道是什麼酒。

    日升月落。

    白衣女子似乎喝的興頭起來。

    她手拿酒壺,直接倒飲。

    而她那古怪的酒壺,似乎裝了喝不盡的酒。

    一直持續了百息,才結束。

    女子極其豪放的一抹嘴。

    “人世多苦難,唯有酒解愁。”

    女子大笑。

    隨即,她又莫名嘆息。

    “紀元多難,餘生有幾何。”

    說這話,她滿是無奈。

    一旁陳然本來還隨意看着,但聽到這話,頓時一滯。

    他眼中閃過動容。

    這女子…明白紀元之末?

    他深深看向女子。

    當今時代又有幾人知道紀元之災?

    陳然相信,不會超過一隻手。

    但眼前女子所說這話,明顯知道此事!

    這…讓陳然忍不住有了和女子交談一番的念頭。

    而此時,女子斜瞥了眼陳然。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陳然臉一僵。

    “你誤會了,我只是見你手中酒極好。”陳然無奈搖頭。

    “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白衣女子輕哼。

    下一刻。

    她青蔥手指併攏,一指陳然空碗,頓時一道酒水自葫蘆中射向陳然。

    陳然看了眼,拿起來喝了口。

    “好酒。”陳然驚訝,發現這酒算得上他此生所喝品質最佳的一類酒。

    “自然是好酒。”白衣女子傲然道。

    陳然啞然失笑,隨即也是拿出他身上的酒。

    這是他親自所釀,儘管不如白衣女子那般珍貴,卻是他與蜀思在一起所釀,充斥着他一生情感。

    他之酒,帶着濃烈的情感。

    酒如人生。

    他的酒,帶着他波瀾的一生。

    “你也喝喝我的酒。”

    陳然笑了聲,扔給女子一個酒罈子。

    白衣女子眼中有了一絲興趣不過並不多。

    “我倒要喝喝是什麼酒。”女子揭開封蓋,酒香瀰漫。

    此地生靈眼眸頓時一恍。

    一股…極其濃烈的情感瀰漫開來。

    女子眼睛一亮,毫不猶豫的喝了口。

    “好酒!”

    頓時,她大叫。

    “你這什麼酒?”女子眼睛發光。

    “不死。”陳然低語。

    這就有兩個名字。

    輕思。

    這是蜀思他們叫的。

    而陳然,更願意叫爲不死。

    因這酒,就像他的一生,不曾死去。

    “不死,不死,好酒,好名字。”女子低語,又是貪戀的喝了口,顯然是極其貪杯之人。

    “你這人,還是不錯的。”

    喝了許久。

    白衣女子酒意漸濃,已是和陳然坐在一張桌子上。

    她拍怕陳然肩膀,對他即有好感。

    陳然失笑。

    這女子…顯然豪爽至極,與他以往所見女子有所不同。

    他並沒有問紀元之事。

    簡單的交談中,陳然明顯感覺到這女子對大道有着極其深刻獨到的理解。

    有時候這女子的言論,都是能驚豔到陳然。

    “我叫柳白衣,不知…兄臺何名?”女子笑道,顯然是聊開了。

    “陳然。”

    “來,來,陳兄,敬你一杯。”柳白衣大笑。

    兩人…一連喝了三日。

    柳白衣有些醉了,眼神都是朦朧。

    倒是,陳然,越聊眼神越發清明。

    陳然驚豔的看着這女子。

    這女子的道,都是超越了很多祖境巔峯的存在!

    “如此奇女子,怎麼不曾聽過其姓名?”陳然嘖嘖稱奇。

    與此同時。

    冬椿之顛。

    天源木主眼眸猛地睜大。

    似乎是柳白衣露出了氣息。

    他之雙眸,頓時看向了那處古城。

    天源木主眼中閃過一絲冰冷。“找死,竟還敢在我這裏堂而皇之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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