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路短路,或者用火不當,天乾物燥,反正一堆的理由可以搪塞過去。
其實,現在火災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實實在在地查獲了這麼多證據,孫星這次是在劫難逃。
韓國斌的又一個得力干將走完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後半輩子的大部分時間都將在監獄裏面度過了。
林英豪向屬下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孫星就被兩個人高馬大的警察給架住了,孫星立刻大吼大叫起來。
林英豪怒吼一聲,一把把那個賬本摔在孫星的臉上,說:“難道這個也是別人寫的哼,你若是再胡鬧下去,連你最後一點顏面我也不會給你保留的。”
孫星掙扎了幾下,無力地垂下了頭,是啊,這個該死的賬本怎麼可能是出自別人之手,現在人贓並獲,任他口燦蓮花,也沒有辦法洗脫罪名了。
寧凡躲在隱蔽處看着孫星被帶上了警車,而那個巨大的保險箱也被擡上了警車,他知道這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順利地進行着。
警車呼嘯而去,寧凡拍拍手,從暗處顯出身影,大搖大擺地向外走去。
“寧凡”忽然,一聲驚呼在身後響起。
寧凡吃了一驚,急忙轉身,卻看見林清音站在不遠處,目光復雜地看着他。寧凡知道她昨晚是留在這個家裏,沒想到她今天竟然沒去上班,還在家裏。
林清音因爲的父親的事被同事冷眼相對,這纔過去一天,她實在不想回所裏去面對那些像演變臉的同事,他們肯定又會熱情地圍上來,說他們肯定知道林局是冤枉的,更有甚者恐怕還會好奇他和寧凡的戀人關係。
所以她想一個人靜一靜,就選擇了呆在家裏。只是沒想到呆在家裏也不得安生,剛纔小區裏面竟然發生了火災,她自然而然地走出了家門。
當看到父親親自帶隊抓走了孫星,並且還有那一個大包廂。
她沒人沒有過去問是怎麼回事,但作爲警察的她已經猜到了七八分。
孫星恐怕被人贓俱獲了,只是這一切都太過蹊蹺,她這個腦袋裏面仍有許多疑問。
恰好,她看到寧凡鬼鬼祟祟地從暗處走了出來,她下意識地就喊了出來。
當看着寧凡那張清秀的臉龐時,她的心裏忽然閃過一道亮光,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孫星家爲什麼會突然起火還有爲什麼他貪污的事會敗露
這一切像一個巨大的謎團籠罩住了她,可她把這一切都拋開,最後她的眼睛裏只有寧凡。
對,他的出現肯定與這一切有關,這個越來越神祕的禽獸的行爲已經不能用常理來揣度了。
既然被發現了,寧凡也不必隱藏,大大咧咧地走過去,說:“你叫我有什麼事”
林清音猶豫了一下,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寧凡嘿嘿一笑,說:“我路過這裏,看見發生了火災,所以進來瞧一瞧,看有沒有可能幫上忙,我可是很樂於助人的。”
林清音翻了個白眼,你要說謊也拜託說個靠譜的,這麼不靠譜的謊言誰會信,傻子都不會信。
林清音略作沉吟,直接了當的問:“孫星家的事是不是你乾的”這是林清音的猜測,唯有如此推斷,方能夠把這一切都解釋通。
林清音死死地盯着寧凡,似乎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點破綻,可這禽獸就像是技術嫺熟的演員,竟然沒有一點破綻。
林清音只能作罷,但她已經認定這事肯定就是寧凡在其中搞的鬼。
想到寧凡的所作所爲,對他們林家大有裨益,她心中百味陳雜,不知是什麼滋味兒。
她竟然鬼使神差地說:“上去我家坐坐吧。”
聽到這個邀請,寧凡一愣,看和麪有赧色的林清音,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幾天晚上的旖旎風光,心頭頓時一熱。
既然美女都發出邀請了,寧凡也不好拒絕,與她一起上樓進屋。
林清音的母親還沒有從鄉下老家回來,所以只有她一人在家。
林清音給他倒了一杯水,坐在他的對面,情不自禁地想起這段時間的風波。
原本自己最看不起,最討厭的人最後反而成了幫助她脫離困境的人,她五味陳雜,都不知該怎麼說了。
見氣氛尷尬,寧凡咳嗽一聲,說:“現在林局安全回來了,你就不要繃着臉了,不然老闆看着又會擔心了。”
林清音聽他提及此事,心中一動,下意識地認爲他是在提醒她林英豪安然無恙了,你該兌現承諾了。
她咬着嘴脣,輕輕地擡起頭,凝視着他,雙目中包含着異常複雜的情緒。
咦寧凡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奇怪,這是什麼眼神兒
忽然,她深吸一口氣,心說反正我自己已經說過會兌現承諾,我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就便宜他算了。
“寧凡,你進來。”她說着就進了自己的臥室。
寧凡歪着腦袋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心說這是鬧的哪一齣啊但他還是跟了上去。
砰
房門關上了。
寧凡舉目四望,發現房間內的裝飾比較簡單,牆上有一張林清音穿着警服的照片,颯爽英姿,別有一番風味。
“寧凡,今天的事若是你敢告訴別人,我一定會一槍崩了你。”林清音轉過身,一雙大眼睛瞪着寧安,咬緊牙關威脅道。
寧凡一頭霧水,今天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不能告訴別人。
他還在疑惑不解的時候,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只見林清楚脫掉了外套,露出一件粉紅色的貼身內衣,性感的纖腰一覽無餘,吸引人眼球。
寧凡的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目不轉睛地盯着這具曼妙的身體。
林清音鼓起勇氣,與他四目相對,說:“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現在就兌現我的承諾。”
寧凡有些發傻,這小妞兒也很彪悍啊
“怎麼,不敢了哼,我看你也就嘴皮子硬。”見他沒有動作,林清音戲謔地說。
寧凡被這一激,氣血上涌,怒道:“還敢笑話我,等會兒就要讓你知道哥不僅嘴皮子硬,還有地方更硬。”
管他孃的,送上門的美味,如果不取之,還不被她說成是柳下惠,看不起啊
寧凡一下衝了上去,攔腰就把她抱了起來,砰的一聲仍在牀上。
林清音的眉頭皺了皺,卻沒有出聲,雙眼依舊瞪着他,像一個驕傲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