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纏情私寵:尤物小妻潛上癮 >第82章 醉死在男人堆裏,是缺心眼還是想玩點兒刺激的?
    可學校也沒有明文規定,教授不得與學生自由戀愛,更何況何家在孤城勢力不小,何騰是何家的獨子,校長又是他的親叔叔,這件事情便沒有人敢鬧到上面去。

    但沒人鬧上去,不代表私底下沒人說,思想骯髒齷齪的,什麼鬼話都說得出來梅。

    鄧萌心情極差,用力的整理着自己的頭髮,擡頭惡狠狠的瞪了劉莎莎一眼:“你給老孃閉嘴老孃奮筆疾書,整張卷子都寫滿了答案你眼瞎啊再造老孃的謠小心你的假鼻子”

    劉莎莎被罵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跺了跺腳,書也不領了,轉身走了。

    同樣是被人從身後戳脊梁骨,郝小滿偶爾聽到別人說她怎麼怎麼跪舔南慕白的時候,就只有摸摸鼻子溜走的份兒。

    再一看鄧萌,說瞎話都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豪氣沖天的,頓時有種想抱她大腿的衝動侃

    郝小滿拿到了國家一等獎學金,整整8000塊。

    她興奮的給南慕白打電話,彼時,南慕白正在開例行早會。

    整個會議室裏40多個高管被撂下,就那麼大眼瞪小眼的等着他接完這個重要電話。

    他站在南氏集團大廈的頂樓,一手插在口袋裏,眼底鋪着一層極薄的笑意:“不錯,再接再厲,晚上回家給你擺慶功宴。”

    原以爲這話會讓她更興奮,沒料到她的聲音卻突然模糊了,他隱隱聽到她笑嘻嘻的跟同學說着什麼,然後聲音又突然清晰了:“你剛剛說什麼”

    被忽略掉的南總有些不大高興了:“我說晚上回家,我”

    “啊,晚上不行,晚上我得請舍友喫飯呢,這是規矩還有我二哥也拿到獎學金啦,我們一起請就這樣,拜拜~”

    說完就掛了電話。

    南慕白眼底的笑不知不覺就變成了一層薄冰。

    這是郝小滿活19年以來,過的最輕鬆的一年了。

    沒有沉重的債務壓在身上,不需要天天盯着一長串的打工表的感覺,真好。

    陳一的好哥們不少,可郝小滿就帶了鄧萌跟小苗過去了,幾個男生抓着她們三個姑娘拼命灌酒,郝小滿跟鄧萌就躲在小苗身後,求她罩着。

    小苗從十幾歲開始就混跡酒吧,千杯不醉是實打實拼出來的,霸氣的擋住了大部分的酒,護住了兩個室友。

    一羣人嘻嘻鬧鬧,到了深夜。

    郝小滿醉的不輕,跟陳一腦袋靠着腦袋回憶他們這些年艱苦的歲月。

    有時候說着說着就笑了,有時候說着說着就哭了。

    真的很苦,苦到有的事情不堪回首。

    她最不敢想起來的就是那一年,申颯兒突然打電話來要2萬塊,要他們一個月內湊齊。

    他們兄妹倆東借西借,能借的都借了,可大家都是學生,誰又有那麼多的閒錢借給別人呢到最後還差8000多塊,陳一瞞着她去醫院賣了三次血。

    那幾天他整個人都蒼白的厲害,一個月裏昏倒了兩次,郝小滿一大清早的叫他起牀,怎麼叫都叫不起來了,差點以爲他死了,嚇得渾身發抖。

    那恐懼的感覺深深刻進骨血裏,不需要過分記憶,稍稍一回想,便是一陣剜心的疼。

    陳一喝到最後哭了,平日裏那麼剋制隱忍的一個少年,這會兒哭的淚眼婆娑的:“小滿,我是真的愛她,可是我無能啊,我給不了她想要的未來”

    郝小滿的心臟就這麼被他哭的一抽一抽的疼。

    何騰不知道怎麼找來了,從一大堆醉的稀裏糊塗的男男女女間把鄧萌拎了出來,單獨開了一間包廂,把燈開到最亮。

    鄧萌晃着腦袋,口齒不清的罵:“河豚精,你別想趁人之危,敢把我從女孩變女人,我就讓你一輩子做女人”

    何騰啪的一聲把一張卷子拍她面前,把衣袖挽至手肘處,在她身邊坐下:“以防萬一,重新寫張卷子以防學校抽查,想及格就快寫。”

    鄧萌一手托腮,醉眼迷濛的瞧着他:“喲,河豚精,你怎麼不笑了平時不最喜歡對着女生們賣笑的麼笑一個我看看啊”

    一邊說着,一邊輕佻的勾他的下

    tang巴。

    何騰瞧着她,眼底暗流洶涌,嗓音沙啞:“別調戲我,我怕忍不住吃了你”

    鄧萌撇撇嘴,慢吞吞的拿起筆來,理直氣壯的命令:“念答案,看本小姐這次不考個100分給你看看”

    兩人都靠着沙發坐在地毯上,何騰聞到她發間的幽香,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

    擡手把領帶扯松,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上,不動聲色的貼着她溫軟的嬌軀:“聽準了再寫,我就帶了這一張卷子。”

    “知道知道,你廢話可真多”

    “”

    鄧萌被拎出去沒多久,包廂門再度被推開,漆黑凜冽的眸掃了一眼橫七豎八的醉鬼們,隨即邁開長腿走了進去。

    一手用力的將腦袋枕在她腿上的陳一提起來丟到一邊,他彎腰將郝小滿打橫抱了起來。

    走出去沒幾步,又忽然頓住,轉頭看了眼只剩下一個一個姑娘的包廂,眉頭微皺。

    要是出了事兒,就憑郝小滿這無理爭三分的性子,最後還是要怨到他身上去。

    “林謙,給那個姑娘開個房。”他淡聲命令完,隨即大步離開。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大亮。

    郝小滿捶着疼痛欲裂的腦袋爬起來,剛想去找杯水喝,一杯衝好的蜂蜜水便被遞到了跟前。

    她仰頭,見穿戴整齊的南慕白冷着臉站在牀邊,明顯很不高興的樣子。

    她接過水杯來,一口氣將甜滋滋的蜂蜜水喝光,這才恢復了點力氣,衝他笑了笑:“謝謝。”

    他盯着她,眉眼間覆着一層冰霜:“郝小滿,你就這麼醉死在男人堆裏,是缺心眼還是想玩點兒刺激的”

    郝小滿聳聳肩:“我二哥在呢,他不會讓人欺負我的,更何況他的朋友都是好人。”

    “好人”南慕白終於冷笑出聲:“他們臉上寫着好人兩個字了”

    “物以類聚,我二哥不會跟心術不正的男生做朋友的,你不要隨便懷疑人家,不好。”她耐着性子解釋。

    南慕白見她有些不高興了,抿抿脣,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她現在正是把結交朋友當成人生一件樂事的時候,他如果強行干涉她的生活圈,勢必會鬧出矛盾來,這女人別看平時性子慢慢吞吞的,生起氣來,是按月來算的。

    “去洗澡,喫早餐。”他拿過桌子上的皮筋來幫她把亂糟糟的頭髮綁起來,動作生疏,倒也溫柔,沒有弄痛她。

    郝小滿一口三明治剛剛送到嘴邊,就停住了,喫驚的看他:“你不是剛剛出差回來麼怎麼又要出差”

    她終於對他表現出了一絲絲的依賴之情,這讓南慕白心情明顯的好轉了一些,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溫淡:“最近集團在做的項目牽涉面太廣,我需要親自去紐約那邊盯着,等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

    郝小滿咬脣,捏着三明治悶了一會兒,又問:“要去多久”

    “快的話三週,最晚不會超過四周。”

    郝小滿一聽,徹底垮了臉:“這麼長時間啊”

    南慕白笑了:“我還有三個小時才登機,去機場只需要一個小時,還剩下兩個小時,不如我們趁機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

    或許是即將短暫離別,南慕白這次格外的體貼柔情,循循善誘的教着她,滿足了她好幾次,才放任自己釋放出來。

    一折騰,兩個半小時已經過去了。

    郝小滿趴在他身上,小手在他胸前勾勾畫畫:“遲到了啊遲到了。”

    南慕白意猶未盡,聞言,一手環着她的腰再度將她壓到了身下,低低笑出聲來:“既然已經遲到了,不妨就再多做一會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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