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聞言一驚,這才知道傾慕一直沒有過來,是因爲被罰跪了嗎
傾容面色也閃過不忍,想着因爲自己的事情,牽連這麼多人跟着勞心勞力,感動之餘也涌上愧疚之色:“傾慕有沒有受傷”
貝拉也跟着心中一緊,慕天星愣住,所有人愣住,齊齊望着凌冽。
但見凌冽搖了搖頭:“沒。”
傾容二話不說,先牽着珍妮來到流光面前,對着流光就跪下去
太多感動凝結在心頭,說無數的謝也無法概括完全,他唯有磕了個頭:“晚輩真的不知道要救想想會毀了您的修行,晚輩銘記大恩”
流光圓潤的小腦袋偎在傑布的懷裏,尖尖的嘴巴對着玻璃箱子的方向指了指,傾容卻是在磕頭,根本沒看見,看見的人也不知道流光伸長了脖子是什麼意思,還以爲它在點頭。
重重的一聲響磕完,傾容起身,牽着珍妮大步就往樓下跑:“走,想想,我們去找傾慕”
紀傾塵夫婦也跟着要給流光跪下,凌冽夫婦及時攔住,看着洛傑布這裏情緒也發泄的差不多了,他當即道:“父皇,我相信事情的經過傾慕一定清楚,也許有什麼藥醫還吩咐他告訴我們的,我們不妨一起去問問。”
貝拉也道:“珍妮可以修煉,流光也可以修煉啊”
洛傑布紅着眼眶,已經不哭了,卻還在哽咽。
他一手擁着流光,一手牽着倪夕月:“走,我們找小孫子去”
於是,一羣人全都追着傾容跟珍妮的方向去了。
“唧唧唧唧”
空氣裏,隱隱有什麼小獸的叫喚,可惜,該留下的人,始終沒有回頭看它一眼。
貝拉將玻璃箱子提起來,大步跟上他們。
她見小貂情緒激動的不得了,當即柔聲哄着:“是不是太熱了還是箱子裏已經供氧不足放心,我們馬上就回去了。”
隱祕地佈置在天台上各個角落的親兵,一個個全都傻眼地看見了剛纔的那一幕,卓然見主子們都走了,當即從暗處出來,道:“今日之事,誰泄露半個字出去,殺無赦”
“是”
小樓
傾慕還在跪着,即便是從小習武,但是他的雙腿也已經毫無知覺了。
曲詩文之前是陪着貝拉去前面的,後來見陛下他們都到了,她便趕緊回了小樓,準備給大家準備早餐。
沒曾想,一回來就看見傾慕跪在這裏,身上還穿着大了兩個號的衣服,是陛下的襯衣跟長褲,她上前一問,才知傾慕是浸在河裏的,趕緊煮了薑湯讓他喝下。
眼下,小樓裏各色早餐陣陣飄香,曲詩文也讓雲軒在小院裏守着,若是陛下他們過來了,趕緊進來稟告。
這會兒,但見雲軒匆匆回來,道:“陛下回來了紀家人也回來了,還有太上皇”
曲詩文趕緊去廚房做上膳的工作,傾慕腰快要斷了,又咬着牙直起身子挺了挺。
原本靜謐的不可思議的小宅子,因爲這些人物即將到來,而一下子氣氛緊張了起來。
少年深不可測的黑瞳迅速看向了門口,但見率先衝進來的是珍妮
自從喬夜康將狗繩遞給他的那一刻起,對於珍妮來說,已經是認主了,而傾慕後來讓貝拉照看珍妮,珍妮又見大家聚在一起,明顯是跟它主人一夥兒的,就是被傾容親暱了,被傾容牽着回來了,它也是偶爾回頭看看貝拉是不是跟上了。
當它跑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