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員放下手中的毛筆,看着自己寫了一半的竹簡,默默的看着那面色有些緊張的士兵,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熊成被人殺了”那士兵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那面色不爽的官員說道。
那官員聽了這士兵說的話,頓時手中的毛筆重重的掉落在了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士兵,語氣有些不可置信的對着那士兵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好像沒有聽清楚”
那士兵看着這個官員面色有些緊張的樣子,手臂不停抖動的樣子,語氣沉重的將剛剛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那熊成被人殺了”
這句話頓時這個安靜的房間裏面來回的傳播着
“熊成可是貴族,每天身後都跟隨着這麼多的人,誰敢殺他”那官員此時面色有些自自語的說道,心裏可是慌的一匹,這熊成可是楚國的王室,要是這件事被楚王熊旅知道了,自己這官就不要做了
“是,一個叫做劉裕的傢伙劉裕殺了熊成”那個士兵也是聽了一個暗中逃回來的家丁說的,連忙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官員說道。
“不好了不好了”此時又一個士兵有急匆匆衝了進來,面色有些沉重的站着官員,語氣有些焦急的說道。
“又不好了又怎麼不好了”那官員聽了那士兵的話,頓時面色有些憤怒的大吼道,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
這官員天天要自己處理政務,還要管家裏的母老虎,還要想着升官發財,可是如今今日又出現這樣的事情,怎麼不能讓這個官員煩躁。
“大人,還聽不聽啊”那士兵聽了官員的話,有些錯愕的對着官員,語氣有些疑惑的對着官員問道。
“說,你說,我聽着”那官員有些無奈的看着面前的士兵,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語氣有些平緩的對着那士兵說道。
“劉裕帶着他們那村子的人造反了”那士兵聽了官員的話,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官員說道。
官員聽了那士兵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用着自己的手重重拍打着桌案,語氣有些不爽的說道:“怎麼又是這個劉裕,真是可惡,本官還沒有找他問罪,他竟然造反,真是不知死活,我要出兵殺了他”
“大人,忘了說一件事情了”那士兵看着官員面色有些憤怒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那官員提醒道。
那官員聽了那士兵的說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面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士兵,語氣有些遲疑的那士兵問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那士兵看着官員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那官員心翼翼的說道:“那劉裕已經帶人殺進城了”
“咚”一聲巨響,在房間外響了起來,官員有些緊張的看着外面,只見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主人主人,不好了,一羣暴民正在府外,攻打府裏的大門,主人,你還是快逃吧”那管家此時面色緊張的看着那官員,語氣有些緊張的對着官員說道。
官員此時已經六神無主了,不過下一刻面色就變得慘白起來,因爲他看着有一個青年人拿着手中的長槍,帶着一羣農民來到了門口。
“狗官,原來你在這裏呵呵還想逃”劉裕此時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面前那個官員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劉裕,我可是官,你這個賤民,竟然敢造反”那官員的劉裕帶着一羣人來到了房間,頓時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走進來的劉裕說道。
“呵呵你這狗官,官逼民反,你知道嗎”劉裕此時面色沉重的走了進來
“保護大人劉裕休要猖狂”
那兩個士兵看着劉裕靠近,頓時拔出自己腰間的刀子向着劉裕砍了過去。
劉裕看着衝過來的兩個士兵,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握緊手中的長槍,然後稍微的揮舞一下
頓時兩具屍體就躺在了劉裕的身旁,看樣子他們去得很快
“大爺,饒命啊大爺饒命啊”那官員看着劉裕手裏拿着武器,再看着地上的屍體,頓時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劉裕求饒道。
劉裕看着已經被嚇趴下的官員,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揮動自己的手,示意那官員交出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啊劉大爺”那官員看着劉裕的動作,有些驚恐的對着劉裕問道。
劉裕目光有些冰冷的對着那官員,最後口中吐出兩個字:“虎符”
“虎符”官員聽了劉裕的話,頓時面色有些沉重起來,最後看着劉裕充滿殺氣的目光,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兵符
劉裕看着手中的兵符,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城裏面有着一千的士兵,自己若是造反,這一千的士兵可是少不了的
“怎麼只有一半”劉裕玩弄了這手中的兵符,突然發現這個兵符只有一半,頓時面色有些陰沉,目光冰冷的看着那官員,語氣有些殺意問道。
“還有一半,在守將那裏”那官員聽了劉裕的話,看着劉裕面色有些不善的樣子,語氣有些心翼翼的對着劉裕說道。
“守將”劉裕聽了那官員的話,頓時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點把王大人交出來,我看在王大人的面子上,可以給你們留個全屍”此時府邸外面傳來了一陣大吼聲。
劉裕聽到聲音,默默的向着外面望去,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這就是守將”那官員看着劉裕的樣子,心翼翼的對着劉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