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敵軍恐怕會認爲我們長途跋涉,需要休息,正好我們利用這一點趁機夜襲敵人的大營,然後擊破敵軍。”白起稍微的思考了一下,然後看着面前的高寵,語氣有些柔和的對着高寵說道。
“夜襲敵軍,若是被別人發現了就不好了。”高寵聽了面前白起所說的話,稍微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猶豫的對着白起問道。
“正所謂出其不意,攻其不克。將軍不必擔心這麼多,我相信對面絕對沒有這麼多防備。”白起看着高寵那猶豫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然後語氣有些和善的對着高寵說道。
高寵聽了面前白起的話,點了點頭,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白起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馬上吩咐手下的士兵前去休息,然後晚上準備夜襲敵營”
白起聽了高寵說的話,對着高寵點了點頭,面色有些平靜的說道:“那既然如此的話,就麻煩高將軍了。”
夜裏是夜深人靜,靜悄悄的。北風捲集着大地,天空是一片漆黑,月亮和星星都被躲在了烏雲之後。
此時正是月黑風高,宋國的軍隊和燕國的軍隊悄悄地從城池裏面出來啦,然後向着北方而去,他們的目標非常簡單,正是北面的隋國隋軍大營
而此時,作爲統帥的隋國的王子楊廣倒在牀榻上面,此時他只能趴在牀榻上面,而不能臥着,畢竟他的傷口已經才被包紮好還不能翻身。
“今日之仇,我已經記下了,改日我定然要報仇雪恥,將他們一打盡。”此時的王子楊廣正倒在牀榻上,感受着自己後背火辣辣的疼痛,語氣有些不爽的吼道。
而此時宋國的軍隊和燕國的軍隊在高寵和白起兩人的帶領下悄悄地來到了敵軍的大營附近,默默的隱藏在黑暗之中。
此時的白起隱藏在黑暗之中,打量着敵軍大營的情況,發現敵軍的大營非常的安靜,並沒有什麼防備,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語氣有些喜悅的對着一旁的高寵說道:“如今的敵軍好像沒有什麼防備,真是我軍出動的時候。”
“還是心一點”一旁的高寵聽了白起那麼激動的話語,頓時微微的有些皺起眉頭,然後語氣有些心翼翼的對着白起說道。
白起偏過腦袋,看着那一臉謹慎的高寵拍了拍高寵的肩膀,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高寵說道:“如今,戰機稍縱即逝,怎麼能如此優柔寡斷,這樣的話打仗去怎麼辦”
高寵聽了一旁擺起說說的話,看着白起那堅定的眼神,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白起所說的話。
“將士們,斬殺敵將,建功立業的時候就在這裏了。”此時的白起看着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從黑暗中站了出來,拔出自己腰間的寶劍,語氣有些豪放的,對着自己身後的燕國士兵吼道。
一旁的高寵見到了這樣的情況,猶豫了一下,也從自己的黑暗之處站了出來,然後騎着自己胯下的馬匹,握緊手中的長槍,對着自己後面的宋國士兵喊道:“將士們,隨我衝殺敵營這樣的功勞可不能全被燕國的將士所搶了。”
於是在白起和高寵兩個人的帶領下,燕國和宋國的士兵瘋狂的向着遠處的敵營衝殺過來,發出了震天的響聲。
此時還在軍營之中休息的王子楊廣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陣陣的喊叫聲和馬蹄聲,頓時面色有些詫異,連忙從自己的牀榻之上爬了起來,向着自己大帳門口而去。
“王子大事不好了不好啦,大事不好了燕國的士兵和宋國的士兵趁着深更半夜竟然突襲我軍軍營”還沒有等到王子楊廣走到自己大漲的門口的時候,只見那副將匆匆忙忙的從大帳外走了進來,然後語氣有些急切的對着王子楊廣說道。
“你說什麼他們竟敢現在就出兵攻打我們,他們不需要休息嗎”王子楊廣此時面色有些詫異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副將,語氣有些不甘的說道,在他眼裏,宋國的士兵防守了一天一夜,恐怕已經是疲憊了,而燕國的士兵長途跋涉,也應該是疲憊不堪,怎麼現在突然出兵攻打自己了
“王子事不宜遲,還是快點逃吧,若是被他們抓住了,我們兩個都沒有活路了。”此時的付強看着王子楊廣那面色有些驚訝的樣子,語氣有些感嘆地對着楊廣說道。
楊廣聽了那副將所說的話稍微有些詞遺,然後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化着沉重的腳步走到自己鎧甲的面前。
“我楊廣身爲軍隊的統帥,怎麼能夠逃跑呢若是逃跑了,將士們將怎麼看我楊廣呢”此時的王子楊廣心翼翼地披上了自己的鎧甲,然後面色有些沉重的對着一旁的副將說道。
“王子”一旁的副將看着我王子楊廣那堅定的目光,面色有些疑惑的問道。
“如今已經無路可退,我願和這軍營生死與共。”此時的王子楊廣眼神之中充滿了一股決然之意,然後拉起了自己手中的寶劍,向着外面的大營而去。
“將士們,奮勇殺敵,只有殺了他們纔有活下去的一線生計,將士們,隨我殺呀”此時王子楊廣面色有些蒼白,得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寶劍,然後看着自家將士被敵軍圍紗的樣子,頓時面色有些沉重,語氣有些沙啞的對着手下的將士喊道。
手下的將士早已經是沒有了士氣,就算是王子楊廣在這裏鼓舞士氣,也沒有多大的作用,畢竟手下的士兵對於王子楊廣還是有些仇恨的。
王子楊廣面色有些陰沉的看着自己手下敗退的士兵,此時此刻,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兵敗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