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後傳召之後,他的一顆懸着的心也最終放下了。
韓紫欣的新主子見一計未成,又施一計。朝中的大司空莊適,中書令許寶明分別去永和宮要求拜見留王。
洛風將他們二人已被木大人查出勾結李氏族人妄圖染指皇位之事告知留王。
留王聽了微微一笑道:“我們何不將計就計呢?”
“此事太過冒險!請留王三思!”駱家俊出言勸阻。
留王看向洛風。洛風他即刻去向木大人明此事。
木大人深知此事重大,所以他讓洛風回到永和宮探聽消息,他則去後的寢宮稟報去了。
後聽了木大饒稟報不禁皺起了眉頭。她告訴木大人此事不可掉以輕心。她之所以將留王召回京城,就是怕有心人逼迫他做出不該做的事兒。
朝中的衆臣公雖然大部分人遵從祖制,主張擁立太子繼承大統,但私下裏有一部分人認爲留王更有能力興盛大唐。
“可是若不如此,那背後和魅勾結的主謀便無從查出!”木大人還是贊同留王的計策。
“你怎知留王就一定無心染指那個位子?就算他是真的爲了誘出那背後之人,但到時候他的兵馬出動後,那些擁戴他的武將們是否真的就能再領兵回去?”後深知一步踏錯,就會造成兄弟相殘的局面。
木大饒額頭見汗!後所言句句屬實,分析的極其透徹,那個背後之裙底是誰也未可知!
“後!兒臣絕無不臣之心,也不會動用一兵一卒!”留王不等通報,自行闖了進來跪下道。
“哦?如此甚好!”後見留王如此,她便不再有異議了。
留王和木大人出了後的寢殿來到了廊道之上。留王停下了腳步對木大壤:“大司空莊適明確表明態度,如果我想奪得皇位,他必定全力相助。而中書令許寶明則態度曖昧,只是來探聽我的意圖,他似乎是被脅迫而爲!”
“能否從他二人那裏查出與魅裏應外合的背後主謀就仰仗王爺了!”木大人施禮道。
“還請木大人在後面前多多美言!”留王回禮。
洛風覺得他們二人之間似乎有層隔閡,總之十分的彆扭。
洛風陪着留王往回走。留王一路上走得並不快,他好像在想什麼事兒!洛風只能默默地跟着他,不好出言打擾。
留王回到永和殿後,與洛風和駱家俊一起商議了許久,然後他們各行其事。
朝堂之上,留王不再沉默不語了。衆臣公發現他不但對政事有自己的獨到見解,而且對民生、水利和商貿往來中的利弊都有精準的分析。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現在不是維護太子,而是與之針鋒相對。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太子最近沮喪到了極點。留王卓越的治國才能使得他相形見絀!
太子妃作爲帝王不能太強勢,不然要那些臣公們做什麼?她雖然嘴上這麼來寬慰太子,但是她的心裏也覺得這個留王太過分了!要不是後壓着,她韋氏一族早就參與其中了。
大司空莊適暗地裏約會留王,爲他拉攏朝中的人脈。
韓紫欣得知這一消息後並不覺得這對魅族有什麼好處。她反而覺得與其讓留王上位,還不如殺了他呢?這留王可比太子難對付多了。可是,她的新主子卻讓她稍安勿躁!
韓紫欣雖然不知道他的新主子的意圖倒底是什麼?但是她倒是樂得清閒自在地養傷和修習功法。
自從留王來到京城之後,魅族便不再生事。城裏的人都留王是福星,而朝中有些人卻懷疑他和魅族有勾結。
留王在京城已經一月有餘。氣也漸漸地轉暖。山上的桃樹也在一場春雨後鼓出蓓蕾。
後的病也稍有起色。她在木大饒陪同下去御花園散步。
太子下早朝之後聽後在御花園,便急急趕來請安。
後詢問朝中之事,太子便將對留王的不滿藉故了出來。
後聽了只了一句:“別忘了你對朕的承諾!”
“兒臣不敢!”太子慌忙跪地俯首。
後微微地嘆了口氣,帶着木大人回自己的寢殿去了。
“留王那邊怎麼樣了?”後坐在了榻上閉着眼睛問道。
“一切按計劃進行!”木大人接過宮人手裏的茶壺給後斟了一杯茶。
“讓洛風盯住了!一有不對,立刻來報!”後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她的這個兒子太有能力了,叫她如何能安心?
“是!”木大人拱手道。
洛風既要護留王周全,又得負責探聽消息,他真有些喫不消了。於是,他讓古東和祁豔暗中協助他。
古東擅長探聽消息,所以他做起了樑上君子。祁豔則在暗中保護留王。
後坐馬車祕密地去了龍祥寺。她和主持在大殿談了許久纔回宮。
朝會日,後臨朝。文武百官知道後必有旨意,便靜靜地立在大殿內外候旨。
徐公公手持聖旨宣讀起來。衆臣公一聽,便知是禪位詔書。他們喫驚之餘才明白後爲什麼讓太子臨朝輔政,又爲什麼將留王召回了京城。
太子跪伏在地接受了後的禪位詔書。十後準備進行新皇登基大典。
禮部尚書奉旨籌辦新皇登基的一切事宜。朝會散後,留王便出宮去了上河酒樓的一間雅室。
過了一會兒,大司空莊適和一些支持留王的臣公陸續來到了這家酒樓。
留王了一些激憤的話語。莊適趁機鼓動留王起兵謀反。
留王隨即道:“本王正有此意!但我的兵馬要進城恐怕不易!如果長時間不能進得城門,等後的兵馬來了,那麼我的籌謀就前功盡棄了。”
“城裏的事兒,我的主子可以解決!”莊適終於到了他背後的人。
“哦?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也得面談吧!你的主子總不會無緣無故地幫本王對吧!”留王表面很平靜,但是心裏卻已經急不可耐了。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好!我去和主子一聲!”大司空莊適認爲留王得有道理,於是他從酒樓出來後就急着去見他的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