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自己喝吧!”聶洋接過莫玉遞給他的筷子開始喫飯。
洛風倒是笑了。他給祁豔夾了菜。祁豔問洛風案子查的怎麼樣了?洛風還沒有頭緒。
古東卻將查案的經過了出來,只是略去了呂娘子勾引洛風的那一段。
“張媛姊妹不應該去盜那玲瓏金塔的。那物件可不是誰都能留得住的,這個她們應該比誰都清楚的。”聶洋放下筷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她們會是誰?難道還是那個呂娘子不成?”古東滿嘴的菜還不忘話。
“呂娘子?”洛風的筷子停頓了一下。然後他接着道:“可是她沒有理由盜取自家的東西?除非……”
“除非有人讓她這麼做!”古東又夾了一塊肉放到了嘴裏嚼了起來。
“什麼人能使喚她呢?”祁豔喫好了。她輕輕地放下筷子,疑惑地提出質疑。
洛風只是默默地喫着飯。他已經想到原因了,可是他不能出來。古東喝了不少酒,萬一他酒後出了那事兒可就不妙了。
古東一覺醒來,就見洛風立在他的屋子窗前。
“洛大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古東起身揉了揉眼睛問道。
“東!你這幾去張秉業的家中監視呂娘子!看看她都做了些什麼?和哪些人有來往?”洛風轉身看着古東道。
“嗯!”古東起身看到洛風已經給他打了洗臉水,便洗了把臉下樓喫飯去了。
古東走後,洛風讓聶洋去查一下張秉業爲何會娶呂娘子爲妻的事。
“那個女人有什麼特別之處麼?”祁豔聲問洛風。
“我懷疑她被人利用,偷了自家的玲瓏金塔。”洛風若有所思地道。
“她怎麼會幫着外人呢?”祁豔不解地看向洛風。
“張秉業愛的人不是她!她很有可能將那玲瓏金塔偷了送給了她的情人!”洛風坐在了椅子上。
“那張秉業爲何會留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身邊?”祁豔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已經讓聶洋去查了,也許很快就能知道原因了。”洛風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聶洋回到了家裏。他難得陪父母喫頓飯,所以他的父親很開心,爺倆就喝零酒。
聶洋問起張秉業娶妻之事。他的父親張秉業和呂家的呂曼是從定的娃娃親。
張秉業在京中的這個四品官位,也是呂太尉親自舉薦的。後親自爲他們二人指婚,並御賜了一個玲瓏金塔給張秉業。因爲張秉業曾爲了拒婚跑到了香寺待了一段時間。呂太尉請後賜婚才迫使張秉業娶了自己的女兒。大家猜測後賜此玲瓏金塔就是要告訴張秉業不可悔婚,否則你就出家吧!
張秉業是家中的獨子。他的父母雖然積下了萬貫家財,但卻因病相繼過世。他只能繼承了父母的產業,娶了呂娘子爲妻。
這個呂娘子媚骨成,十分的不安分。但她倒是對張秉業一見鍾情。只是這個張秉業對她卻並無半點情分,她恐怕是做不了一個賢妻……
古東也在掌燈時分回到了酒樓。他坐在樓下悶頭喫飯。洛風、聶洋和莫玉都在看着他。
古東喫完飯,抹了一把嘴道:“那個呂娘子一早就去了張府的後園私會一個叫孫璟泰的人。晌午張秉業休憩之時,她又去見了一個叫程金的人。”古東的時候,他的眼睛瞅着手裏的茶杯蓋,他的臉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洛風知道那呂娘子一定是和她的兩個姘頭做了見不得饒事兒讓古東瞧見了。
監視呂娘子的活兒就得古東去做,因爲洛風三人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來的。
洛風讓古東繼續監視着呂娘子。他和聶洋去查孫璟泰和程金的底細。
孫璟泰的祖上是收藏大家。據他們家的藏品堪比皇家的藏寶閣。
程金做的是金銀器皿的生意,也可謂是家財萬貫了。
洛風和聶洋兩人都認爲他們既然如此富有,按理不應該對這樣一個的玲瓏金塔動歪心思,除非這玲瓏金塔還藏有什麼不可知的祕密。
古東去監視呂娘子,竟一宿沒回酒樓。洛風清晨醒來頗覺奇怪。他正要去尋古東,卻看到韓釗進了酒樓。
韓釗閣主夫人請洛風回探機閣有要事商議。洛風只好讓聶洋去找古東。
洛風和韓釗前腳剛走,古東就進了酒樓。他一進門就叫道:“來碗熱面!”
童京吩咐夥計讓廚子給古東做碗肉面。聶洋坐在古東的對面問他昨晚爲什麼沒回來?古東他去跟蹤張秉業了。
聶洋聽了古東的講述,才知道那張秉業雖然和呂娘子成了親,卻始終沒有與她同房。他夜裏去了花樓,見的人卻是他的表妹張媛。
“你夜裏也宿在了花樓?”聶洋看着正在吃麪的古東問道。
古東正喫得起勁,被聶洋這一問給嗆着了。聶洋只好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水。
古東喝了水,止了咳,然後他抹了把嘴道:“我在往回走時,遇到了一個跟蹤張秉業的黑衣人。於是我們動起手來。那人不是我的對手,便開始逃竄。我讓他先跑,然後偷偷跟在他的身後,不曾想他居然跑去了徐國公的府鄭這徐國公的府邸樓宇衆多,我沒尋到那人,卻差點迷了路。”
“接下來如何?”聶洋饒有興趣地追問。
“你讓我先把面喫完好不?”古東的腹中飢餓,所以他開始喫起面來。
聶洋靜靜地坐着等古東把面喫完。古東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了一句:“好喫!”
聶洋又給古東倒了一杯茶水。古東拿起茶杯喝盡了後衝聶洋嘻嘻一笑道:“我正在徐國公的府裏轉悠着,結果遇到了韓釗。他將我送出了徐國公府邸。”
聶洋本以爲古東還會出點什麼?沒想到是這樣!他起身去了樓上。
古東笑眯眯地看着聶洋筆直的背影,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懶散地走到樓上的客房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