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北疆第五戰團軍,第037師141旅23團17特戰營,林義海,領命!

    今夜願隨將軍一起以仇人之血祭奠北疆將士英靈,祭奠不北疆不敗紫金戰旗,祭奠我北疆虎狼悍不畏死保家衛國!”林老爺子站立在風雨中,後背與兩肩,頭頂與眉眼,都被風雪修繕的些許光潔。

    可是林老爺子傲骨依舊,鐵骨怔怔,在說完這些話之後,身形更是努力的筆直而又挺拔。

    這一刻,上一代北疆軍的那種豪邁霸氣與鐵血無畏,在風雪夜展現淋漓盡致。

    老朽之中,依舊熱血不涼,綻放着年輕的崢嶸歲月時,從未辜負過北疆軍魂。

    人間或許早已經遺忘了他們的功勞,遺忘了他們的苦難,可他們自己卻從未辜負大夏曆史上,對於那一帶北疆軍的記載。

    北疆軍不論是曾經還是現在,每個北疆將士也從未有過遺忘流淌的熱血與大忠大義!

    這都是深深烙印在北疆軍骨髓深處的東西,哪怕死了,也是融進靈魂中,不會被磨滅。

    白髮蕭蕭臥澤中,憑天地鑑孤忠。

    厄窮蘇武餐氈久,憂憤張巡嚼齒空。

    細雨春蕪上林苑,頹垣夜月洛陽宮。

    壯心未與年俱老,死去猶能作鬼雄。

    此時的林老爺子,幾十年不曾熄滅的熱血再次燃燒起來。

    陳東陽重重點頭之後,雙眼光芒也是如同烈火,這一刻,兩代北疆軍,或許等待了許久吧。

    至於一直到站在旁邊沒有任何言語的老虎,也早已經安靜的站在原地,也跟隨着這兩代北疆軍,一起行了軍禮。

    一直保持着身形,看着眼前這一老一少,老虎感覺鼻子有些泛酸,視線也有些模糊怒了起來。

    老虎這種狀態,哪知知道在不遠處站立在雪中的拿到蒼老卻依舊堅韌不拔的身影,兩行老淚早就流淌了出來,風雪未能阻止!

    眼前這一切,讓這位老當益壯的林老爺子,心神開始恍惚。

    似乎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似乎回到了當年戰場之上的鐵血時光。

    眼前的陳東陽,真像是當年指揮着他們的那位將軍,當初大夏剛建之時被封爲功勳元帥的那位。

    林老爺子似乎回到了當年的萬丈豪情。

    一切都是那麼熟悉那麼熱血,崢嶸歲月至今,林老爺子滿臉感慨萬千,因爲北疆軍在這個男人手中,愈發的強盛壯大,軍魂凝聚更勝從前!

    “北疆北虎堂,是不是來人了?”正在這個時候,陳東陽又突然轉頭,向一側的老虎問出了一句。

    老虎一驚,下意識的寒毛炸起,這件事情,關係複雜,而且作爲北疆軍界的軍機要地,白虎堂可不是隨便能動的。

    頭皮發麻,老虎也知道這件事情是瞞不過去了,要是陳東陽不問的話,老虎或許不說。

    可是陳東陽主動詢問了,老虎打死也不會對陳東陽有任何隱瞞的,所以老虎只能如實向陳東陽彙報:“陳帥!

    這件事情,其實,其實,於世良這個狗賊竟然調動三萬將士和私軍一起圍城明華市,那邊也只能遵守北疆祕密之類出動了白虎堂麾下些許力量。

    不求對陳帥有所幫助,但求在暗處,捨命也要保的陳帥平安無事。”

    老虎的話中,表達的意思已經足夠多了。

    這樣也讓陳東陽沒辦法去責怪他們!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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