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明還特意讓李梅芳開了一瓶酒,要和秦飛這個好女婿喝一杯。
不過,秦飛見電話響了起來,是趙忠義打來的。便拿着手機走到了窗戶邊:“二哥,喫飯沒?”
“還沒呢,剛和馨兒視頻完。對了,你幫我一個忙。”趙忠義說道。
“嗯,沒問題。”秦飛點點頭。
“是這樣的,還記得孫書記的岳父,是軍中的大佬吧。上次,王老賣了你一個面子,去了一趟部隊,治好了韓老多年的老毛病。
韓老把這份恩情記在心裏,就給看我一項任務,和軍方合作,研究“伏羲一號”出來。但是,剛剛韓老給我打電話,說有間諜混到江城來了。
我擔心會出漏子,想請武協的幾個高手出面,幫我盯着一點。我知道你和龍飛鴻關係匪淺,所以就來麻煩你了。”
趙忠義倒也沒有隱瞞什麼,本來“伏羲一號”是絕對的機密,但是他十分信任秦飛,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秦飛。
秦飛聽完之後,心裏還挺高興的,沒想到趙忠義和軍方都搭上線了。
作爲兄弟,肯定希望自己的大哥,越牛逼越好。
十分爽快的說道:“二哥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那我就放心了。”趙忠義也鬆了口氣,才掛斷了電話。
他是生意人,平日裏和武林人士關係並不是太密切。而且,伏羲一號又是機密,要是找一般的武林人士,萬一被收買了,相當於引狼入室。
所以,他想讓秦飛找人,一來秦飛找來的肯定都是高手,再者秦飛信得過的人,他也信得過。
秦飛見趙忠義掛斷了電話,又翻了下通訊錄,找到龍飛鴻的電話,撥通之後,笑着說道:“龍哥,有件事情麻煩你一下。”
“秦老弟,你我兄弟不必客氣。有什麼事,請說!”龍飛鴻爽朗的說道。
“是這樣的,趙忠義是我二哥,最近有人打他的主意,你幫我找幾個好手,去保護他一段時間。”秦飛當然沒有說伏羲一號的事情,他又不傻,涉及軍方的事情,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
“行,我最近不是很忙,那我親自挑十來個人,明天就去趙總家裏!”龍飛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嗯,那謝謝了!”
“秦兄弟你言重了!”
兩人又寒暄了兩句之後,秦飛便收起了手機,回到餐桌邊坐下。
其實,這件事讓趙二蛋和白辛涼去辦,他更放心。
只是趙二蛋和白辛涼去了省城,接手夏侯爵的勢力,也不可能撤回來。
龍飛鴻現在實力也算不錯,聖境初期了。應付一般的高手不在話下,就怕遇到頂尖高手。
秦飛心裏琢磨了一番,又給趙忠義發了一條短信,讓他有事的話,第一時間聯繫他,親自出面解決。
放下手機後,秦飛又陪着楊國明喝了兩杯酒。隨後,才和楊若曦一起離開了湖畔一號。
以前被燒燬的別墅,離湖畔一號不是很遠,走路的話,也就半個小時的樣子。
兩人喫過飯,就當散步,一邊聊天,一邊朝着以前的別墅而去。
到了廢墟之後,楊若曦有些不解,問道:“這裏已經成了這樣子了,咱們過來幹嘛?”
“找一樣東西!”秦飛盯着焦土一般的廢墟,心裏也沒底。
心裏頓時一喜,急忙跑到了廢墟中間,翻找了起來。
很快,一塊黑乎乎的東西,被秦飛找了出來。
吹了幾口氣,上面的灰塵飄散,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果然是寶貝,這麼大的火,竟然都沒燒燬。
秦飛拿着鴻蒙令,心裏說不出的感慨。這塊令牌,可是關係到自己的身世啊。
前兩天,在國外,一直沒機會來找鴻蒙令。本以爲應該已經燒燬了,今天抱着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一下子就找到了。
放在衣服上擦拭了一番,才小心翼翼的揣進懷裏,衝着馬路邊的楊若曦笑道:“走吧,回去了!”
“哦!”楊若曦只知道秦飛找到一塊黑乎乎的東西,也沒往鴻蒙令上去想。
兩人手牽手,又回到了湖畔一號。
第二天,楊若曦很早就上班去了。
秦飛一個人,坐在房間裏研究了一陣子鴻蒙令,甚至連滴血這辦法都試過了。可是鴻蒙令,依然是老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化。
哎,上次該問問鳳凰,也許她知道鴻蒙令的用法。
秦飛嘆了口氣,雖然鳳凰說可以帶他上島。可前提是,要和她結婚。
那娘們那麼暴力,調戲一下還好,要真結婚還是算了。
想來想去,秦飛還是決定從鴻蒙令下手,沒準能找到進入鴻蒙島的方法。
又研究了一陣子,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響了。秦飛撇了一眼,是白芊芊打來的,便按了免提,問道:“有事?”
“嗯,來我公司一趟!”白芊芊的口氣有些凝重,似乎出了什麼事情。
“好,這就來!”秦飛把鴻蒙令放在了抽屜裏,拿起車鑰匙離開了湖畔一號。
白芊芊的公司,是她爺爺創辦的,做“江誠藥業”,用的“江城”的諧音。在江城,還挺有名氣的。
秦飛雖然對路線不熟,但是跟着導航,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到了。
剛剛下車,白芊芊就從臺階上走了下來。微微皺着眉頭:“他們在樓上。”
“誰啊?”秦飛一邊鎖車門,一邊問道。
“趙氏醫藥,武寧最大的民用醫藥公司。”白芊芊表情有些難看,似乎很忌憚這家醫藥公司。
“沒聽說過,走,上去看看。”秦飛從白芊芊的神情,也能猜測出,這家醫藥公司多半是來搗亂的。
便和白芊芊進了電梯,直接來到了六樓的辦公室。
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道得意的聲音:“那小妞多半嚇壞了,去搬救兵了。不過,咱們是趙家的人,那小妞搬誰來都不好使!”
“那是,既然想在製藥業分一杯羹,那就得按我們趙家的規矩來!”又是另外一道有些裝逼的聲音響起。
“噢,不知道你們趙家都有什麼規矩啊?”
秦飛也沒把沙發上的兩個西裝男放在心上,推門走了進去,微微笑着問道。
其中一個大背頭,翹着二郎腿,懶洋洋的撇了秦飛一眼。
草,一毛頭小子,還以爲白芊芊搬來了什麼大佛呢。
不屑的哼了一聲,才傲慢的說道:“你又是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