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姬瞪了月姬一眼,小跑了兩步,雙手撐在巨石上面,想把秦飛從亂石下面拽出來。
但是,秦飛運氣太差了。
壓在他身上的巨石,一塊接一塊,一直都快到山頂了。
即便星姬小臉憋得通紅,壓在秦飛身上的巨石,也魏然不動。
“姐,我開砍爆這塊石頭,敢欺負我老公!”月姬抽出了那把,造型十分誇張,閃爍着冰冷光澤的彎刀。
“你小心點,別把夫君砍傷了!”星姬叮囑說道。
“姐,你這麼快就心疼他了?”月姬鼓着小嘴問道。
“你不也一口一個老公,叫得挺親熱的?”星姬無語的反駁道。
“希望老公命大一點吧,不然以後我們真得守寡了!”月姬嘀咕了一句,才猛的一刀劈了出去。
但是不敢使用內力,要是山體崩塌,可能兩姐妹也會跟着埋在下面。
只是,巨石堆疊得太厚了。即便破壞了一些,上面的巨石,也源源不斷的滑下來。
秦飛本來有了一點知覺,想睜開眼睛,但是巨石又壓了下來,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再次暈死了過去。
“姐,老公好像快不行了!”
月姬收了彎刀,捏着秦飛的脈搏說道。
“不行,我們必須想辦法救他。對了,你暈過去的時候,他用鮮血喂的你。也許,我們的血液對夫君也有幫助。”
想到這裏,星姬沒有絲毫的猶豫,指甲在手腕一劃,血跡就冒了出來。
“姐,我也捐獻一點!”
月姬也劃破了手腕,兩姐妹一起湊到秦飛嘴邊,鮮血順着秦飛的嘴脣,浸透了下去。
要知道,星月姐妹可是真正的“永生一族”,歷代當權者追殺她們的族人,就是爲了想解開她們永生的祕密。
現在,秦飛受了重傷,身體急需能量。丹田處的銀雲星河,有些艱難的,緩慢的,開始轉動了起來。
當星月姐妹的血液,進入秦飛的身體之後,化作一道道斑駁的金色光點,被銀雲星河快速的吸收了進去。
受傷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不斷的癒合。
過了那麼一兩分鐘,秦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入眼處,是四條白花花的大腿。
呃.....
還有兩條緊窄的內內,包裹着誘人的春色。
兩姐妹都惦記着秦飛的安危,哪裏注意到,她們此刻是穿的裙子,蹲着的話,自然會春光乍泄。
“姐,老公他在偷看你!”月姬發現秦飛眼睛亮晶晶的,忍不住拆穿說道。
“啊?.....夫君你醒了!”
星姬羞紅了俏臉,急忙併攏了雙腿,微微白了月姬一眼。
這麼羞人的事情,幹嘛要點破呢?
不過,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夫君,要看就看吧。
想到這裏,星姬心裏似乎沒那麼害羞了。
“感覺好多了,你們讓開一點,我要出來了!”
秦飛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只感覺自己現在似乎充滿了力量,能直接掀開壓在身上的巨石一般。
“老公,加油!”月姬拉着星姬後退了幾步。
秦飛運轉內力,大喝一聲,巨石竟然鬆動了一些。
“秦淵,幫忙!”
瞬間,一道光華閃過,穿着一身黑袍的天使,也雙手用力開始推動巨石。
“鴻蒙塔!”
秦飛再次大喝一聲,鴻蒙塔頓時從幾十公分大小,變成了兩三米高矮。
若不是巨石太沉了,鴻蒙塔能直接貫穿山峯,形成一條通道,拱幾個人出去。
不過,幾米高的空間,也足夠了!
秦飛從碎石裏面爬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塵沙,把天使的來歷介紹了一下。
兩姐妹都震撼無比,自己老公竟然弄到了一隻天使做傀儡,牛掰!
見秦飛順利的脫險,兩姐妹心裏也很高興。
不過,卻始終找不到出去的辦法,讓三個人短暫的高興之後,又陷入了苦悶當中。
此刻,山腹外面。
隨着一陣紅色的警示燈光亮起,夢纖雲雙目一凝,心臟咚咚的狂跳了起來。
山腹深處,不僅有生命波動,而且十分的強烈。
太好了,看樣子秦飛雖然被壓在了東陵峯下面,但是應該沒有受傷,真是老天有眼啊!
夢纖雲短暫的興奮之後,小腦袋便快速的思索了起來。半座山峯幾乎都成了亂石,想要直接打一條隧道下去救人,幾乎不太可能。
而且難度係數太大了。
要是用挖掘機的話,這麼大一座山峯,至少得十天半個月吧?
不喫不喝的,就算秦飛本來沒事,也會被餓死的。
夢纖雲皺着眉頭,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冒險的辦法。就是讓殲擊機,直接轟炸東陵峯。
掌握一個準確的安全距離,把地面之上的山峯,全部給炸掉。剩下的亂石,就應該不多了,調集大量的挖掘機的話,估計一兩天也就夠了。
“準備一根超長的探測鏡頭,我要和秦飛對話。”夢纖雲下令之後,又連續打了兩個電話出去。
一是,從軍工集團,調集大量的救援挖掘機過來。
二是,讓隱藏在雲層裏面的殲擊機,做好轟炸的準備。
幾分鐘後,便有手下扛着一圈像是電纜一樣的設備走了過來,前面還有一個小型的通訊設備。
到時候,只要順着岩石的縫隙,讓通訊設備,直達秦飛被困的地方,告訴他注意運功防禦,就可以用導彈轟炸山峯了。
而原來的國安實驗室裏面,金髮女郎通過監控,把夢纖雲她們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的。
微微皺了下眉頭,看了禿頂青年一眼:“死神,她們似乎打算營救星月姐妹和秦飛!”
“噢,你們誰去給他們一點驚喜?”禿頂青年目露兇光的冷笑了一下說道。
“我去吧,直接來硬的還是太囂張了一點,我用幻術困住她們就好了!”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黑袍人,就是4號首領。看着禿頂青年,主動請纓說道。
“那行,你去露一手,讓她們看看你們陰陽師的厲害。”禿頂青年偏了偏頭說道。
“一點小把戲而已,不足掛齒!”
黑袍人嘴角帶着矜持的笑意,一抖黑色的長袍,身體就化作一道淡淡的影子,消失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