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顧夢楨還是決定不說出寧杉的事情。
蕭以衍擡眸，“就打算拿這樣一句不清不楚的話，來敷衍我，嗯？”
左遇城幫了她一個忙，什麼忙？
還有，左遇城提出讓她做他的女伴，她竟然就這麼答應了？難道不會拒絕？
聞言，顧夢楨撇了撇嘴，“不是你讓我長話短說的嘛……”
“這麼說，倒是我的錯了？”蕭以衍斜睨了她一眼。
語氣不鹹不淡，卻始終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不不不，我的錯！”顧夢楨連忙道，生怕慢上一秒，就會惹得蕭以衍不悅。
認錯誰不會啊？反正也不會少一塊肉。
見到她着急認錯的樣子，蕭以衍反而有些發不起火來，卻還是沉着聲音道，“那剛纔，笑得那麼開心又是因爲什麼？”
他可還清楚的記得，她剛纔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的樣子，而她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哪有笑得這麼開心過？
“啊？”顧夢楨愣了一下，隨即想到剛纔孟白講笑話的事情，說道，“他們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說着，看向蕭以衍，“要不要我再講一遍給你聽？真的很好笑。”
“不用。”蕭以衍冷着臉拒絕，末了，看向她，“記住，以後不準對別的男人笑，就算是笑話，也不準。”
顧夢楨臉色紅了一下，不知道他哪來的這麼強的佔有慾，連笑都不準。卻還是垂眸，點了點頭。
一邊說，他俊臉緩緩朝着她湊了過去，“我會讓你知道，後果…會有多麼嚴重。”
最後幾個字，他近乎貼近她的耳邊說道。
帶着曖昧和絲絲溫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的耳朵上，甚至…他的脣，隱隱碰到了她耳朵的輪廓，顧夢楨心跳霎時間漏了一拍。
不待她有所反應，他已經離開了她的耳邊，慵懶的掃了一眼前面，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的司機，淡聲吩咐，“開車。”
顧夢楨忍不住用餘光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神色如常，就像是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察覺到她的視線，蕭以衍薄脣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
甚至，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轉過臉來看向她。
顧夢楨臉色一下子變得滾燙起來，“誰想看你了，不要臉！”
蕭以衍微挑了一下眉，嗓音透着一股低沉的愉悅，“你急什麼？我又沒說是你。”
“……”車裏面，就她跟他，還有前面的司機三個人，不是說的她，難不成還指的是司機？
偏偏，顧夢楨明知道他說的是她，卻還沒有辦法反駁！索性直接扭過頭，看向窗外。
只是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剛纔蕭以衍貼近她耳邊說話的場景，甚至那種奇妙的感覺，也像是被烙印複製下來了一般，格外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