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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君以相見,不得不見

    “我可是爲了你好。”

    是,你爲了我好。

    這模樣瞧着靳凝兮不禁失笑,扭頭有些抱歉的看了一眼蘇月心,現在時不時有宮人走過,她不能開口,但是蘇月心還是十分明白了她的意思,點頭如搗蒜。

    沒事,不過是自己家的忠犬跑出來護主了,她還是能理解的。

    “是我自己不好,明明知道你的情況還是忘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今晚的事情該安排的我會安排妥當,我也會幫你這個忙。”

    靳凝兮微怔,驚訝於蘇月心到底爲什麼會幫了自己,又見蘇月心沉了面色慎重的道了一句“只是,希望你別叫我失望。”

    話畢瀟灑的轉身而去,多一個目光也沒留。

    她這是什麼意思?靳凝兮挑眉,左手就被万俟笙溫柔的牽起“走吧。”

    一路無言,她隨着他走在安靜的六棱石子路上,路上經過的宮殿各個,靳凝兮瞧着附近的房間有些眼熟,扭頭就見自己曾經住過的殿院。

    院內寧靜卻又奢華,一棵大槐樹坐落於庭院之內,這屋子最是涼爽,前幾日她住在這裏並沒有覺得悶熱。

    她有一瞬間的失神,瞧着庭院內那棵熟悉的大槐樹,想起樹兒在自己身旁的紅紅眼眶,想起那日她哼唱的一首皈依。

    忽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闖入她的視線,君洛身着華服從屋中踏出院子,瞧着眼前的槐樹悵有所思。

    他似是瘦了些,如美玉雕刻版的面龐更加的棱角分明,頭上的羊脂玉簪闖入他的視線,她微微一怔,喉中似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哽得她微微酸鼻。

    這麼多天以來,她從未去想過這個男人,一來愛着他的靳凝兮已經去了,她只是眥睚必報的靳凝兮。

    那日他刻意拖延她來,好到宴會上反咬一口。

    這君姓當真是屬狗的啊,她差點就被咬死了!自己對君洛沒有什麼好卻也不至於這般陷害於她,想起當時,他如寒冰的眼神,她就恨得牙癢癢。

    她吸了吸鼻子,擡眼就見万俟笙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眼角眉梢都帶着輕嘲“怎?想了?”

    靳凝兮蹙眉,怒瞪了他一眼,猛地身子被人攔腰抱起,路上還有路過的小宮女,瞠目結舌的看着國師把身後得丫鬟給強走了!!

    小丫鬟嚇了一跳,慌忙掀起裙子跑了。

    這廂靳凝兮猛地被壓在枕榻上,一直在屋子裏候着的霽月一驚,還未等她開口,一陣強風就將她震了出去,又捎帶着把門給關上了。

    “美人梨花帶雨,這般誘人?”他漆黑的眸子在上空散發着幽暗的光,額間的血鑽更襯得他妖嬈幾分"是不是你被他斷手斷腳你才甘心?"

    二人的宮殿緊挨着,君洛下一個就是万俟笙,靳凝兮瞧着頭頂發了飛醋的男人

    就頭疼,一心想着若是君洛發現了,那他倆算不算是被捉姦在牀?

    況且万俟笙的突然發瘋她是領教過的,就現在肩膀上的牙齦都還留着疤,想到傷疤這事這男人就大掌一撕,頃刻間佈滿鞭痕的香肩上的淺淺牙齦磕在上面,靳凝兮倒抽一口冷氣,這男人弄疼她了!

    “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想到曾經的事情而已!!”隔牆有耳,她也不敢大聲宣揚“我對君洛什麼樣子你會不知?”

    万俟笙鳳眸微眯“怎會不知,你自小就想嫁給君洛深情驚天動地,又見了他如此厚葬與你,你不心動?”

    深情驚天動地的不是我啊大哥!!

    她百口莫辯,万俟笙此時就像是發了瘋的野獸,血鑽都似是被他的怒氣牽引愈發鮮紅了,瞧着靳凝兮肩膀上的牙印就牙癢癢

    “當初我就印錯了,就應該印在你心口上,沒良心的女人!”

    說着就將她面上的人皮面具毫不憐憫的撕了下來,扯得靳凝兮面上的傷口也跟着疼,她貝齒緊咬不肯發出聲來,一個鋪天蓋地的吻就襲了上來。

    劍舌緊奪過她的牙關,貪婪的掠取她口中的每一寸甜軟,似是野獸般勇猛,又漸漸溫和入水輾轉於她的脣間。

    她這廂被吻得迷迷糊糊,万俟笙的大掌撫上來與她的左手十指交纏,緊緊握着,吻得鄭重又迷情。

    美人衣衫已壞,露出雪白卻傷痕累累的香肩和半個粉紅小肚兜來,万俟笙擡眼間眸色一沉,扯了被子就把她的身子給遮住,瞧着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櫻脣,他勾人一笑,眉眼間盡是光輝看得靳凝兮心尖一顫。

    這男人!太美了!

    “若是再這般不聽話,下次就吃了你。”

    說着他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衫

    ,捎帶鬱悶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笙笙”精神抖擻得恨不得在此處立正敬禮,他苦笑一下,推開門面上又是一片佯裝的怒意,對上揉着自己胸腔滿是苦色的霽月沉聲道

    “給她換衣服。”

    換衣服?霽月還沒從剛剛的一震緩過神來,就瞧着万俟笙那紅腫的薄脣,刻意嚴肅的面上也不難看出透露的滿足之意,又看了看房子,這是剛辦完事兒了?

    她略帶鄙視的看了一眼万俟笙,瞧着主上絕色之姿想到是空有皮囊,這麼快嗎?

    她毫不掩飾的鄙視差點沒氣軟了他,咬着牙堅持保持自己的優雅“我還沒那麼禽獸,趕緊去!”

    霽月聞言眼角一抽,慌忙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就進去了。

    軟榻上白色掌事宮女的碎片散落,***裸的表示着剛剛都發生了些什麼,霽月嘿嘿一笑,瞧着自己主子有點難看的臉。

    主上好生勇猛!

    靳凝兮無語,這男人莫名其妙的又喫飛醋,回回醋勁都不小,上一次是咬肩膀,這一次是撕衣服,下一次是...

    她臉色一紅,美眸有一瞬間的慌亂。

    身上的傷口有一些因爲剛剛的掙扎滲了些血,等着霽月給自己上藥免得留下疤痕,就聽門外一陣不悅的喊叫“如掌事,我們江小姐找你!”

    江溫婉?她來做什麼?

    靳凝兮先是掩上面上的人皮面具,而後又欲穿衣出去,就聽門外焦急着在催:“如掌事,是不是沒那我們江小姐放在眼裏?”

    這鬧得是哪出?

    眼神提示一下身後的霽月,霽月溫和喊着“請等一下江小姐,我們如掌事再換衣服。”

    換衣服?才聽小宮女宣揚這万俟笙身邊的如掌事是個通房丫頭,這會子就換上衣服了?

    江溫婉眉宇間盡是化不開的妒意,檀口緊緊咬着,氣得臉蛋通紅,日頭底下站着還穿着極爲豔麗的衣服,活像個盛滿怒氣的火雞。

    靳凝兮一打眼就見到驕陽下的火雞,黛眉緊了緊,一側的霽月也看得出來此人心情似乎是極差“怎麼了江小姐?”

    “怎麼了?”江溫婉細眉陡然立起,尖銳着嗓子喊着“剛纔我聽一個丫頭說,如掌事被國師抱緊了屋子可有此事?”

    她聞言挑眉,怎麼身邊還被人監視了不成?霽月攏起眉心心有不平,瞧上靳凝兮波瀾不驚的臉色壓平了氣才言

    “國師從來與我們如掌事最好,如掌事伺候万俟國師七年,難不成就因爲身在異國,國師做什麼事情就必須通報江小姐了?”

    你!江溫婉貝齒咬脣,瞧上靳凝兮“我不聽她說,我聽你說,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國師的通房丫頭。”

    靳凝兮撇嘴,搖了搖頭。

    見她否認了江溫婉身上的怒氣也沒散,上前兩步對着靳凝兮的臉咬牙切齒“你說不是就不是?帶這個面紗裝神祕,你把你的臉露出來,本小姐看看你是不是醜無鹽!”

    這刁鑽的婆娘哪來的風?霽月猛地插在二人中間小臉也是怒氣橫生:“掌事宮女蒙紗是我們璃國的規矩,只有主人才可以拿下這層紗,江小姐請你看清楚,我們這是在皇宮,就算是万俟國師雅興大發也不能容得你在此處失了身份!”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敢教訓我??江溫婉氣得五官擰在一起,伸手就欲打下去,霽月豈會是個能捱打的?剛欲伸手接,就聽身後一陣低沉呵斥:

    “吵什麼?”

    靳凝兮與江溫婉的身子同時一顫,君洛蹙着劍眉站在門口,神色十分不悅的看着這面。

    “王爺,王爺金安!”在場之人無不行禮,除了靳凝兮。

    她換了一身乾淨的鵝黃色長裙顯着她曼妙的身姿,雖說是假扮宮女,但是万俟笙向來注意她的着裝,布料上是上好的進貢緞子輕薄也不會影響到她的傷口,青絲半挽,就連簪的花釵也是上得的好木,娉婷的站在院子中。

    微風吹過,她雙臂的水袖微微飄起,似是帶了一陣幽香。

    君洛凝目,瞧着面前這個不卑不亢的女子,眼眸似黑又平靜如水似是隱藏了怎樣的情緒,靜靜地看着她。

    “好大的膽子,敢不行禮?”他皁靴向前邁動一步,垂目看着眼前的女子。

    一陣熟悉的感覺忽然從心頭涌起,他不禁握住拳,瞧着眼前的女子睫毛輕顫,不是十分情願的行了個禮。

    她同靳凝兮一般高,君洛這般看着靳凝兮的時候,總能看見她如蒲扇一般的睫毛。

    “名字?”

    靳凝兮擡頭看去瞧着他的冷眸,勾起嘴角,只是面紗掩面,沒有人注意到她一瞬間的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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