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霸寵,王妃又有幺蛾子 >第一百七十三章:妖孽榻上尋,懷中香軟枕(二更九點更新哦)
    第一百七十三章:妖孽榻上尋,懷中香軟枕(二更九點更新哦)

    霽月與光風對視一眼,慎重回“屬下趁着剛纔的空擋也有問過,說攝政王,的確是病重。”

    笑着搖搖頭,隨手就將綢緞丟到炭盆裏,刺鼻的氣味頃刻間襲來,光風與霽月皺起眉心,忙掏出手帕想掩住凝兮的鼻,卻被她伸手一擋,她一雙美眸盯着燃着的炭盆,眸光暗如深淵。

    他病了?那種沒心沒肺的鐵人會生病麼?

    一身着水藍的長衫的男子緩緩踏入院中,手中還拿着一本書,神色緊張的在裏面探頭探腦,猶豫了半刻,忽然開了口:

    “東配院柳敘來此拜見,不知道万俟王霸公子得不得空見!”

    屋內的人動作先是一頓,而後笑得十分嫵媚,對着自己身旁的兩個心腹使了個眼色。

    柳敘站在門口朝着裏面張望着,就見門忽然推開,身着月白長衫的少年走了出來,面上還帶着個詭異的面具。

    負手而立,朱脣微微勾起“柳公子,我與你又不相識,你與我有什麼話要說?”

    柳敘雙手一合恭敬道“見到公子身上的衣衫極好,柳敘是喜歡衣料之人,所以...”

    “哦?想不到公子爺也是懂衣料之人。”凝兮垂目,走上前道“那就隨我來吧。”

    柳絮恭敬回以,左右而視,才緩緩踏入屋內。

    一進了屋子裏面還泛着一陣刺鼻的味兒,柳敘先是皺了皺眉心,而後跪在地上面色不如剛纔謙和,沉聲道“卑職參見主子。”

    凝兮手中端着茶盞,嗅着屋內久久也不散去的味兒,冷睨了地上的人一眼“你可都探清了?”

    柳敘頷首,將手中的書攤開,赫然有一張宣紙夾在其中,凝兮隨着掃了一眼,隨手就將手中的紙丟進了爐子裏。

    “照你這麼說,這元安還真是動不得了,對嗎?”

    柳敘點頭“元安郡主雖說如今已經沒有實權,卻是深得太后寵愛。而且素日裏,那些男寵都會被調查清楚底細纔會被放進來,不然太后是不敢重用的。”

    “說起來...”凝兮挑起眉梢,瞧着跪在地上有些姿色的男人笑得揶揄“說起來你還是元安郡主手下最得意的男寵?”

    元安郡主的十幾名男寵裏,柳敘是衆人之首,若非是柳敘在元安郡主身邊吹了枕邊風,她今日是不會被人抓的這麼痛快的。

    柳敘神色一變“柳敘慚愧,只是受主子恩惠,爲主子辦事罷了。”

    凝兮把玩着手中的杯盞,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腦海裏漸漸浮現他與那個郡主耳鬢廝磨郎情妾意的畫面,擡眼看着他莫名的問了一句“柳敘,若是將來有一日,元安郡主沒落了,你可會傷心?”

    柳敘渾身一僵,瞧着眼前的主子看了片刻,嘴角抽了抽,斬釘截鐵的道“郡主清白之身,柳敘不曾玷污。”

    應該是說,柳敘清白之身,郡主不能玷污吧?

    凝兮靠上椅背,心裏沒有什麼八卦了,正了神色道“繼續。”

    “主子這次前來,今日傍晚就會有公公來查底細,主子可有準備?”

    “準備?”眼前的女子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東西丟到了一旁“本宮不打算待那麼久,若不是這最近元安王府戒備森嚴,本宮也不願意在這裏浪費時間。”

    柳敘垂頭慚愧道“是卑職疏忽,只是最近不知爲何,帝王或許是因爲攝政王病重的緣故。所以將整個皇城嚴加看管了起來。也或許...”

    凝兮美眸瀲灩,纖纖細指捻着手中的手鍊“也或許,是有人走漏了風聲。”

    柳敘點頭:“自從靳氏一族沒落之後,皇室一直對着右璽虎視眈眈,可是最後的線索也斷了之後,她們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的團團轉的同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嚴加看管,不讓右璽落入他人手中。”

    “嘖嘖~”她微微一笑,這結果她倒是知道的,唯一知道玉璽下落的靳凝兮死了,她們也只能在暗中搜索的同時再好生看管着皇宮,表面上是元安郡主深受寵愛,實則不過是個肉盾。

    纖纖玉指點在桌案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凝兮稍作思量,繼而又問“那這元安府重建之前,太后可說了什麼?”

    “皇上下令,雖說元安郡主的王府是已經交給元安郡主,卻沒有實權,皇上下令,西配房一律不能有人去。”

    西配房是凝兮父親的書房,凝兮稍稍眯起眼,把玩着手中的手珠“重兵把守?”

    柳敘點頭“重兵把守,而且戒備森嚴,私闖禁地,死路一條。”

    凝兮嗤笑一聲,揮揮手命他下去,託着腮深思了片刻。光風將她茶填滿“主子我們現在要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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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凝兮咬脣搖了搖頭“若是此時此刻出去,怕是會給柳敘惹麻煩,本宮下午自有辦法。”說道此處,她眉心皺了皺。

    如今羽國國勢已經與從前不同,元安郡主的出現,說大也大,說小卻也小,大部分的軍權已經重新迴歸到帝王的手裏,雖說靳凝兮死了,可是玉璽的糾葛卻從未停止過。

    而君洛......

    美人靠在椅背,把玩着手中的手珠“既然攝政王拜訪了天下名醫,那些名醫是不是都說他已經要死了?”

    霽月搖頭,回稟道“並不是,只是說攝政王心思鬱結纔會如此。”

    “既然是這樣,那本宮不去看看,是不是有些不對?”

    她抹着脣輕笑一聲,霽月一愣,不解道:“可是若是攝政王死了,那豈不是省了主子的一大隱患?”

    凝兮懶懶的伸手到炭盆前,溫暖源源不斷傳來,她舒服的半眯着眼“本宮可捨不得他死。”

    君洛若是死了,這件事情纔不好辦了。

    “小公子捨不得誰死啊?”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桌上的少年回頭,見金色的枕榻上面赫然躺着一個男人,只見那人懶懶的倚在牀上,狹長的鳳眸滿是化不開的柔光情意。

    凝兮眸光微閃,亦斜倚在椅子上瞧着他。

    雪白長衫配大紅貂裘,明明是冬天卻還露着精裝的胸膛,手中還拿着一個湯婆子,笑得很是儒雅,可是眼底卻是涼的。

    少年挑眉,見那男人從牀榻上走上前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不再多言,深深的吻了下去。

    那略帶懲罰性的吻是某人喫醋前的先兆啊。

    的虧這裏沒有旁人,要不然不就被人看見兩個模樣俊俏非富即貴的兩個男子相互擁吻,還不又掀起一陣風浪?

    直到兩個小廝的臉都紅了,這倆人才難捨的分開,少年脣上還泛着微光惹得男人忍不住又親了一口,嘴裏還打趣兒着

    “這是誰家的公子?這麼好看?”

    少年優雅的白了他一眼,沒吭聲。

    男人輕笑,扯過她手裏的手珠抵上她白嫩的臉蛋,而後又上去輕吻“明明給小兒一個銀錠子訂了房,怎麼待在這裏不出來了?恩?”

    凝兮垂目,刻意避開他炙熱的目光“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這還不簡單?”狐狸揚脣一笑:“我今日路過鬧市的時候,恰好聽見有人再說攝政王的故事。”說着又順勢將瘦弱的少年摟在了懷裏,嗅着她身上的馨香“繼續剛剛的話題,你說你捨不得誰?恩?”

    略帶威脅語調上揚,凝兮稍稍偏過頭欲躲他鼻尖的溫熱,倆小廝推門而出,雙雙看守在了門外。

    “你在乎?”她輕聲問。

    男人微微勾起嘴角“卑職只在乎什麼事情值得公子在乎。”

    凝兮輕嘖一聲:“國師嘴就跟抹了蜜一樣的甜,愈發會哄人了,也不知道是哪學的喲。”

    桌案上有一些精緻的茶點,凝兮伸手剛要去拿,卻一個白影一晃而過,那些點心被某人一揮七零八落的碎了一地,有一顆恰好滾到男人的腳邊。

    她眉心幾不可見的攏起,還未等說話呢,就見那男人從一側的油包裏拿出了點心。

    他居然還自備了?凝兮眼角一抽,看万俟笙就像是變戲法一般的從裏面拿了個上好的芙蓉酥出來,嘴角還噙着笑,聲音慵懶又磁性:

    “公子愈發驕縱了,在臣身邊一年了,不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嗎?”

    凝兮抿脣,自然是知道這男人的規矩的,小傻子碰過的東西不知道砸碎燒壞多少個了,更別說是喫別人給她準備的東西了。

    可這元安郡主的一片心意就這麼被撒了一地啊,她倒是真想嚐嚐元安府裏的點心手藝,睨着地上精緻的點心還未等心疼,脣邊就遞上了芙蓉酥。

    “我自己會喫。”她伸手剛要拿,卻被某物堅硬的一頂,男人在身後悠悠的開了口“公子,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嗎?”

    凝兮扭頭,與男人的目光對視,然後微微張開了嘴巴。万俟笙輕笑一聲,點心未到,他卻襲身上來一陣深吻。

    “放進去了?”戀戀不捨的鬆開她,男人將手中的點心放進了口中,點心香軟,她喫着心裏也舒坦了些:

    “自然,一個月之後,就可見效。”

    半年以前,當她得知自己的家被一個元安郡主霸佔了之後,她就一直在想,怎麼樣纔算不‘厚待’這個‘客人’。

    這可是她的家啊,怎麼就說被人侵佔就侵佔了呢?

    她總要給她一份大禮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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