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多久。”

    這段時間,慕初笛一直都聯繫不到他,其實心裏已經知道了,只是真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難以接受。

    “十天。”

    他們能夠精準地判斷出死亡時間。

    十天,那不正是他給她發短信的那一天?

    他還發了個定位,只是最後她去了,卻找不到人。

    難道那個時候已經遇害了?

    “他是被亂槍打死,渾身都是槍口,就跟馬蜂窩一樣。”

    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夥伴,現在見到自己夥伴死的那麼悽慘,電話那頭的男人再也壓抑不住,情緒泄露。

    慕初笛知道對方的沉穩,現在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看來東的確死得很慘。

    宋唯晴麼?

    讓她逃過一次,便狂妄自大,自以爲是了?直接把她的人給動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並沒有沉溺在悲傷中太久,他知道,與其悲傷,不如報仇。

    “慕總,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查出來了。”

    “你的血液報告也出來了,是中了一種春情藥,而這種春情藥,市面上沒有,只有黑市纔有。”

    “我們調查過監控,有可能是那些圍着池南的女人下的,目的是下個池南。”

    “然後我們根據你的命令發現,這些女人是在別人的口中才得知這種春情藥和黑市的聯繫方式,知道的時間正好就是案發前一天。”

    “而那個人,是宋唯晴的人。”

    “池南的車,也是宋唯晴的人弄的。”

    一切,都是宋唯晴的陰謀?

    殺害她的人,還想謀害她?

    呵呵,還真當她是曾經的慕初笛?

    “慕總,那需要我們做些什麼?我們絕對不能放過宋唯晴那個女人的。”

    男人儘管壓抑着情緒,可其中的憤怒,是壓抑不住的。

    “以不變應萬變。”

    “我需要你幫我再調查一件事。”

    “池南想要那塊地皮。”

    雖然說這都是宋唯晴的陰謀,可是,慕初笛總覺得這裏面有點怪異之處。

    宋唯晴的人,提前一天引那些女人到黑市買藥,然後正好給池南下藥,而她又應池南的要求,喝了一杯然後發生車禍。

    這一切看上去一環扣着一環。

    然而,她是怎麼確定池南會去酒吧喝酒的?

    怎麼確定那些女人能跟池南碰面的?

    人,是最不好控制的,更何況,都不是她的人。

    正是這點,讓慕初笛覺得很奇怪。

    “慕總,我們不調查宋唯晴了?”

    電話那邊對慕初笛這個決定充滿懷疑,他覺得他們目前應該全部精力去調查宋唯晴纔對。

    一定要把宋唯晴給弄死,好給東報仇。

    “我覺得池南的事可以先放一邊,我們的重心應該在宋唯晴身上的。”

    “不,也許這會是個突破口。”

    慕初笛腦海裏慢慢浮現最近的事情,總覺得,好像一團迷霧,有什麼,遮掩了事情的真相。

    她需要一層一層地解開。

    對方對慕初笛的能力是信任的,所以,那怕他沒搞清楚慕初笛的目的,依然答應了下來。

    之後,慕初笛再給賀易生打了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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