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下去處理!”

    擲地有聲!

    男人略微威嚴的聲音在寂靜的四周尤爲響亮。

    安吉拉睜大眼睛,難以置信。

    此時,她終於看出那男人剛纔與霍驍談話時候帶着的陰狠。

    處理?霍驍要處理掉她?

    “霍總,你不可以這樣的。”

    “剛纔我明明替你完成任務了,沒有我,你怎麼可以這麼簡單的把慕初笛淨身出戶呢?”

    “我們明明談好的,我幫你處理這件事情,你把我捧成巨星,你可是商界的帝皇,怎麼可以言而無信呢?”

    “霍總,我什麼錯都沒有,你不能這樣對我,太殘忍了。”

    雖然不知道霍驍指的處理掉是什麼意思,然而一想到剛纔那男人那陰狠的眼神,安吉拉便有不祥的預感。

    安吉拉伸手想要拉住霍驍的衣袖,被霍驍的人眼利地察覺,一把揪住安吉拉的手,不讓她碰觸到霍驍。

    安吉拉安好的那隻手,被霍驍的人死死地揪着,掙脫不開。

    她費力地掙扎,“鬆開,放開我,我沒有錯,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言而無信,背信棄義。”

    安吉拉把自己知道的成語全都說了一遍,從一開始的求饒,到了後面帶着憤怒的指責。

    最後,看着霍驍離開的身影,安吉拉更慌了。

    她大聲喊道,“霍總,就算死,也給我一個理由吧。”

    她不甘心啊。

    明明替霍驍做成大事,爲什麼還會有這樣的結果?

    “你的嘴太髒了!”

    “你沒資格說她。”

    話畢,霍驍便離開了。

    看着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安吉拉所有的淡定都龜裂了。

    她的嘴太髒?

    是因爲她辱罵慕初笛的那些話?

    因爲她說慕初笛了,他心疼了,所以,受苦的就是自己?

    爲什麼?

    “霍驍,爲什麼?”

    “要離婚的明明是你,我罵她又怎麼了?”

    “她就是水性楊花,跟那麼多男人曖昧不清,再說,我不這樣說,她又怎麼會簽名呢?”

    “都是我,是我幫你的,霍驍,你忘恩負義。”

    這與安吉拉想的完全不同,豪門的男人離婚,不都是不想讓妻子分隔他的財產嗎?

    爲什麼霍驍剛纔給她的感覺,是那樣的壓抑。

    而對慕初笛,又是那樣的在意。

    如果真這麼在意,爲什麼還要離婚?

    只可惜,這一切,都與她沒有關係了。

    霍驍的手下一手就把她鉗住,直接拉走。

    安吉拉嗷嗷大叫,他們卻不爲所動。

    直到最後有人看不過眼,吼了一句,“別吵了。”

    “你眼瞎啊,霍總對霍太太怎樣,難道就感受不出來?”

    “又是誰說剛纔那一幕是霍總設計的,沒帶腦子的東西,活該丟性命。”

    手下只是忍受不了有人這樣的無腦,還在他面前瞎比比。

    話畢後,猛拽着安吉拉直接塞進一輛小車裏。

    另一邊,酒店的房間

    房門再次被打開,發出吱吱的聲響。

    沈京川猛然擡眸,原以爲是梵缺回來了,卻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身影。

    男人逆光而立,氣場萬丈。

    沈京川察覺到危險的味道,第一時間護着慕初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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