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常溯還沒跟舒墨凝一起到家,就收到了小林整整六通電話,無一不是報喜的,那邊聲音聽着吵得不行,若不是小林激動的嗓子都尖厲起來,恐怕他們還真難聽清楚,到後來,老王也跟過去了,這支股他也下了不少心血。
舒墨凝那日聽他提起來這支之後,爲表示自己相信他,跟着多少投了點。
因爲她還想起後世曾經一個事,十年前網絡上有人問如何用五千塊錢資金暴富,下面人回答讓他拿這五千去買一種當時還名不經傳的網絡貨幣,十年之後,果不其然因爲機遇那網絡貨幣的價值暴漲,一夜之間造就了多少暴富的富翁,只是放在十年前,誰會拿整整五千塊錢去投資一個看不見影子的東西呢。
她這一筆投的不少,但她最後問了,她沒常溯投的多。
這會聽到這支股票終於漲了,除了高興之外,還有對於常溯鬆下來的一口氣。
畢竟老王和小林都跟着常溯投了不少。
“我做飯,你去忙你的吧,晚上不用你過去。”舒墨凝若不是想留他喫頓飯,恐怕要把他直接趕去股市。
“不急。”常溯心中大局已定,趁她篩粉,在她背後悄悄把下巴放她肩膀上,“等這一支出掉了,咱們估計也能在香港聞名。”
舒墨凝情不自禁挑眉:“你就有那麼大把握”
她相信這個男人,卻不知讓這個男人相信依仗的是什麼。
或許,是他自己
常溯眉眼間都是笑,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到夜晚十二點,絕大多數人已經酣睡在黑暗中時,有一羣人還在紅着眼睛,精神亢奮的看着大屏幕。
“還...還在漲”男人聲音都在顫抖,說完,又忍不住舔了舔乾澀的脣瓣。
之前這支可是一路暴跌,衆人紛紛脫手,所有人都以爲,這麼大個集團,終於要涼在這酷熱又無情的六月。
可誰知就是這麼一週的持續暴跌之後,這支忽然呈扶搖直上九萬里之勢狂漲,等衆人注意到它的時候,它已經比正常的股高出四倍不止,已經不是一般人可以入的了的了。
想入的人一猶豫,它就又是成倍的飛昇。
他們不敢再猶豫,瘋了一般的入這一支完全超乎常理但卻讓人振奮到無法平靜說一句話的股。
小林站在人羣之中,眼底充斥着不知名的情緒,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那眼底的紅絲代表了他此刻完全無法平靜的心情。
“老王,我總感覺自己在做夢......”
如果現在把手裏面自己的股票全部拋售,那他無疑就會成爲自己從前從來不敢想象的擁有幾十萬流動產的富翁......
可他動也不動。
已經拋售了的此時此刻全都在紅着眼睛盯着屏幕,後悔的心尖滴血,甚至有人忍不住暈厥。
股市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面色疲憊,可當他們看到那條不斷上升的線時,渾身又打個激靈。上次出現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來着,對,都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連當時的幫派都受到不小的震動,有一些還未發展起來的小幫派直接受到波及散亂開來,成了一盤散沙,很快被那些也受到不小打擊的大幫派給吞噬。
十二點零一分,常溯從一旁的休息室出來,這次並不像從前一樣吸引太多人的視線。
但總也有人注意到他。
這個衣着簡單,卻時刻散發着自己的華彩的男人,在此時此刻,都從容不迫慢條斯理的走向自己的朋友,在所有人都顯得幾分倦容,都在熬夜間頹靡振奮交雜的狀態時,他就好像睡飽了一覺早上早起梳洗打扮剛好出門一般。
“常哥常哥”小林快要蹦起來了。
他相信常溯,這股會漲,卻從來沒想到,會是這個漲法,簡直是,刺激到他天靈蓋
常溯看到他和老王,推開身邊纏着問他有沒有買那支股的幾個人,走到小林這邊,面上沒有太大的波瀾。
老王開口了,聲音因長時間的剋制而沙啞:“常溯,我們今晚......”
他肯定不能在這裏直接問,什麼時候出手股票。
常溯略長的眼尾掃過大廳,脣瓣是淡淡的顏色:“今天很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他剛纔在樓上,已經看完了這日所有股票的動向,超不出他的預想。
小林啊了一聲,又立即收音,常哥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咱回去睡大覺去反正咱也沒買那支也不知它會漲到啥時候,反正咱是買不起咯,我看這家集團要翻盤了。”
他說的大聲,讓周圍偷偷摸摸瞧着這邊動向的股民們摸不清頭腦,有些好像信了,有些人明顯不信,可那也沒用,誰讓他們跟常溯不熟呢,問不出來半點有用的消息。
常溯帶着兩人一同回去。
剛開始,老王和小林還寂靜無聲,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兩人是真的忍不住了。
“常哥快給我說說,咱什麼時候能出手”小林的手在顫抖,他知道自己跟着常溯能賺錢,有朝一日會出人頭地,卻沒想到,會是這麼大賭性的,更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
如果就以現在這個價格,把手裏面的股票全部拋售,那麼,那麼他無疑就是一個富人了,可以少奮鬥幾十年
老王比小林沉穩些,可粗重的呼吸也暴露了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很清楚,如果就現在把股給出了,他後半輩子全家都喫喝不愁,儘管他還沒有小林買的多。
他畢竟家人多,顧及的更多,不像小林,差不多大半身家都砸進去。說實話,他有點拿不準常溯投了多少。
因爲這段時間,常溯玩股票,賺的太多了
老王並不眼紅,而是驚歎這會他不由自主就去猜想,常溯到底投了多少。暖婚八零:肥妻小甜心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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