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默得了命令就出去了。

    而安雅也示意果果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亞斯那個叛徒,她絕對不能饒恕

    安雅的人快速衝到了亞斯的地盤上,亞斯也已經嚴陣以待,雙方對面,立刻就交起火來。

    君默直接閃到一旁,看似是在幫安雅,實際上卻又處處對亞斯的人手下留情。

    安雅沒有注意到,亞斯卻是心底明白。

    正因爲如此,他現在還認爲,君默是自己的人

    就在雙方已經兩敗俱傷的時候,君默突然反轉,直接站到了亞斯那一邊。

    “安雅,放下武器。”

    冷冷的開口,君默手中的槍,正對着安雅的腦袋。

    “你”

    安雅瞪眼,氣息有些不順。

    她沒有想到,君默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反水。

    “我怎麼了你以爲我會對一個利用我的女人,付出絕對的忠誠麼你是太高估自己,還是太低估我”君默冷笑出聲,看着安雅的目光中,滿是譏諷。

    終於

    他忍到了這一刻。

    “你你”安雅氣的不行,轉頭就看到在她身邊的果果,她猛地一伸手,就把果果拉到自己的面前,一手抓住果果的手腕,一手拿着槍對着果果的腦袋,“你不想要這個女人的命了麼”

    別人不知道,她安雅還不清楚麼

    對於君默而言,米果果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他可是那種可以爲了米果果去死的人

    君默嗤笑出聲,“別人的性命與我何干再說,你確定這是一個女人”

    君默的表情,好似在看一個小丑。

    而安雅就是那個小丑。

    不止自以爲是,最後還引狼入室。

    “你”

    安雅心知不妙,猛地轉頭看過去,就發現

    自己身旁的人

    突然露出了一抹根本就不像是她會有的笑容,她的身子猛地一轉,然後手臂一彎,手下用力,快速的搶過安雅手中的槍,片刻之後

    就變成了果果拿着槍對着安雅的腦袋。

    “你你到底是誰”

    安雅心下駭然,心中突然明白,她從一開始,就已經跌入了

    君默的圈套。

    “連我是誰你都不知道嘖嘖嘖你說你還活在這世界上幹什麼呢”果果聳聳肩,另一隻沒有握槍的手,猛地往臉上一抓。

    片刻之後,他就露出了自己本來的模樣。

    清秀的五官,沒什麼特別之處。

    眼底的譏諷卻是格外顯眼。

    安雅深知,自己此時再無翻身的機會。

    可她突然轉身看向君默,“你以爲你就這樣贏了我麼我是輸了,可你一樣沒贏”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得不說,你夠毒。”君默憤憤的說完這一句,轉身就走。

    他需要去和鄭勳接頭。

    在君默離開之後,君墨染已經帶領幾隊的人趕了過來,把剩下的人一網打盡。

    此時

    青龍幫是真的被圍剿掉了。

    再無漏網之魚。

    就在君墨染想找君默的時候,卻發現

    君默早已經沒了身影。

    “你們把剩下的事情處理好,我去找個人。”君墨染轉頭對着屬下說道,隨後就快速的在整個青龍幫裏亂逛。

    此時君默人已經出現在鄭勳的別墅裏了。

    “事情怎麼樣了”鄭勳看到君默的那一瞬間,就急切的問。

    君默點頭,淡聲道:“都已經解決了,我們的作戰計劃堪稱完美,怎麼會出問題”

    “我知道了,等下我會跟着他們走的,你放心好了,我雖沒親自害過人,可卻也做了不少違背良知的事情,我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鄭勳想了想,脣角竟勾出一抹笑容。

    君默搖頭,“這事情與你無關,我已經把你的事情與我哥說過了,他不會爲難你的,你的銀行賬戶什麼的,我哥也不會動,只要你想,你可以和你弟弟安穩的度過下半生。”

    鄭勳聞言,眸中竟閃過一抹淚光。

    “多謝。”

    真誠的道謝,君默算是他這輩子,唯一一個朋友。

    “不用謝了,你收拾一下,就帶你弟弟離開吧。記得從小路走。”

    君默說完,便要離開。

    “你要去哪裏”鄭勳知道,君默不就和君墨染一起走的,看着他那蕭索的背影,擔憂的問。

    君默笑笑,脣角泛起苦澀,“天下之大,隨便找一處容身就是,我不希望有任何人看到我死前痛苦的模樣。”

    “等等”就在君默要走出屋子的那一瞬間,鄭勳突然跑了過來,他將一部手機放在了君默的手上,“這是我的手機,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不多,你先拿着用,你放心,我會努力研製出解藥的,你有什麼問題就給我打電話。而我要是研製出解藥,或者有什麼進展的話,就會通知你。”

    君默拿着那手機,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與此同時,他把自己身上的兩部手機也都扔了下來。

    轉身離去。

    鄭勳嘆息,心中滿是悲涼。

    不管如何,他都要竭盡全力,研製出那解藥來。

    收拾好了東西,鄭勳帶着他的弟弟,也回了中國。

    美國

    不管怎麼說,也都是他的傷心地。

    迴歸祖國的懷抱,對他而言,或許是一個絕地重生的希望。

    君默離開之後,直接搭乘飛機回了a市。

    即便不能相見,他也想生活在距離她比較近的地方。

    和她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空氣,對他而言也算是一種安慰。

    君默在郊區買了一套房子,價格不高,但是環境還算不錯。

    一個人生活着,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好想回到她的身邊,告訴她,他回來了。

    可是他不忍,不忍讓米果果看到他病發時候的模樣。

    在他昏迷的時候,安雅不僅讓人在他的身體裏注射藥物,麻痹神經,還往他的身體裏注射了一種新研製出來的病毒。

    現在還在潛伏期,等病毒爆發之後,那種痛苦,根本不就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

    這就是那日鄭勳告訴他的話。

    他恨老天不公,卻只能恨着。

    這樣的他,怎麼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重新回到他的小女人身邊呢

    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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