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是黃玉,但終不是自己要找的。
正當上官纖雲端詳着玉佩時,卻見少年伸手勾住自己脖子上的玉佩看了看:“上官纖雲”
上官纖雲一愣,怕他知道什麼,忙將玉佩從他手中奪了去。
“哦原來你叫上官纖雲,你不是我們這地方的人啊倒像是鳳安那邊的姓氏。”少年勾着脣角噙着一抹笑意,看向上官纖雲的雙眼略帶着一抹深意,隨後自己將玉佩稍稍用力扯了去:“我送你我的玉佩,你就把你的這塊玉佩也給我吧”
“不行”上官纖雲先是驚愕的看着少年,開什麼玩笑這又不是現代,男女私相授受這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更何況自己還頂着個十六房小妾的身份
光想着上官纖雲就不禁哆嗦了一下,忙將手中少年的玉佩還給他:“你的玉佩我不要了,你把我的還我”
“那怎麼行,送出去的東西哪有要回來的道理,就這麼決定了”說着少年拉着上官纖雲,不待她開口,便快步朝山腳下奔去。
少年將上官纖雲送到山腳下後道:“這裏應該就行了,你找得到回去的路吧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上官纖雲還想問他要玉佩,卻不想他旋身,幾個起落就消失在叢林深處。
上官纖雲看着手中的玉佩,溫熱的觸感,貼燙着手心。這東西還真是個燙手的山芋,揣口袋裏怕人看見,扔掉有又怕到時候沒法子要回自己的玉佩。
畢竟那玉上面的上官二字,足以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
這老將軍雖然生活作風上不咋滴可論行軍打仗,這老頭在四聖公國衆部落中絕對是翹首。
唯一能讓老將軍喫虧的,也就是鳳祁國的上官淵老將軍,兩個人算是死對頭。
而且上官纖雲還聽人談起過,說是這老將軍在上官淵死被處死後,特意趕過去,將上官淵的屍骨給弄了回來。至於弄回來做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三年的時間,讓上官纖雲對自己現如今這副身體的出生瞭解的也是相差無幾。
所以對於那少年拿走的玉佩自己不得不在意,那是一種被人扼住死穴的感覺。
再次擡眼看着早已經失去那少年蹤跡的叢林,又看了看手中玉佩實在想不到什麼解決辦法,只得先將其收好。
不過話又說回來,運氣這種事,有時候還真是說不清楚的。原本我以爲找到小羊羔無望了的,卻不想再半路上居然看到了小羊羔
雖然感覺有那麼一丁點不一樣,貌似小了點反正有一頭就行了,也大概是自己眼花的緣故吧
今天的天氣倒是比昨天的要好很多,這小羊羔也算是比較聽話,居然讓自己給驅趕了回去。
遠遠的看到門外有個身影在觀望着,頓時不覺心中一暖。霍大嫂見着上官纖雲忙迎了上去,霍駱金大叔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這是什麼”因爲怕被旁的人看見,招來麻煩,所以上那少年用些樹葉包裹捆成一團,這也難怪霍大嫂會如此這樣的問。
將小羊羔趕進了羊圈,隨即快步走了回來朝霍駱金大叔招兒招手:“霍大叔,你幫忙拿到我帳篷裏去下。”
“怪沉的,真虧你還能揹回來。”霍駱金大叔提着走進屋將東西放到地上後說道。
上官纖雲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小彎刀,割開纏繞這藤蔓,隨後露出裏面的蒼狼皮。
“纖雲,你這是”霍大嫂驚訝的看着上官纖雲,隨後忙將上官纖雲拉到簾子後面,來回上下打量着她:“你有受傷麼傷着哪裏了沒”
“沒有沒有”上官纖雲忙擺了擺手,一陣窩心。笑臉盈盈的從簾子後面鑽了出來:“這不是霍大嫂生辰快到了麼這幾年多虧您跟霍大叔的照顧,我沒什麼好送的,這個就送給您做個短坎,要是毛皮不夠,給小剛做個也行。”
“你這孩子小剛那小子現在喫住都在武館,跟着嶽師傅學功夫。哪裏有機會穿這麼好的更何況,蒼狼那麼危險的東西你也敢去招惹”說着霍駱金大叔不由得板其了臉。
上官纖雲則嘿嘿笑了笑:“不是我弄的,我是撿了一個便宜。”
自己倒是不敢實話實說,怕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只編了一個話說道:“路上碰見了一個傷勢很重的蒼狼,便弄了一個陷阱”
霍大嫂一聽忙開口責備但:“那也很危險啊一個女孩子家家的”
“嗯嗯下次不會了,重要的是這個”說着上官纖雲抖了抖這蒼狼皮。
“可是,這這太貴重了。”霍大嫂推遲道。
“應當的,應當的。”不想再在這事情上糾纏,忙摸了摸肚子看向霍大嫂:“霍大嫂,有喫的沒,我餓了。”
“有有的有的”說着忙起身給上官纖雲端來了些喫的。
待喫飽喝足後,上官纖雲回到自己的住處。從懷裏透出那少年送自己的玉佩,若有所思的端詳了一會,隨後將其放好。
這一年一直都聽聞,首領老將軍的身體不好。而且我遠遠的也見過一次,那老將軍的身體確實不怎麼理想,而且現已到了夏末初秋,天氣越來越涼。
時常會聽說老將軍喫不下食物,還經常咳血。怕是消化道方面出了問題,早些年間常年征戰,食無定所,生活作息時間不定。再加上,還經常招些年輕的姑娘前去侍候,身體就愈發垮的厲害。
在上官纖雲看來,這老將軍能不能挺過這個年關,還是一個問題。
倘若真掛了的話,那自己還得早做打算。這裏雖然沒有妻妾殉葬,但卻有個跟糟心的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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