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看你是找死”說完猛的拉過九節銀鎖鞭,上官纖雲被慣力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過她到底是收回了那倒刺,只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圈紅痕。即使是那樣卻仍是一陣刺疼,顯然是有些破皮了。
“本公主還真想見識一下這面紗下究竟是怎樣的一副面容”說完葉裏常瑞公主沒待上官纖雲反應過來,便欺身向前,手中的九節銀鎖鞭再次繞向上官纖雲的脖子。
這次可不是自己站着讓她繞,而是,這葉裏常瑞公主顯然是個練家子,鞭子甩的那叫一個快、準、狠。
葉裏常瑞公主緩步走向上官纖雲,她每走一步,手腕上的抖動,讓原本已經刺疼的不已的傷口來回的磨蹭。那樣的感覺,疼得忍不住額頭上都直冒着一層薄薄的汗珠。
看來蔓秋姑姑說的沒錯,這葉裏常瑞公主是厭惡極了自己的,所以纔會這般不顧着身份。
面紗被掀的一瞬間,葉裏常瑞公主愣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頭道,脣角勾出一抹冷笑:“本公主聽聞你是個無顏女,今日得見,卻還真是意外的清秀呢”
“多下公主誇獎”上官纖雲將面紗依然蒙在臉上,隨即擡眼看向葉裏常瑞公主。
“果然如姑姑所說的那樣,是個有心機的女人”葉裏常瑞公主嘲諷的看了上官纖雲一眼:“給老將軍做小妾怕是不猛滿足你吧那個宸弈哥哥如何本公主自然也很清楚,想不到你居然耐着性子籌備瞭如此長的時間”
上官纖雲聽着葉裏常瑞公主的話抽動了一下脣角。
依着這公主話的,她現在說的是什麼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計謀了
看她說的如此有板有眼的,如果所說的對象不是自己的話,上官纖雲還真就相信了呢
聽罷,上官纖雲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隨公主怎麼說。”從地上捂住脖子站了起來。原本貼身帶着的玉佩顯露了出來,葉裏常瑞愣愣的看着我脖子上的玉佩,隨即猛地湊上前瞪着上官纖雲氣急敗壞的吼道:“這玉佩你是哪裏拿來的”
上官纖雲從葉裏常瑞公主手中奪走玉佩,塞進衣內:“反正不是拿的公主你的,公主管的着了”既然已經撕破了臉,她也沒什麼好顧忌的。況且看她見着這玉佩的神情,怕是這當初強行送給自己的玉佩大有玄機呢
葉裏常瑞有些失神的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脣角露出一抹苦笑:“君長候,他竟然將君長候的令牌給了你”
君長候令牌上官纖雲不禁摸了摸胸口的玉牌。這葉裏常瑞說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是君長候的令牌就是那個九次犯罪可饒的那個令牌
上官纖雲怎麼也控制不住,揚起的嘴角。
隨後卻也是有些納悶,那令牌還是第一次見着他時,他半強迫似的送給我的。
這麼強悍的東西,他怎麼就那樣輕易的給了自己這着實讓上官纖雲想不明白,只不過,有了這東西,就等於自己手頭又多了一個籌碼,好事啊
而這次葉裏常瑞公主並沒有阻攔,原本是想着跟她談談條件來着。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好談的,有了這君長侯這令牌,這葉裏常瑞公主應該也不會再阻攔了。
到時候若還有什麼問題,那就直接拿着這玉牌去找國君。
打定主意後也不再多想,快步走出大殿的時候,心裏還有些猝然。
伸手摸了摸微微泛着疼痛的脖子,這樣的女人,她是不想再接觸第二次了。
上官纖雲想,要不是身份擺在那裏,再加上這君長候的令牌。她還真擔心自己的脖子會殘在她的九節銀鎖鞭下。想着下次,若再遇到這樣的事,無論如何都再做這種不是十拿九穩的的事情了。
“大妃”剛出頭小葵就迎了上來,蔓秋姑姑緊跟在身後,臉色卻也帶着一抹擔心。
“啓程,我們回去。”原本懸着的心,鬆懈下來後,顯得格外的疲憊。
蔓秋姑姑將上官纖雲扶上馬車後,她是立刻就無力的趴在一旁的榻子上。還是覺着先前放放羊,爬爬樹的日子自在些。
“回去後吩咐下去,以前的邊界線在哪裏就在哪裏,不要越界。另外,這一路上沒別的事,不要吵我。”
他們倒也聽話,果然一路上都沒吵到自己。一直到了宮闈內的寢宮外,蔓秋姑姑纔在一旁低聲叫將我喚醒。下了馬車,上官纖雲徑直走進寢宮。
這坐馬車的後遺症,讓上官纖雲一連好幾天都有些懶洋洋的。小半個月下來,這種無所事事的生活已經明顯的讓自己長胖了些許。尤其是肚子上。
所以接下里我準備依然恢復自己原來的生活,畢竟雖然這邊的寢宮豪華如斯,可到底沒有那種親切的感覺。所以今天我今天準備搬家,搬到原來的住處。
一來也好自己活動活動,二來順便也將從寢宮拿出來的一張地形圖作爲“活動”的分析。雖說葉裏常瑞公主那邊偶爾會做做小動作,不過只要不太過了,她也懶得跟她去再起什麼衝突。
這蘇總管看着倒也年輕,可做事太過一板一眼了。我說去以前的西園時,他死活不讓,說真麼這不合規矩。並且向來大妃都是住在這邊這正殿後的成祥殿的,從來沒有大妃會願意去西園,畢竟那裏被劃分爲冷宮的範疇。
到底是沒有去成,最後達成協議的是她可以偶爾過去看看。既是如此,上官纖雲也不好做的太過,畢竟這規矩雖說是人定的,可你要想改,還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輕重。
上官纖雲倒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只是這樣的束縛終是讓她坐立不安,更或者是無聊的近乎有些難受。以前雖說日子過得枯燥,可終歸每天都能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