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被冷時夜這樣的男人追求,只要是個女人應該都動心了,但是不知道寧夏怎麼回事,反正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她和冷時夜關係更進一步。
以前ben以爲寧夏是吊着冷時夜欲拒還迎玩曖昧,後來才發現還真不是,她是真的不喜歡冷時夜,能對冷時夜的魅力不爲所動,這麼多年他就見過寧夏一個,所以寧夏也是個奇葩。
“女人心海底針呵,她就沒有心她但凡有一點心就不會感覺不好我的對她的好,不會對我無動於衷”
冷時夜冷冷地道。
可人家越無動於衷,你不越殷勤麼
不過這話ben不敢說,想了一下,道:“也許是你對她太好了,所以寧小姐纔不喜歡你。”
“什麼意思”
冷時夜腳步一頓,皺起眉問。
“因爲你對她太好,寧小姐已經習慣了,所以她感覺不到失去你的落差感,就算你對她更好,她也會覺得是理所應當,這是人的一種習慣使然。”
ben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對她差一點,晾着她一段時間,讓她想起我對她的好”
冷時夜眯起眼,眸底閃過一抹幽光。
“我覺得可以試試,不是有句話叫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ben道。
冷時夜眼神一暗。
一直以來他們的關係都是他主動,她不曾給過她迴應,如果他忽然不在她身邊,遇到事情沒有人幫她,她肯定會想起他
“我知道了”
冷時夜語氣中的陰霾一掃而光。
ben:“那和f.i的合作”
“沒空,直接推了”
冷時夜掛了電話。
電話那邊,ben看着被掛斷的手機,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現在他真的萬分期望寧夏能和冷時夜在一起,好讓冷時夜儘快恢復正常。
辦公室裏。
冷時夜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視着半座城市的高樓,挺拔的背影像一幅電影宣傳海報。
接下來,他就忍着不去找她,等她主動來找他
讓她知道,誰纔是對她最好的男人
根據寧夏的要求,秦風很快就找來了她寫下的一些材料,而寧夏通通拒收了,要麼說材質不對,要麼就是顏色不對。
秦風第五次拿着找回來、又被她否定了的材料,都快哭了:“寧小姐,我確實就是按照你的要求買的。”
“可是這個確實不對啊,你買回來的是次品,顯然是被人騙了。”
寧夏眨巴着清澈的眼眸,一本正經地道。
秦風心說我又不是設計師,我對面料又不瞭解,我怎麼知道什麼是次品,什麼是上品
見寧夏鐵了心整她,秦風只好看向一旁在看文件的厲寒霆:“厲少,您看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處理,這”
厲寒霆頭也沒擡:“公司的事交給其他人去做,她讓你買什麼就去買。”
秦風:“”果然沉迷美色的男人都是昏君昏君
“秦先生,那就麻煩你再跑一趟吧。”寧夏笑眯眯地說。
晚上,寧夏先給堯堯洗了澡,安置小傢伙睡下,自己再去衛生間洗漱。
洗完頭,她從衛生間裏出來,坐在牀上擦頭髮,手裏毛巾忽然被人拿走,她擡起頭見厲寒霆站在一旁,大手拿着毛巾,疑惑地道:“你要幹嘛”
“我幫你擦。”
厲寒霆看着她說。
“啊”寧夏愣住了。
厲寒霆沒再多說什麼,拿起毛巾在她頭上擦拭,動作很輕柔。
他真的在給她擦頭髮
寧夏驚愕的小臉被巨大的毛巾擋住,實在有些不習慣:“厲寒嘶”
腦袋上忽然傳來針扎似的疼,寧夏吸了口氣,皺着眉擡起頭望着他:“你幹什麼”
“你有一根白頭髮,我幫你弄掉了。”
厲寒霆道。
“白頭髮”寧夏渾身一震:“我都有白頭髮了嗎”
“嗯。”厲寒霆淡淡地應了一聲。
對女人而言,任何一個衰老的跡象都高興不起來,寧夏鬱悶的皺着眉:“肯定是我最近用腦過度了”
“你用腦過度”
厲寒霆眼裏閃過一抹嘲弄。
寧夏眼神一閃,知道他又要說她搭便車的事,一把推開他的手,起身走到堯堯小牀上坐下:“晚上我就睡這裏,你就睡你自己的牀吧。”
之前他們都是一起睡的,但是現在畢竟那層關係也解除了,應該不用一起睡了吧。
厲寒霆皺眉:“你”
他竟然不同意
寧夏眉頭一皺,振振有詞地打斷他:“厲先生,我希望你搞清楚,我留在這裏只是因爲還要設計衣服,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你不能再要求我和你一起睡”
厲寒霆臉色嚴肅了幾分,眼神坦然地看着她:“我只是想說這個牀太小,你要不要換個大一些的。”
寧夏:“”
囧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反倒是她自作多情了,還巴拉巴拉說了一堆拒絕的話,丟死人了
寧夏尷尬極了,擠出一抹笑:“不用了,堯堯都已經睡着了,而且牀也不小,我們兩夠睡了,那個時間也不早了,那就先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說完,她飛快鑽進被窩裏,拉過被子蓋上,轉過身背對着他。
厲寒霆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轉身朝門外走去。
聽到他腳步聲離開,寧夏不動聲色的鬆了口氣,拍了拍臉頰不去想剛纔難爲情的一幕,閉上眼睡覺。
厲寒霆打開病房門。
“厲少。”守在門口的保鏢恭敬地道。
厲寒霆面無表情地應了聲,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秦風:“她和堯堯的髮絲都拿到了。”
“是,屬下馬上安排下去。”
秦風嚴肅恭敬地道。
厲寒霆眯了眯眼,低下頭看着手裏兩根一長一短兩根烏黑的髮絲,眼裏閃過一抹暗光。
第二天。
清晨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厲寒霆準時的生物鐘將他叫醒,看着對面牀上一大一小還在熟睡中的兩道人影。